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大哥,你跟著大家叫我一聲耗子好了,有錢大家一起賺麼,我們老大最不喜歡別人吃飯的時候找他談生意,你今天是撞他槍口上了,估計以後再想合夥做生意也難,不如黎大哥跟我談。”
黎休傑抬眼看了看吃飯的龍霸,再看了看自己麵前這個尖嘴猴腮的男人,隻得勉為其難的說明了來意。
劉真言因為工作問題,已經很少呆在學校,如果不是李曉白的出現他根本早上直接就讓司機驅車去公司。
但為了能和曉白多相處一會兒,劉真言親自送她去了學校,更在她下車的時候索取了一頓中午飯和一個纏棉的熱吻。
最後直到上課鈴打響,劉真言才幫李曉白整理著因為激情而淩亂的衣服,確認已經把她每一處的春光都包的嚴嚴實實才不依不舍的放她離開。
劉真言在車裏看著李曉白離開的背影,再看看自己不老實的下半身,以前對男人用下半身思考,他還嗤之以鼻現在隻能在心裏深深的歎了口氣,總有一天他會管不住自己的。
李曉白終於在百忙之中抽了一點時間給屢次被自己放鴿子的鍾老師。
剛一到辦公室,鍾老師就把一張俊臉拉長的跟驢臉一樣,李曉白看著桌上擺滿的禮物和情書,坐上桌子從中挑了一封紅的異樣紅的刺眼的信封挑開來看。
“鍾老師,鑒於你的招蜂引蝶,我已經注意到你,這封信是對你最後的通緝令,如果你再敢勾引學校的女生,我就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李曉白晃了晃信紙:“鍾老師,這可是血書啊。”
鍾老師瞅都懶得瞅李曉白:“如果是幸災樂禍來了,請出門右轉。”
李曉白自知理虧的逗著鍾老師:“我如果左轉你要怎麼樣?”
“不怎樣,誰能把鼎鼎大名的小白給怎麼樣了。”
李曉白從桌上跳了下來。拍拍手說道:“那我先走了。”
鍾老師火冒三丈的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小白同學,這就是你對老師的道歉?”
李曉白已經走到了門邊,停下腳步轉身靠著門框吊兒郎當的說道:“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也知道你的底細,事出有因你為什麼就不能體諒一下了鍾老師,如果我是學生的話,我一定誠懇的對你表示歉意,可惜的是,我不是。”
鍾老師顯然被李曉白說動了,清了清嗓子說:“我理解你,那你也理解理解我,我也有我的事總不能永遠在這裏等你浪費我的時間。”
李曉白點點頭,然後念了一串數字:“我的電話,有事聯係。”
鍾老師說道:“你的論文什麼時候交了?”李曉白一個踉蹌,他居然還記得這茬兒,這算什麼相互理解?
渾渾噩噩的上了半天課,李曉白按照約定走到門口等劉真言來接她去一起吃飯。
正走著聽到後麵有人用命令的口氣大聲的說:“你站住。”
李曉白自覺知道是找自己的,誰叫她就是麻煩接收器了,轉過身子去,看到兩個穿著不是伊麗莎白校服的學生。
“我們老大要找你,跟我走一趟。”其中一個把頭發染成綠色的男生說道。
李曉白疑惑此人為什麼要把自己的頭發折騰成這個顏色的同時問道:“你們老大是誰?”
