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馬屁少拍點,想拍以後還多的是機會。”
啊?以後還要見麵呀……耗子愕然走的時候臉色相當的難看。
一輛黝黑的大頭車,寂靜而緩慢的開在了港口,集裝箱擋了它的存在,車上的人把發生的所有一切都看在了眼裏。
“真言,你怎麼看?”約翰繼上一次被劉真言叫到學校接觸李曉白無果後,今天又再次和劉真言一起去接李曉白吃飯,可卻在學校的門口看見她自願上了一輛麵包車,所以才一路尾隨到港口來的。
劉真言沒說話,靜靜的透過車窗看著那個狂妄的女人,她是有完全的把握才跟著這群人到的港口,可是他卻沒有完全的把握如果再下一次他會不會放她去冒險。
如果她出了事,自己又將是怎麼樣的情況。
“她還真是個謎,所有背景一概查不到,居然能叫動龍霸,這個所謂的窮人家的女兒看來可不簡單。”他們在生意場上和龍霸交過手,那家夥是個油鹽不進的硬漢,脾氣臭的讓人想宰了他。
“劉真言,你再敢竊聽我的電話,就永遠別想見到我。”突然竊聽器裏傳來李曉白的聲音。然後一陣刺耳的聲音傳來,是李曉白兩指碾碎了竊聽器。
約翰拔掉耳機,揉著發疼的耳朵,低咒一聲:“操,這女人是怎麼知道的,這都被她發現了。”竊聽器是他給劉真言的,就是讓他在李曉白不備的時候裝進手機。
劉真言掏出手機,撥通手機上數字一的快捷鍵,三聲後,對方接通。
“白小敏,當我未婚妻。”
電話對麵一陣靜默,好一會才傳出一陣銀鈴的笑聲:“劉真言,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白小敏的未婚夫了。”然後傳來一陣忙音,顯示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哈哈哈,哈哈哈哈!”車廂裏傳來一陣爆笑,約翰已經直不起身:“我第一次見這麼狂的女人,而且是對你劉真言。”
“記住了,從今天起她是我的人,把消息傳出去。”
“ok,沒問題。不過是放哪邊?”
“先讓商界這邊的人知道就行了,日後……再說。”
約翰點點頭記下了劉真言的話。
“還有,查清楚今天的事情是誰指示龍霸的手下來做的。”剛才李曉白的聲音太小,所以沒有聽的太過清楚。
約翰對於劉真言的吩咐從來沒有任何異議。突然想到了什麼抬起頭來說。
“哦,對了,我不是猜白小敏是政府的人嗎?現在看來是有根據的了,你讓我查學校裏的鍾老師已經有結果,昨天我跟你通了電話才突然想起他,一查真是不得了。”約翰將筆記本推到劉真言的跟前讓他自己看。
劉真言瀏覽著鍾老師的檔案問約翰:“宇昊知道這個人嗎?”
“我想應該不是很清楚,他們是不同體係的人,宇昊是情報臥底一般活動在歐美各個大城市,但這個鍾老師是暗殺臥底,他的活動範圍是在中東地帶,查他的信息有幾段空白,我想會不會因為跟你的小白有關係,所以才在國家最高檔案庫也遭到洗底,而且我最近因為調查她,可是在網上遇見了一個人,此人叫頭目,網絡上最大的駭客,隻要是在網絡世界就沒有他到不了的地方,他有警告我少查點小白的事,這種人可預示著麻煩,你也知道你的身份,所以真言,你……的愛還收的回來嗎?”
