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0章 讓我們投身在愛恨糾葛中(1 / 3)

約翰不敢置信的問道:“老板,你在跟我開玩笑?”

劉真言透過書房的玻璃看向窗外在黑暗中顯得幽深的葡萄園,“你什麼時候見過我拿女人的事情跟你開過玩笑嗎?”

“花,珠寶,手表,衣服,鞋子,包,名車,房產,現金……”

“約翰我是在討好女朋友不是包養。”

“老板,我約翰如果玩電腦還是一把手,你這要問我女朋友的事,我隻能說愛莫能助,再說了你劉真言還需要討好女人嗎?就你那張臉端出來就是對女人最大的恩賜了,再加上你的身材脫光了就是最好的禮物,最後是你的背景就是最好的,具有這些的你居然還沒有被女人生吞活剝……有時候我們想起來都覺得匪夷所思,不如你把自己打包成禮物送給白小敏好了,我可以幫你準備包裝紙盒和超大型蝴蝶結,你可以選擇紮在頭上或者脖子。”

“再見。”劉真言幹脆的掛了電話,在錯誤的時間選擇錯誤的人來討論錯誤的話題,真是大錯特錯。

再看一眼漆黑的夜,突然覺得不再像從前的孤獨,懷著從來沒有過的心情劉真言想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對睡覺有這麼大的期待。

回到臥房,劉真言因為害怕吵醒李曉白,所以連燈都沒有開,踩著他的黑色拖鞋,隻在黑暗裏憑著從窗外照進的點點月色尋著路走了床邊。

緩緩的坐在李曉白的身邊,在床墊上壓出一個凹形,讓躺在床中央的李曉白在熟睡間不知不覺的順著床墊的方向滑到了劉真言的身邊。

劉真言靜靜的看著李曉白熟睡的側臉。一生都沒有想到會有女人走進他的心裏。

從小的時候父母在他的生活中就形同虛設,他們是名義上的夫妻卻有各自的生活。所以他在雙親的身上根本看不到相愛的痕跡,即便是這樣他也認為自己身在一個幸福的家庭,隻是有一點瑕疵,誰的家庭會是完美的呢。

劉真言是從小跟著老太爺長大,直到老太爺用了最極端的手段毀了他對生活所有的希望,在此之前他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家裏的人都那麼害怕這個看上去和善的爺爺。

直到親情和人性在瞬間崩塌的時候,他才明白其實他一直都太安逸了,所以察覺不到人性的醜陋。

劉真言看著李曉白,把現在的場景和過去的回憶交織在一起,痛苦甜蜜參雜在他心中五味陳雜。

最後卻因為李曉白臉上的表情終於從回憶中抽身而出,隱隱的笑意爬上了嘴角和眼角。

她連睡覺都不老實,皺起的鼻子不知道是不是在夢裏夢見什麼討厭的事情了。

掀起被子的一角,劉真言脫去了腳上的鞋,滑到了李曉白的身後,將她拖進自己的懷裏,從身後緊緊的抱住了她。

愛情是沒有理由的,這句話是誰說的?其實愛情是有理由的,因為她的一舉一動都打動了他從未被人打動的心,那裏有塵封已經的熱情,隻能為她舞動。

一夜未睡的羅珍珍,早早的起了床,因為賭氣她也沒有心思再給劉真言準備他根本就不吃的早飯。

穿上了深藍白鑲邊雅致的女校校服,羅珍珍給自己化了個精致卻看似簡單的妝。

坐在粉紅色的梳妝台前,羅珍珍用粉一遍又一遍的擋住了她深深的黑眼圈。直到眼圈下顯得有些蒼白。

看著鏡子裏那張絕色的容顏,羅珍珍緊緊的抓住粉撲,五指倏然收緊,秀拳一拳敲在梳妝台的桌子上,幹粉洋洋灑灑的漂的到處都是。

在桌麵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印子,羅珍珍從鏡子裏看著身後一片粉紅色裝飾,她多少次在夢裏夢到真言在這樣夢幻美麗的環境下對她許下一生,他們在自己最愛的顏色裏糾纏,達到靈與肉的結合。

可現在這些都成為了泡沫,粉紅色成為了最諷刺的顏色,她夢想的一切難道真的隻能是夢想?這讓她怎麼能甘心。

她怎麼能不生氣,昨天晚上劉真言居然在李曉白的房間內過夜,雖然她的偷聽沒有任何動靜,但……即便是這樣。

李曉白也該死。她居然占著真言的懷抱,那裏應該是她羅珍珍的。

臥室的床上劉真言閉著眼感覺到一縷一縷的光線在他臉上,在床上翻了一個身手臂想將李曉白勾過來,卻發現人已經不再了,李曉白聽到了動靜,轉過頭去看床上坐起身來的劉真言問道:“醒了?”