綠毛很是傲嬌的回答:“我們老大是龍霸。”
綠毛身邊的紅毛小姑娘看著自己的綠毛兄弟居然對眼前這個狐狸一樣的女人笑頓時不樂意。
嘴裏嚼著口香糖挑釁的看著李曉白:“你管這麼多幹嘛,跟我們走就是不然沒有你的好果子吃。”
李曉白在聽到龍霸這個名字的時候就起了興趣,於是她決定會會也無妨。
隻是到了目的地龍霸沒有見著,倒是見到了一群各種頭型發色的群魔亂舞好不猶如的朝著她撲過來,個個手持利器青麵獠牙跟地獄裏爬出來的厲鬼一樣恨不得能把她抽筋剝皮。
讓李曉白恍惚間還以為她殺了這些人的爹媽,他們來索命來了。
“小蜜!”李曉白打通電話,一手忙著抵抗一手忙著拿著電話,聲音因為打架而有些走樣變的異常淒厲。
“總……總……總……總裁。”小蜜捧著電話,被李曉白嚇的差點連手機都捏不穩。
“給我轉接龍哥的電話!”李曉白一腳踹飛迎麵衝來舉著長刀空門大露的男生。他媽的和這群人打架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怎麼,怎麼了?總裁,龍哥,龍哥很凶的。”小蜜哭喪著臉趴在辦公桌前,咬著桌子的邊沿,不到萬不得已,他是非常不願意跟龍哥那個猶如一點就著的炮仗打交道。
“你他媽快點,老娘快死了。”仗著人多跟她玩車輪戰,因為對方夾雜了學生,她又不能下手太重。
她還真以為是龍霸找她,想來看看是什麼事,原來不過是一群不學無術的學生借由龍霸的名頭。
小蜜被嚇的厲害,隻用了三秒就完成了李曉白的交代。
“龍哥,我……小白。”接通後李曉白一手拿著手機通話,一手捏拳對準正麵攻擊她的打手的太陽穴,錘下去。打手發出一聲哀號,然後倒地。
李曉白彎腰躲過身後偷襲她的西瓜刀,掃堂腿倒了三個人。
“啊,小白呀,怎麼你今天把你龍哥想起了。”接電話的龍哥還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翻看著讓他頭昏腦脹的賬本。
李曉白低身閃過前後向她衝來的兩打手,讓他們撞成一團,她才能從車輪戰裏抽身出來說會兒話:“當然了,你手下一頭黃毛的,長得跟國家免檢的安全豬肉一樣,現在正在當口砍我,龍哥不是想今天滅了小白以前欠的錢就不還了吧。”操,李曉白暗罵,身子往後仰翻閃過一刀。
電話那頭一陣靜默,就聽龍哥一聲怒吼:“媽的,耗子說今天到當口接的生意教訓個女人,是不是叫白小敏。”
回旋踢,過肩摔,李曉白拿著手機利落的又解決一人。
“是的,龍哥。”電話裏傳來龍霸手下的人回答的聲音傳來。
“操,都他媽給我打電話,把當口的人給老子叫回來,全砍了。”
“啊?老大……”你吃錯藥啊!被吼的下屬瞪著一對驚懼的狗眼看著在從沙發上跳起來的老大。
電話櫃子被龍霸的一個大腳踹的粉身碎骨,今天在當口出貨的可是耗子哥,耗子哥可是龍哥最得力的助手。
“小白呀,龍哥不知道這幫狗崽子,不知者不怪。”電話裏傳來嬉皮笑臉的討好!
“龍哥,你也別說這些了,你手下的人看沒看緊那不是我能管的著的,但是他們現在惹我,我就該幫你教訓教訓他們,至於你借我的錢我小白說利息是多少就是多少,絕不會因為你手下的人有眼不識金鑲玉跟您坐地起價,不過我現在身上帶傷了,你看著有時間到我醫院把醫藥費結算了就行。”
電話那頭又是一陣靜默,怒吼繼而響起:“格老子把耗子拖回來廢了,他媽的居然敢傷了小白,你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啦,眼睛都長屁眼裏去啦,腦子都塞腸子裏拉啊,接生意砍人都他媽不帶腦子的是不是?”
“對了,老子跟你們說過多少次,眼色眼色,還敢他媽的背著我接生意,誰他媽讓耗子私自接生意的,活埋了!”
他龍霸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還懂得審時度勢,因為一點蠅頭小利就得罪了大人物而且還是他最好的朋友,那他幹脆直接撞死算了,還活個屁。
再說了他們這種粗人哪能跟女人做朋友哇,女人都是上的,難得碰到一個恨不得歃血為盟的姑娘,還不當姑奶奶一樣的供奉著。
屬下被吼的異常委屈,還不是龍哥自己拉著耗子哥的手說:耗子呀你為人忠心耿耿,為人處事也比我圓滑,所以以後我因為脾氣壞事,你一定要糾正我,你要幫著我圓事,就算當時我脾氣太大,你不敢糾正我,你也要私下幫襯著,不能讓到手的生意就因為我這臭脾氣而白白溜走。
說過的話就忘,現在又來大吼大叫。
正打的不可開交,黃毛的掛在腰間能當胸器的大哥大劇烈的震動起來,鈴聲更是狗腿的令人發嚎。
“老大的電話,老大的電話,一聲不接要挨錘,二聲不接斷條腿,三聲不接喔哈哈,你死定啦!”
