席奕笑了笑,他推開了女傭,道:“也許吧。”
陸琅回了房間,她一晚上都沒有睡著。
過了幾天,陸琅在公司辦公室處理事務,她的秘書過來道:“席總帶了人過來了。”
陸琅點了點頭,仍舊忙著她手裏的事情。
席奕和人在會議室裏討論事情,間隙,有助理過去問道:“席總,用陸小姐過來嗎?”
席奕詫異道:“讓她過來做什麼?”
和席奕談話的男人道:“是陸琅嗎?我聽說過她,她做事很幹脆利落。”
聽到別人這樣誇獎陸琅,席奕心裏五味雜陳。
他不能否認,如今他的事業發展這麼快,和陸琅有很大的關係。
之後,和席奕親近的人建議除掉陸琅。
他們認為,陸琅太危險了,這個小小的女孩兒,心思縝密,做事成熟。
席奕有些猶豫。
席奕這個人,喜歡花天酒地,某天,他去了寧從白的賭場,一晚上,輸了十億。
在當時,對席奕而言,十億並不是一個很大的數目,但也不算是一個很小的數目。
當時,恰好陸琅去找席奕,有一份文件,需要席奕簽字。
有人打趣道:“席奕,這是你的小女朋友?就是你十分聽人家話的那個?”
席奕的臉當場就沉了下來:“什麼叫我聽她的話?有哪個女人敢在我的麵前囂張的嗎?”
陸琅站在人群中,靜靜地看著席奕。
她生的極美,穿了雪白的襯衫,黑色的長裙,長發散在身後,不施脂粉,就美的傾國傾城。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陸琅的身上。
一個男人用英文道:“那,席先生的意思是,這位小姐,對你而言,並不是很重要咯?”
席奕幽深的眸子掃了掃那個男人:“隻是一個女人。”
男人笑了:“那,這位小姐,能不能當成你的賭注?”
把陸琅當成賭注?
如果他輸了,陸琅就成為這個男人的了。
一刹那,席奕有些緊張:“我沒有她的人身權。”
“你可以。”陸琅突然開口了,“席奕,如果你願意,你可以把我當成賭注。”
她逼近了幾步,眼睛漆黑,深不見底:“席奕,反正我對你也不重要,你把我當成賭注,就算是輸了,也無關緊要吧?”
被陸琅這樣一激,席奕說了他這一生中最後悔的一句話:“對,陸琅,你對我而言,隻是一個女人,一點也不重要。”
陸琅笑了。
她的笑容淒美,把場上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陸琅被當成了賭注。
席奕輸了。
陸琅和贏了她的男人走了。
陸琅的背影單薄,走的時候,連頭也沒有回。
一刹那,席奕覺得他像是輸了他的生命。
他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就這樣,一步一步,離他遠去。
他就這樣,把陸琅輸給了另外一個男人。
陸琅跟著男人到了男人的酒店。
這是一個漂亮的男人,金發碧眼,眼睛深邃,很吸引人。
到了酒店,男人自我介紹道:“我叫alan。”
陸琅淡淡的道:“我叫leila。”
陸琅開始解她的襯衫扣子。
alan扭過了頭,道:“leila,你這是做什麼?”
陸琅笑了笑:“你們男人要的,不是這個嗎?”
alan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很嚴肅:“不是,我要的不是。我之所以想要把你帶來,僅僅是因為我認為席奕很不尊重你,而你,是應該被尊重的。”
陸琅諷刺的笑了笑:“我是應該被尊重的?”
alan白皙的麵上出現了一點紅暈:“你太漂亮了,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我覺得,你這樣漂亮的女人,是不應該被席奕那樣的男人侮辱的,所以,我隻是單純的欣賞你。”
陸琅把襯衫扣子一粒一粒的扣了回去。
她抬眼道:“alan,你需要我報答你其他的嗎?”
alan搖了搖頭。
陸琅淡淡的道:“我會報答你的,我不欠人情。”
她在alan的酒店房間睡了一晚上,她睡在床上,alan睡在沙發上。
alan來自於北歐某個很有勢力的大家族,愛好藝術,崇尚美,對於這樣的美好的陸琅,他生不出褻瀆之意來。
陸琅當天睡得很好。
隻是,席奕卻一夜未眠。
席奕的腦海裏,滿是陸琅。他在想象著,陸琅會和alan發生了什麼。
第二天,陸琅坐在床上,她醒來第一句話就是:“我想家了,alan,你能讓我回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