李曉白是一個警覺的人,但昨天晚上居然在劉真言身邊睡的天昏地暗,等自然轉醒看到他就在自己的身邊,兩個人貼的緊緊的時候著實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你會做飯?”

“怎麼……許你會就不許我會?”她在山上的日子連打獵都得會,不然怎麼自給自足了,“傷口好些了嗎?我剛才逮住麥爾把他的醫藥箱搶來。”

“你搶了他的醫藥箱?”劉真言撐起手肘被子翩落到了一邊,結實精壯的胸膛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氣裏。

“從來沒見過男人能哭的那麼傷心的。”李曉白攪著蛋花瘦肉粥回眸一笑。

勾引的床上的劉真言拉開被子,直接朝臥室的獨立小廚房走去,他喜歡看她在廚房裏為自己忙碌的身影,那麼的溫馨讓他感覺到他是活著的。

劉真言說道:“他的每一件醫療器具都是他的老婆,從大到小。”從身後圈住李曉白,才發現她穿著他寬大的家居服下是一副多麼誘人的風景。

李曉白將蛋花瘦肉粥盛到碗裏,他受了傷不宜吃辛辣的食物,所以早飯她就做了最簡單粥。

劉真言盡量將自己的視線放在漂著蛋花瘦肉和碧綠青蔥的粥身上,可怎麼看都沒有李曉白來的誘人。

“他老婆還真多。”端著食盤,李曉白從劉真言的懷抱裏轉身繞了出去,自然的拉著他的大掌往床邊走去。

劉真言說:“而且經常推陳出新。”

李曉白將餐具擺好:“我看見你把戰斧給我帶回來了,所以幫你做份早餐當是感謝。”

劉真言看著讓人垂涎欲滴的粥和同樣讓人欲罷不能的李曉白說道:“這麼簡單就答謝了?”

李曉白將湯勺塞進劉真言的手裏:“不還陪你睡了一晚嗎?”

“陪我睡了一晚?這可陪的一點都不徹底。”劉真言根本看都不看一眼銀質的勺子,這種時刻他在意的這個小女人。

跟一頭餓狼般撲了過去。兩個人早飯沒吃又滾回了床裏,劉真言將李曉白壓在身下。

“喂我。”

“你把我手壓著要怎麼喂?”李曉白搖著手裏的勺子,看著劉真言大男孩一樣的表情無可奈何的說道。

“我要你用嘴喂。”

在潔白的床鋪中,一對陷入愛情的男女用最純粹的嬉戲激出了愛的火花。

從劉真言住處獨自出發去上學的羅珍珍,突然在半道上被兩輛車攔住了去路,羅珍珍的司機還沒有弄懂發生了什麼事情,車門已經被人從外麵拉開。

車門外黑黝黝的壯漢一把就輕鬆的把羅珍珍拖出了車外,一隻鐵壁迅速的勒住她的脖子,警告的說道:“不要喊叫,不然就殺了你。”

羅珍珍長這麼大當了一輩子的嬌小姐,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眼淚已經被嚇的跟連珠一樣的往下落,抖著嘴唇泣不成聲。在看到倒在地上的司機以後更是滿臉驚恐,哭的跟淚人兒一樣的被壯漢挾持到了路邊的小樹林裏。

“羅珍珍小姐,好久不見了。”從樹背後走出來的男人,一臉猥瑣的表情,在看到羅珍珍因為掙紮掙脫襯衣的扣子,而露出來的粉紅色胸衣表情更是讓人厭惡。

連跟在他身邊的壯漢們都十分瞧不起他。

“你居然還活著?”羅珍珍看著眼前油頭粉麵的汪家峰,一時間居然忘記了流淚,但糊化的妝和周身的狼狽讓她看來也好不到哪裏去。

汪家峰邪笑著靠近羅珍珍:“我福大命大沒被人整死怎麼看你很失望的樣子。”伸手就想捏掐羅珍珍的酥軟,但黑壯的保鏢將羅珍珍架開了來,冷冷的盯著汪家峰。

“老板是讓你來辦正事的,不是讓你來玩女人的,搞清楚你現在的任務和你該有的身份。”

他們是來協助這個連自己父親被殺都無動於衷的畜生,而不是來充當他行惡的打手和幫凶。隻會欺負女人的男人算什麼男人。

汪家峰害怕的看著壯漢,害怕的點頭哈腰表示曉得。

羅珍珍被汪家峰剛才的舉動徹底的激怒了,大吼到:“你不過是陰溝裏的一隻老鼠,你的死活與我何幹?”