收的回來嗎?他剛成為了這個占據了自己整顆心的心愛女人的未婚夫,沒有鮮花沒有鑽戒,沒有下跪和正規的儀式,隻是通過電話裏的一句話她就答應了他。
不是不能收,而是不想收,愛……有時候會身不由己,不論她是誰,值得他做任何事。
“為什麼,為什麼,那個白小敏到底是誰,是誰?為什麼找誰收拾她都是她認識的人。”
當姚敏兒從黎休傑得知再次失敗這個消息的時候簡直快氣炸了,沒有發泄的管道,她隻想到給羅珍珍打電話。
羅珍珍在不久前的上學路上經曆了一場大的風波,但此刻已經跟沒事人一樣在學校上家政課。
手邊正在烤一個焗油蛋糕,接到了姚敏兒的電話。臉色變的十分僵硬。
家政課老師是一位有著大波浪黑發的老師,漂亮溫婉美麗的不可方物,看見羅珍珍居然在上課的時候接電話,走到她麵前用手中的教棍輕輕的敲了敲她的桌子,然後指指門口。
羅珍珍在眾人的視線下難堪點頭微笑,然後匆匆的走了出去,穿上鞋向學校的花園走去。
“什麼叫又失敗了?”在園丁精心修剪過的灌木叢的後麵羅珍珍捧著電話捂住自己的嘴。
姚敏兒說道:“我找了最厲害的黑幫去收拾她,沒想到居然都被她全打跑了。”
“我跟你說過,那個女人不簡單動武是根本行不通的辦法,可是你永遠都是蠻幹。”
“你說什麼?”姚敏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繼續找李曉白麻煩的人是她,現在來怪自己的人也是她。
羅珍珍不想跟姚敏兒糾纏,轉移話題的說道:“好了,事情都發生了,失敗也就失敗了,隻要不被人發現就行了,你以後做事動動腦子。”
姚敏兒怒道:“我不動腦子,你居然敢說我不動腦子,那你說怎麼辦?我們怎麼做。”
羅珍珍也生氣了,對著電話低聲的吼道:“我叫你找她麻煩,不是說讓你去殺人滅口,你可不可以用用腦子,不要一聽到什麼話就開始大吼大叫。”
“誰不用腦子了,我至少還有做事,那你呢?就知道呆在家裏做飯,收拾家務,你以為你是什麼?傭人嗎?你做這些有用嗎?劉真言還不是連看都沒有看你一眼。”
姚敏兒的話讓羅珍珍恨不得能從電話裏鑽進去將她的嘴撕爛,但一想到李曉白那無所謂的嘴臉,還有她時時刻刻都保持勝利者的姿態,立刻就壓下了所有的脾氣對姚敏兒和善的說道。
“好了,還沒有開始整白小敏,你就開始要和我窩裏反嗎?”
“誰和你窩裏反了,是你先開始罵我的。”
“那我不是著急了嗎?就怕你總是這樣如果最後讓真言知道,不還偷雞不成蝕把米。”
“你少在那貓哭耗子假慈悲,你還不是怕出什麼事拖累你。”
羅珍珍咬著牙盡量保持緩慢的語速安撫的說道:“姚敏兒你誤會我了,暫時的朋友也是朋友,暫時的合作也是合作,你又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等把白小敏那賤女人收拾了,你我之間再公平競爭也不遲,你說是吧,有什麼事等我回來了我們再一起討論。”
姚敏兒拿著手機沒有說話,心裏卻暗暗的想著:誰要跟你公平競爭,到時候直接找人把你搞大肚子,像你這種千金小姐單純到愚蠢的女人看你還有什麼臉嫁進劉家。
碼頭邊,剛剛確認了未婚夫妻關係的劉真言準備開車到李曉白的身邊去接她吃遲來的午餐。
可電腦突然傳來郵件通知的聲音,劉真言輕輕一點,語音文件裏是沉穩卻略帶焦急的聲音:“執銳,華爾街出事了。”
劉真言神色凜然,深深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李曉白,這頓午飯看來今天是注定吃不上了。
吩咐死機:“回公司。”
“小蜜?”剛才還在電話裏的人此刻就出現在麵前。
李曉白本來坐在碼頭的墩石上,就著海風努力平複著劉真言對她說要當她未婚夫的消息帶來的震撼,他們倆的發展速度還真是比列車提速還來的刺激。
“總裁!”小蜜哭喪著一張臉好像剛才被人摧殘過一樣,打開車門走到李曉白身邊,“我可是終於找到你了,總裁!”
