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當蕭遠清是吃素的呢?
然而,他這個寶貝獨生女兒,從小便被她驕縱慣了的,又是一隻以來都被壓製在蕭家子女的光環下麵,終於有這一朝可以翻身,可以揚眉吐氣的機會,潘塞丹怎肯罷休?
“爸爸!”
電話裏潘塞丹對自己的父親竟然是一聲狠厲的怒喝:“爸爸您讓我說您什麼好!在骨氣士氣方麵,您竟然不如我的奶奶,要是真當了大權在握的國君的話,我奶奶都比你強!我就這麼告訴你吧,我奶奶都已經用她的威嚴氣勢,將那位大國的少將軍給壓住了,他在我奶奶麵前畢恭畢敬,而且親口答應我奶奶,要做我的男朋友!”
“你說什麼?就是蕭墨蘊的那個男朋友?現在答應要做你的男朋友?”潘塞拉不可思議的問道。
“爸爸,拿出點你作為國軍的尊嚴來好不好!我奶奶說的對,蕭遠清他是個入侵者,他的到來,名義是沒有搶奪了你的國君職位,可他在加國所做的一切,所說的話,都比你這個國君有用!你等於是形同虛設,爸爸,加國是我們潘家的!不是他們蕭家的,憑什麼他要在我們蕭家頭上拉屎拉尿?拉完了還要你說他拉的香?”
“……”潘塞拉。
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該給女兒怎麼說,他想告訴女兒,不僅僅是加國,現在的全球的趨勢,都是王室不得參政,王室僅僅是一國形象罷了。
而蕭遠清已經做得很好,他隻是維持了加國的安防,卻也從來不幹預加國的政治,這種局麵已經是再好不過的局麵了。
他潘塞拉還想做什麼?
可,他也知道,女兒既然由奶奶在背後撐腰,他定然是一時半會也說不通她,於是乎,想要等回了家,再慢慢跟他說這個道理。
而掛了電話的潘塞丹卻沒有回答。
蕭遠清要認她做幹女兒,以及大國來的少將軍程湛要馬上就要成為她的男朋友了,這對她來說,是兩樁天大的喜事兒。
既然父母親無法立即自己,無他從中體會到她的快樂和虛榮。
那麼,虞媚媚。
她要盡快去虞媚媚那裏顯擺一番,以雪二十年來被蕭墨蘊壓製的隻能當一個卑微影子的仇恨!
正要給虞媚媚打電話的時候,潘塞丹的手機卻響了,打開一看,真是想誰誰來電。
正所謂心想事成。
她立即將電話接通:“喂,虞媚媚嗎?”
“公主啊,你怎麼樣啦,前天從這裏回去也沒跟我聯係,我還在擔心你呢。”虞媚媚極為巴結奉承的語氣。
“我沒事,我挺好的。”潘塞丹抑製不住自己心中的心悅,遂問道:“媚媚,他們劇組有沒有找你拍戲?我才一定是定下你來了吧?”
“丹丹公主,別提了。”虞媚媚遇上的嗓音。
“怎麼了?”
“嗨,沒什麼,反正那天你都給我盡力了,該幫我的忙都幫我了,人家導演看不上我,嫌我不夠騷,不會來事兒。”電話那一端虞媚媚陰陽怪氣的說道。
“媚媚,你等著瞧吧!我一定會讓我男朋友給他們下達命令的,絕對要選你當演員!到時候你要是真的去大國發展了,也記得要替我說一些好聽的話。”終究是生活在象牙塔裏的嬌公主,就知道嬌蠻不講理。
其實活到二十四歲了,卻還這般的頭腦簡單,四肢也不發達,程湛僅僅隻是說,作為帝國來的少將軍官,是很願意和加國公主成為朋友的。
可隻字都沒提過要做她男朋友。
而她,卻已經自以為是的覺得程湛在奶奶的尊威下,屈服了,而且也考慮了他麼門當戶對的關係。
所以,她認為程湛勢必會成為她男朋友。
那是一種純粹的異想天開。
“好的呀,謝謝你呀,公主。”掛了電話,虞媚媚的臉上露出了狡猾無比的笑。
收了潘塞丹的電話,虞媚媚立即撥出了一段奇怪的號碼,撥出之後,那邊並沒人接通,而是過了一會兒,她的手機響了。
馬不停蹄的接通,她小心翼翼的道:“喂,老總,你好啊。”
“情況如何了?”那邊的聲音很明顯是被處理過得,讓人分辨不出男人女人的聲音。
“潘塞丹隻不過是個小丫頭,很好攛掇,就是不知道她的父親如何,反正現在聽潘塞丹的口氣,程少將答應做他男朋友了,就是不知道真的假的。”
“當然不會是真的。”那邊輕叱一笑。
“……”虞媚媚。
“要讓潘塞丹相信是真的,而且要讓加國國君也相信是真的。”那一邊,像下的一道命令似的。
虞媚媚冷笑了:“老總啊,我是拿錢辦事的,不是你的什麼手下,再說了,我就算是你的手下,我也沒有哪個資格去接近國君,就連潘塞丹,也還是我飛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她拉攏到影視公司裏來的,要不是她覺得蕭墨蘊也做了演員,她一個嬌滴滴的公主,怎麼會往這方麵發展呢?她是在賭一口氣。”
“既然拿錢辦事,就要懂得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道理。”那一端說話也不客氣。
“可您給我多少錢,我就消多少災啊。”
“你的賬戶裏,已經有了一億加幣。折合帝國幣種也有將近兩千萬呢!”