汪家峰搓著手嘿嘿的笑:“我了,今夕不同往日了,你還是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誰。”

羅珍珍剛才被嚇的夠嗆,現在所有的怒氣全部都湧上了心頭,再加上昨天一天的委屈,她恨不得能將眼前的汪家峰罵的狗血淋頭:“你是誰?你不過是被人弄破產還不知道對方是誰的蠢貨。”

“罵,罵的好,我從以前就喜歡你這張刁嘴,真想嚐嚐它如果再幫我放鬆的滋味啊。”

羅珍珍咬著下唇,回想起了那不堪回首的記憶:“你就不怕我把你把咬了。”她真想把汪家峰立刻就殺了。這個混蛋禽受不如的狗東西。

“那我就把你跟我在一起的視頻寄給劉真言怎麼樣?”

“你混蛋,你這個雜碎,是你侮辱了我。”羅珍珍在保鏢的鉗製下瘋狂的想掙開,然後撲向汪家峰殺了他。

“我侮辱你?別把你自己看的太高尚,你父母也不過是暴發戶而已,你最多就也算個暴發戶的女兒,你還真以為你和劉真言是門當戶對,你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青梅竹馬,別做夢了,無論你怎麼努力家雀就是家雀,你連姚敏兒都不如。”

“我也以為你是什麼好鳥,畢竟你可是讀的女子學院啊,可沒想到你和姚敏兒也沒有什麼區別。嗨藥是件很爽的事,但是可怕的是嗨藥後要承擔的結果。”

“你可不知道,我現在每晚都還要看著你的帶子才能入睡。”

羅珍珍睜大了眼,對汪家峰的無恥恨之入骨,是他毀了她,還有那個白小敏,是他們毀了她。她要報複,她要讓他們都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羅珍珍在哭鬧後迅速的冷靜了下來,她帶著死氣的眼中沒有了剛才的激動,破碎的校服散亂的頭發,羅珍珍嘴角有一抹決裂的笑容:“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的轉變讓黑壯的保鏢都感覺到了,女人恨起來果然是比男人恨的。

汪家峰因為羅珍珍突變的眼神有些微微的害怕。鎮定了慌張的心神汪家峰說道:“想跟你談談白小敏的事情。”

姚敏兒滿足了黎休傑,黎休傑得到了好處雖然不情願卻又因為答應了所以隻得在第二天一大早,順應了她的要求去找了一個人。

此人叫龍霸,是該國最大的黑幫首領,為人粗獷凶狠,極度不容易與人相處。

黎休傑通過同行的打聽,知道這個龍霸喜歡在固定的西餐廳用餐,所以為了表示誠意,他早早的就到了西餐廳叫上一杯黑咖啡,邊喝邊等著龍霸。

當看到金光閃閃的龍霸帶著一幹手下在服務生的帶領下走進來的時候,黎休傑立刻起身。

“龍哥,我有筆大買賣找你談。”

“這他媽的誰把這種路邊的雜碎放進來的,給老子丟出去,還他媽高級餐廳,高級餐廳不讓人吃飯是不是?”

龍霸眼睛裏現在隻有他的午餐,狗日的醫生說他肉吃太多了膽固醇過高,所以讓他每個星期要嚼六天草,去他媽的膽固醇去他媽的生菜沙拉,好不容易等到吃肉的日子,他不把一個星期的肉全吃回來,他就不叫龍霸。

“龍……龍哥?”黎休傑沒有想到龍霸難說話到了這種地步,他都沒有廢話直接表明來意居然也惹得這位老大這麼大的火氣。

龍霸身邊站著一名金毛的年輕人,立刻用眼神示意保鏢將黎休傑擋在一邊等著,直到西餐廳裏的服務員為龍霸上好一桌子的肉,金毛的年輕人才信步的走到黎休傑的跟前。

“兄弟貴姓?”金毛問道。

“免貴姓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