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不必了,我就是那麼一問,謝啦哈~”何詩詩拍了拍驚恐的李默蘇下地去幫米樂收拾屋子。
李默蘇光速穿好衣服。
“吳團長?”
看來今天是消停不了了,李默蘇的心涼了一半,自己就兩天沒去上班,他就親自找上門來了?已經告了假啊!
“吳團長,您怎麼過來了?”其實言外之意是:你很閑嗎……幸好剛才穿好了衣服,否則丟人丟大了。
“哦,默蘇,我是順路,來看看你。”
米樂沏好茶奉上:“吳團長,喝茶。”
順路?政府大院跟李家根本就是相反的方向,當我傻嗎……團長還親自看望一個被懷疑了的下屬?當我二嗎……
“團長,您的好意我心領了,這麼大老遠的也實在辛苦您。”解釋一下就是我知道你不是順路不用裝了有啥話就直說吧。
吳文竹慈眉善目地安慰:“默蘇,你有委屈我理解,休息幾天調整一下也是應該的,現在好點了嗎?”
“我沒什麼事,隻是有點累。”
“那就好,”吳文竹眉眼間的笑意忽然讓李默蘇背脊一陣發涼:“默蘇啊,現在團裏缺了你不行,你也知道,最近黨內事情太多,前兩天第四團被土匪困在涼家坳,旅長讓咱們團派人去支援一下,我想著咱們的人拿得出手的就你一個,你帶一營二營就去應付一下吧。”
李默蘇笑的很不自然:“哦……為黨國出力嘛……那是自然,什麼時候走?”
“明天就動身,我已經麼布置下去了。”
你都布置好了還來征求我的意見個毛線啊!
“明天就走?”米樂聞聲前來。
“哦,弟妹啊,”吳文竹忍住盯著她看的衝動解釋:“軍務需要,還請你理解。”
米樂自然不樂意,咬著嘴問:“去多久?”
“這個不好說,要看那邊事情解決的情況了。”
“哦。”
她這麼低著頭咬著唇,明明口是心非卻有身不由己的模樣簡直是美如畫啊美如畫。
以上,是兩個男人的共同心聲。
所以李默蘇仿佛聽到了跟自己頻率一樣的心跳聲。
李默蘇是純感慨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吳文竹則更是在為自己計劃的暢通無阻慶幸,如果了解他所想便能看得出來,這是擺明了的調虎離山。
“米樂,別愁眉苦臉的,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吳文竹通知完這個消息就匆匆離開了,生怕自己的小心思給人看透。其實隻顧著傷感的兩人哪會聯想到他?
“誰愁眉苦臉的,我這叫傲嬌臉。”死不低頭的米樂偷偷抹了一把眼淚,還在強詞奪理。他是要去打仗啊,他那個死孩子哪裏會打仗啊,還不得死在土匪刀下?
“你還是笑著好看,傲嬌太醜了,醜的眼睛都紅了。”李默蘇一語道破毫不留情。
“喂,你……軍隊裏別這麼不著調。”
“我不著調的一麵隻讓你看見了,”李默蘇扳過她的臉,像孩子一般立下誓言:“我保證,這一麵隻讓你看見。”
“那……那何詩詩也看見了。”曾經說過絕不矯情的米樂此時將“絕不矯情”忘在了奈何橋上。
李默蘇很驚訝:“她?你還跟她吃醋?!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謝子科哪有我的立足之地!”
“啊!你還想在她腦子裏有一席之地啊你!”
“米樂,你別一會兒離別一會兒怨妒的,還絞盡腦汁地挑我話裏的毛病,我哪反應的過來啊!心髒要被你玩壞了!”
“心髒也不願意跟你一起玩耍了。”破涕為笑的她杵了他一拳,羞答答地低語:“默蘇,你應該明白,若教眼底無離恨,不不信人間有白頭。”
李默蘇作為一個十足的理科生,對她這玩文弄墨的一套實在感動的不行,自己不會的就是最好的嘛!這句話在腦子裏琢磨了半天才明白是什麼意思。
“我……我信人間有白頭。”
好像丟了什麼東西……
絕不矯情君:“不是說好要做彼此的天使嗎?米樂不要丟下我!”爾康手,生無可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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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最後幾句話就是來鬧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