“找我幹什麼?你以為你能參加我的吊唁儀式嗎?”他想找自己還不容易,矯情。
小蜜立刻對著空中亂呸:“童言無忌,總裁你是禍害遺千年的角兒,哪能這麼自己咒自己的。是因為有個重要的人找你。”
“什麼人找我需要你開著你家騷包的蓮花來到碼頭跟我近距離接觸的呢?”李曉白踢了踢小蜜開來的車的車輪胎。
“是……國防部長。”一般這種電話都是打到加公司裏的加密電話裏的,因為事有緊急逼得小蜜不得不驅車到一趟李曉白的所在地。
“電話拿來。”
小蜜乖乖的地上了電話一支,然後老實的退到了一邊。
李曉白按通回撥,隻一聲就被對麵接了起來:“學長,有事?”
“曉白,你得幫我們個忙。”
“學長找我幫忙可以拒絕嗎?”
“很顯然不可以。”
李曉白提醒著:“商不於官鬥,學長現在是讓我這個商人跟你這當官的官商勾結嗎?”
國防部長拿著電話說道:“你說話依然是那麼難聽。”
“如果你找我是好事,絕對會看見我對你和顏悅色的說好話的。”
“這一次事的隻能你幫忙。”
“學長,我是女的,而且不喜歡穿紅藍結合的緊身衣外披和裏褲同色係的鬥篷。”
電話那頭的人翻著白眼。
“我知道你不是超人,但事情是關係到世界的安全,非你不可。”
李曉白說道:“學長不要動不動就用你官僚主義那一套給我扣高帽子,世界少了我它照樣轉的不緊不慢,我可是知道你在我的機密檔案裏寫的什麼,有暴力傾向,習慣性防衛過當,與長相嚴重不符。”
“你又黑進安全係統了?”國防部長頭疼的捏著自己的眼角。
“不然怎麼知道我在我敬愛的學長心目中是這樣的形象。”
國防部長辯解:“這是事實,小白,你見義勇為的習慣可不可以改一改?”
“學長,如果不是你我同屬一個師父和大學,我真想揍一頓國家重要官員試試是什麼感覺,而且你該叫我師姐的。”
“我叫你師姐,你就幫忙?”
李曉白回答:“好!”
“好?”她這麼輕易答應呢?
“幫忙可以,咱們先小人後君子談好條件再說。”
國防部長說道:“我就知道,就知道你不會這麼輕易鬆口,說吧你的條件。”
“讓我有權限進國防部,還有你得叫我師姐一年。”
在靜默以後國防部長說:“當我沒給你打過電話。”
“那再見。”李曉白掛了電話。
小蜜八卦的在旁邊小心翼翼的問道:“總裁,你師兄掛了?”
李曉白看著電話冷冷的數著:“三,二,一。”電話再次響起讓李曉白冷笑的鈴聲,求她幫忙還敢跟她耍脾氣,他是有底牌還是有籌碼?認不清實時。
接通電話聽筒裏傳來無奈的男聲:“一年。”
“二十年!”
“小白,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對麵的男人把聲音降到最低,“你明明知道你是什麼身份,讓你進國防部那就是冒著叛國的罪名。”
李曉白毫不鬆口:“那就讓個能做決定的跟我談。”
國防部長莫法:“五年。”
李曉白回:“十五年。”
“十年。”
李曉白不耐煩的敲著車頭蓋,篤篤篤的聲音能從手機裏傳到國防部長的耳朵裏,李曉白冷淡的說道:“師兄,十五年,你知道我從來不二價,為你破例了。”
“好,那你就祈禱我能坐在這個位置上十五年吧。”國防部長知道李曉白的耐性已經用到了極限,隻能妥協。
李曉白說道:“還不如祈禱你長命百歲的實際。”
“說吧什麼事?”
國防部長說道:“我要你立即動身到英國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