“什麼?您真的給了我那麼多錢?”虞媚媚立馬一邊通電話,一點翻看手機的短信提示音。
果然,短消息已經來了。
她激動萬分,不過激動之餘,依然為難:“可是老總,我真的真的接近不了加國國君,就算我能接近國君,潘塞丹好忽悠,可國君和國君夫人我忽悠不了他們呀。”
“沒說讓你去忽悠。”電話那一端又開口道。
“那您是?”虞媚媚不懂了。
“你可以施展你的騷功。”
“你,你什麼意思?”一個女人,縱然她很放浪,可猛然間被人直白和她說這些,她的臉上也掛不住。
可對方卻不給她掛不住的機會:“加國有個叫李承澤的內閣大臣頗為受潘塞拉的重視,年齡不到五十歲,剛死了老婆,沒死老婆的時候,他也喜歡到處拈花惹草,而且此人性貪,貪得無厭,隻是在蕭遠清的治理下,他不敢明目張膽罷了。”
“你的意思是?”內閣大臣李承澤在加國也是首屈一指的人物,在加國誰人不知李承澤?虞媚媚也聽說過李承澤好色,可虞媚媚這樣的檔次還不夠被李承澤睡一晚。
“這是你的機會!”那一端的話語很簡明扼要:“你隻要把話轉達給他,讓他去奉勸加國國君,然後給給他十個億加幣的價位。如果他答應了,事情辦成了,將來以後你得到的錢,便是他的一半,也就是,他有是十億加幣,你便有五個億,折合帝國幣種,七八千萬呢,足夠你吃喝玩樂甚至找男人都三輩子花不完了。”
“一言為定!”
重賞之下必有勇雞!
這是虞媚媚臨去內閣大臣李承澤那裏之前從自己身上得出的一個結論。
加國一個僻靜且幹淨猶如花園一般的街道上,一個獨棟洋房的院門之外,一個體魄健碩的中年人男人開門進入了自家院子中,上尚未進門,他卻發現,屋內,怎麼有微弱的燈光。
會是誰?
老婆剛死了一年多,他還未來得及續弦,唯一的女兒在國外讀大學,至於家裏的保姆和傭人,他因為經常會帶女人回家的原因,覺得不方便,所以沒讓保姆和傭人住在家裏。
那麼,這個時候,會是誰呢?
男人瞬息間提高了警惕,順手從花盆中抓了一把土攥在手心裏,他打算情急之下,一把土直接撒在對方的眼上,先將他眯瞎。
悄悄的開門一把土攥緊。
躡手躡腳的走過玄關來到客廳內,卻讓他看到差點驚掉他眼珠子的一幕。
一個身材火爆的女人,猶如國際影星沙朗施彤的坐姿,極為霸道的坐在了他客廳的正中央。
女人渾身上下,隻有腳上穿了一雙恨天高一般,比釘子細的長筒高跟靴。
這裝扮,足夠前衛。
尤其是,她的手中還端著一杯紅酒,此時此刻,正自顧自的小酌半醉。
如此景象,縱然是個極有自製力的男人,在這一刻也極難忍得住防線,更何況是他一個死了老婆本就愛拈花惹草的男人?
壓根就沒問此女來路,是來要他命的,還是來陪他玩兒的,根本管不了那麼多。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他快速的來到女人的麵前,什麼話都沒說,隻端了女人手中的就被一樣脖子幹了,然後抱起女人上樓。
兩個小時之後,兩人皆是大汗淋漓。
意猶未盡。
女人的高跟鞋依然在自己腳上,她卻利用高跟鞋的優勢將男人盤的很緊。
這個時候的男人也已經恢複了理直,但卻依然不願意離開女人,他一手扯住女人的耳垂處,一邊攆著一邊問道:“女人,該是你說明來意的時候了吧?嗯?難道你今天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給我暖床?我李承澤從來不相信這世上有這麼好的事情,你不防說出來我聽聽,如果我能為你辦到的,我一定盡力去辦,如果我辦不到的,即便是你的功力再好,你也沒戲。”
“給你十個億加幣。”女人緩緩的開口道。
“什麼!”男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女人。
“隻要你盡你內閣大臣的職責,在國君麵前將你的意見呈現給他,就足夠了。”
“什麼意見?”李承澤不是傻瓜,自然知道,這份意見絕對不是那麼簡單。
“稍等。”女人嫵媚一笑,伸出纖長玉手,從長筒靴裏掏出一張紙來,展開,遞給了李承澤。
李承澤看罷,有些傻了。
這,可是滅國的舉措!
別人不知道,他李承澤還不知道潘家是幾斤幾兩?潘家無非是早三百年前在這片土地上自稱王室貴族罷了。要不是因為這個,整個加國這片土地上,任何人都能拉出來裝逼扮作潘塞拉的職位。
養尊處優,無需操勞,享受尊榮。
這世上,還有比潘塞拉更為無恥更為心安理得的嗎?
可,怎奈,蕭遠清供奉他。不與他相爭,鄙人就是想,就是有這個念頭,也不敢在蕭遠清的麵前造次。
以至於,讓個潘塞拉這樣的草包穩坐了二十年的國君。
內閣大臣終究就是內閣大臣,他將文字看完之後,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李承澤再貪得,我也不能做禍國殃民的事情!”
“你以為,蕭遠清老將軍會讓禍國殃民的事情發生嗎?”女人冷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