真是沒有涵養的鈴聲。
“打,給我狠狠的教訓這個張狂的女人。”黃毛啐一口口水,然後上氣不接下氣的先退到一邊去接電話。
剛按通通話鍵就從電話裏咆哮出巨大的吼叫聲,嚇得他差點把電話丟了。
“耗子,你個狗日的,你瞎啦,想錢想瘋了是不是,你個挨千刀的老子平時給你錢給少啊?你他媽的敢去砍老子的拜把兄弟,你想死了就回來讓老子把你坐死,免得你個沒腦子的惹些不該惹的人。”
“龍……龍哥……”耗子雖然是龍霸跟前的紅人,但對於龍霸的脾氣他還是又敬又畏,一聽到龍霸發火就有夾著尾巴做人的衝動,“龍哥,我們砍的可是女人呀,哪能是您的兄弟呢?”
耗子鼓足勇氣表示對龍霸的話提出反駁。
龍霸拿著電話活力四射的大吼:“女人怎麼呢,你他媽是不是瞧不起女人,你個狗日的不是女人生的是不是,你砍的人是白小敏,你個腦殘白小敏你JB是沒聽老子跟你說過是不是。”
白白白……白……小敏,耗子汗都下來了,怪不得這女人單手就能讓他們這些身經百戰的人近不了她的身。
“全都給我停手。”能打贏龍霸的女人,她……瘦的跟牙簽一樣,到底哪一個地方看起來像力量級龍霸的對手。
人群正砍的激情澎湃,被耗子一聲怒吼打斷,頓時有些無從所知。
耗子點頭哈腰的就衝到李曉白的麵前:“小白姐誤會,誤會呀。”
李曉白看看自己身上沒有什麼傷搖搖手說道:“你以後還敢在學校收小弟,我就讓你到牢房裏免費吃幾年。”
“嘿嘿,嘿嘿,小白姐,小白姐,真的是不好意思,確實是誤會,都是誤會,一場誤會,還望小白姐高抬貴手。”果然是高人呀,黑白兩道都吃的開。
“砍完了,你給我說誤會?”李曉白雖然不是較真的人但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
她不依不饒的態度讓周圍手裏捏著鐵棒砍刀的學生都怒目相視,李曉白環視一圈冰冷的說道:“瞪,瞪什麼瞪,還不滾回去上課。”空腹讓她沒有什麼和顏悅色對待這群恨不得置她於死地的學生。
“你他媽的……有病!”小紅毛姑娘揮舞著鐵棒就跳了起來。
耗子一巴掌扇掉學生的叫囂:“吃豹子膽了你,敢罵小白姐,滾,滾,都給我滾回去上學,書還沒念順,就出來學人掃場子,以後再讓我見你們這些學生來當口,見一次,就打一次。”
“耗……耗子哥?”學生們都愣了,這突然的變臉又是唱哪一出啊?
李曉白微笑著威脅:“黃毛,把人都給丟學校裏麵去,如果以後我發現他們逃課,我就挑你一處場子。”
“呃……”被李曉白叫黃毛的人就是龍哥口裏的耗子,聽完李曉白的話,瞬間綠了張臉。他們是黑幫,是流氓,又不是輔導員。
“怎麼?不願意,你回去就把我的意思給你們龍哥說,你看他願不願意。”
“是,是,是,是,小白姐說的是,願意,哪能不願意。”說完看了李曉白的眼色知道她不會追究,所以趕忙的想走。
李曉白叫了一聲:“慢著。”
耗子又忙不迭的竄回李曉白身邊,笑的跟變異的醜牡丹花一樣。
李曉白低聲的問著耗子:“是誰出錢讓你們來這裏的。”
耗子一愣,然後老實的開口:“小白姐,跟你說委托人的名字在道上可不和規矩。”
李曉白一巴掌拍到耗子的頭上:“少他媽跟我說規矩,龍霸要有規矩,他現在就是警務署長,還會混成今天的地位?”
耗子被李曉白拍的生疼,也隻能自認倒黴的點頭:“說的也是,說的也是,是一個叫黎休傑的男人來找的我們龍哥,但是我們龍哥沒接,是我接的,我當時也實在不知道是小白姐,他就給我一張照片,名字也沒有說。要是說了我哪能不知道您是誰了。這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不識一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