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你要製服我的女兒,蕭遠清問(3 / 3)

兩人買了不少的護送的信物,一路就這樣心情愉悅的閑情逛著,一點都不像是置身於危險境地的樣子。

一條街街逛完,又去了另一條街的時候,蕭墨蘊突然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

“看什麼呢?”男人問道。

“看,前麵是我小姨和鬱上校。”蕭墨蘊在顧馨竹和鬱鴻放的身後定睛看到,突然發現,小姨和鬱鴻放很般配,她看著他倆的同時,嘴裏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語:“小姨今年三十八歲,鬱上校好像三十六歲吧?比我小姨小兩歲,現在都流行姐弟戀,就是不知道鬱上校家裏有婚配嗎?好像每聽說哎,按照鬱上校的人品,他要是家裏有了妻室,絕對不會跟我小姨走的這麼近的。阿湛,回頭你問一問遇上校,我想把我小姨許配給他!”

“噗!”男人被小女人的話語給逗笑了。

“說的跟你是你小姨的長輩似的。”

“我和我媽媽就我小姨這樣一個親人,如果這趟我在加國回不去的話,我小姨沒人照顧多可憐,如果我小姨能有鬱上校這樣的好男人照顧我小姨,把我小姨帶回雲江和媽媽生活在一起的話,對我媽媽,對我小姨都是一種安慰,這樣一麵她們以後因為失去我而痛不欲生……”

女孩的話沒說完,就被男人以唇堵住了她的唇,夕陽的光暈下,兩人他神情的吻了她許久許久。

待她無法喘息的時候,他才緩緩的放開她,然後極為沙啞說道:“我不許你說這樣的話!你太自私了,你隻知道你媽媽你小姨如果失去你,會痛不欲生,那我呢?我怎麼辦?”

“阿湛,你還有父親,還有秋姨需要你照顧,更重要的你還有柳柳,我想和你一起共存亡,可我不能這樣的自私。”蕭墨蘊感傷的說道。

“不說了!不說了!我們倆肯定會一起回雲江,我們都不會有事!”男人緊緊的將女孩湧入懷中。

這夜,他遵循了白天的意念,她和從外麵回來剛一進們,他便將她按在門上,狠狠的要了她。

這樣狂風一般的契合,令她有一種招架不住的沉醉,她在他的麵前,像個可憐的小雛鳥兒,任由他擺布著。

而她隻享受其中。

一次,再一次。

她精疲力盡,他卻依然百般努力,他抱著他的頭顱,無力的問道:“今晚你怎麼了?要不夠似的?”

“想讓你懷上。”

“為什麼?”她羞澀的別過了頭去。

“這世上,大部分人都是隔代親,你看潘塞丹的奶奶對潘塞丹,疼愛的甚至超過她的兒子,我想我那嶽父是不是也這樣呢?如果嶽父大人知道他又外孫子了,即將當外祖父了,看在外孫子的麵上,是不是就饒了外孫子的木器了呢?”

“……”蕭墨蘊。

這一夜,她和男人的仿佛有了一次前所未有的親近一般,兩人不知道何時入睡,隻知道,一夜夢好。

翌日

兩人極為沉肅的一番分別之後,程湛便西裝革履的來到了加國國君潘塞拉的府邸。

因這一次的前來不是官派,所以原則上將,程湛是沒有義務來拜訪這些不必要的應酬的,以至於即便這個時候,他依然是以私人的名義前來。

在府邸門口報上了自己的私人名片之後,警衛瞬間引他近了內院。

不得不承認,國君的府邸的確比棲廬公館,比程宅,比冷宅都要氣派的多。

二十年前,他才還不到十歲的時候,就經常聽到尚還在世的外公說起:“現在加國物資匱乏,就連加國國君都未必能吃上一頓飽飯,所以這個時候南下做生意會很賺錢。”

外租是個商人,自然是在商言商。

而他所能記住的就是,那時候的加國國君都吃不上一頓飽飯,然而,短短二十年,國君的府邸都已經變的這般氣派。

很顯然,這得益於自己的那位嶽父大人。

是他的到來,挽救了整個加國出了水火之中。

這樣一邊走一邊思考著,不知不覺間便已經來到了府邸的正宮。

太目望過去,大門口站著以為雍容華貴中透著一種威嚴跋扈姿態的老太太,以及一個女孩。

老太太他沒見過,但,他能猜到是誰。

而女孩,他昨天已經見識過了。

他們的身後,占了一幹大約十幾二十個男女傭人。

折氣派,真可謂是一國國君。

看到程湛的達到來,老太太的臉上呈現著一種滿足的的不可一世感覺,而潘塞丹,臉上有喜悅,有羞澀,又抑製不住的激動,更多的是和她的奶奶一樣。

有著一種虛榮感。

“是大國的少將大人嗎?”老太太率先發聲問道。

“鄙人程湛!”程湛微微頷首淺鞠一下,禮貌淺笑中近顯了不卑不亢:“因此次來加國實屬是辦理私人業務,而不是公派前來歸國與之交涉,以至於,鄙人沒有及時前來拜訪歸國國君,還請老婦人見諒。”

“哈哈!”看到程湛如此的謙卑,老太太愈發的猖狂了:“年輕人,不怪你!”

“多謝老婦人。”

“年輕人,你覺得,我們加國的國君府邸如何呀?”老太太突然問道。

“堪比白金漢宮。”程湛如實回答到。

“那是自然!我自己也覺得呢,年輕人,我就這麼說吧,我們加國雖然是彈丸之地,甚至於二十個加國不抵一個帝國那麼大,可我們加國卻是富庶之地,這,你承認嗎?”老太太開始顯擺起來。

“不僅我承認,這是全球都公認的。”程湛繼續如實回答。

“那麼如此說來,我以我加國的一國公主,我加國國君的掌上明珠下嫁與你,應該虧不到你什麼嘍?”終於說到了正題之上。

“……”程湛。

抬目,他看著台上這個黑不溜丟,哪哪兒都不發育,卻唯獨一張嘴發育的腫脹猶如發麵饅頭似的女人。

程湛的心裏便湧出一股巨大的惡心。

他微微一笑:“帝國與加國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並且無論子在貿易上,在各個方麵,都有著長期的合作來往,所以,從情理上來將,鄙人既然前來拜訪,自然是要與國君,與公主以朋友相交的。”

“真的!”程湛能說出這樣的話,對於潘塞丹來說,已經是進了很大一步了。

“自然是真的,公主願意與在下做朋友,實屬在下攀交了。”

“不攀交不攀交,我喜歡!”潘塞丹恨不能不顧及奶奶的在場,就想上去親程湛一口。

看的她身後的傭人們都連連撇嘴。

很明顯的,小姐一點都配不上大國來的少將,她這是想霸王硬上弓嗎?

好像早起還挺外出采買的人說起,這位少將大人好像還是蕭家公主的男朋友,既然如此,那潘塞丹豈不是等於在搶蕭家公主的男朋友嗎?

真是豈有此理!

也不想想你們一家人能住在這白金漢宮一般的宮殿裏,靠的是什麼!

欺人太甚!

傭人都拿眼睛剜潘塞丹和她奶奶。

程湛依然不卑不亢。

並沒有在國君官邸逗留太久,程湛便借故離開,他知道潘塞丹心中正處於興奮和激動之中,他就是不給她這個宣泄的機會。

就是要讓她無處可發。

無處可發的時候,她會去找誰訴說?

當然是她的父母親那裏。

而她的父母親此時正在醫院裏陪伴蕭遠清。

程湛前腳剛離開府邸,這邊潘塞丹便跟吃了興奮劑似的,在官邸裏又唱又跳,像個瘋子,官邸裏的傭人沒人理她,而奶奶又是知道全過程的人,以至於,她真的就如同程湛所想那般,無從宣泄心中的這份喜悅。

於是乎,車庫裏提了車便一路狂開去了醫院,醫院內,住著蕭遠清的騙取自然是層層把守,但,看到前來探望的人員是潘塞丹的時候,那些警衛們便沒再阻攔她。

蕭遠清所住著的那偌大的病房內,此時他的貼身警衛剛剛給他端上來晚飯。

老頭兒一聲對於吃飯都很克製,晚飯他從來不多吃,而且吃的清淡,一碗用上好的珍珠香米熬製的稀飯,一疊爽口的小菜,一個八成熟的柴雞蛋。

很簡單。

但,對於蕭遠清來說,足夠。

老頭兒吃飯的當兒,旁邊的沙發上坐著國君潘塞拉夫婦。

“老將軍,您晚上就吃這麼點不行,對您的身體恢複也給不了多少營養。”潘塞來略顯得謹慎的開口道。

“習慣了都一樣,尤其是晚飯,最不能吃多。”老人的語氣,無怒無笑,一派自然,卻很不可測。

室外,有人敲門聲。

“誰呀?”警衛問道。

“我是來看蕭伯伯的。蕭伯伯我是丹丹。”潘塞丹在室外撒嬌的說道。

“丹丹。”蕭遠清的臉上依然無怒無笑,卻說了一句:“快進來。”

潘塞丹立即推門而入,看到爸爸媽媽都在的時候,她很想將她今天斬獲了一員帝國少將軍官的壯舉告訴父母親。

可,再傻她也知道,這個時候,是應該哄哄蕭遠清開心的似乎,至於她的喜事兒,等會兒蕭遠清休息了,她在將他們拉到室外告訴他們,讓他們高興高興也不遲。

“蕭伯伯,我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那個小賤蹄子的行蹤了。”

“哪個小賤蹄子?”蕭遠清睿智深遠的眼神突然一凜。

“蕭墨蘊!”

潘塞丹撒嬌又邀功的語氣問蕭遠清道:“蕭伯伯,我要是把蕭墨蘊暴虐的讓她哭爹喊娘,然後再把她的人頭割下來讓蕭伯伯您開心一下,您怎麼獎賞我啊?”

她的這話一出口,坐在旁邊正在和蕭遠清聊天的她的父親潘塞拉以及母親紛紛大驚失色。

“丹丹!你胡說什麼呢!沒看到你蕭伯伯正在吃飯,蕭伯伯吃飯的時候不喜歡別人打擾他。你給我出去,在門外等著去!”潘塞拉怒喝女兒。

“爸!你太不講道理了!蕭伯伯吃飯的時候,你和媽媽能在這裏陪著他,跟他說話,我就不行嗎?蕭伯伯都沒有趕我走呢,你倒是趕我了!蕭伯伯,你說我是我爸爸疼我,還是您疼我!”一番話,倒還真的有小女兒態。

蕭遠清喝了一口清粥,擦了擦嘴問道:“你不放說給伯伯聽聽,你要怎樣暴虐蕭墨蘊?”

“我先把她擒獲,然後打掉她一嘴的牙齒,將她頭發都撤掉,然後再敲斷她四肢,挑斷她筋脈,讓她痛不欲生,然後再弄死她。”女人狠起來,一點都不弱給男人。

蕭遠清淡然一笑:“好啊,如果你要是能製服蕭墨蘊的話,我認你,當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