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子一放到桌上,雲康用神識掃了一眼,頓時眼珠子瞪起來,丫的這荷官簡直太過分了,又是三個2豹子。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荷官自己之外,任誰也猜不著連開兩把三個2,雲康哼了一下,這荷官真夠二的,想跟小爺較勁,待會這些賭徒就得扒·光了他。
兩次開三個2,這種巧合的幾率實在微乎其微,一旦引起賭徒的懷疑,荷官就等著挨揍吧。輸了錢的人都情緒激動,如果被他們發現荷官暗地搞鬼,說不定要豁出去跟他拚命。
“沒下注的趕快下注,下注就發財!”荷官雙手背後,斜眼瞥了雲康一下,這次非讓肥羊輸個精光不可。
雲康把銀行卡往桌子中間一拍,說道:“上一局財神爺讓我贏了三個2,趁著這把旺火,我還得再接再勵,繼續跟上財神爺的腳步,押三個2,賭豹子!”
“嘩!”全場一片嘩然,旁邊兩桌的賭徒聽見雲康押兩回豹子,也沒心思繼續賭了,都跑過來瞧熱鬧,交頭接耳地議論。
“這小子傻了吧,讓他猜中一把豹子,那是走了大運,他還敢往下押,等會怎麼死都不知道。”一個瘦猴跟旁邊的人說。
“那可不一定,你看這小子滿臉紅光,沒準真走財運呢,要不咱們跟著他押一把?”旁邊的胖子說道。
胖子瞅一瞅雲康,心說財運這玩意,自己帶不來,就得跟著別人沾一沾,說不定手氣就轉好了。他頓時有點心動,抽出來兩千塊錢,也押到豹子上。
旁邊的人一看,這是要沾財運的節奏啊,此時不跟,更待何時,反正他們自己也是胡亂押寶,眼前有一盞導航的指明燈,不跟白不跟,誰不跟誰傻。
接著又有幾個人都押豹子,都是三五千塊的,“兄弟,借借你的財運,押中了給兄弟你抽紅。”
那個連輸六把的男人憋得滿臉通紅,在心裏一陣天人交戰,要不要跟豹子呢,他手裏本錢隻剩下一萬多,跟下去贏了就翻三倍,輸了就一把光。
糾結了幾秒鍾,最終還是用理智壓下了衝動,因為他覺得不可能兩次都開豹子,就算財神爺站出來向他保證,他也不相信這種事情會發生。
眼見幾個好事者一幫哄地跟著雲康押豹子,荷官的臉都快皺巴成爛柿子了,媽的,這小子要跟他死磕到底了,什麼財神爺旺火保佑,都特麼是胡扯!
荷官眯起一雙三角眼,上下打量雲康,這沒準是個賭術高手,跑過來想砸場子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荷官身上,叫聲一撥接著一撥,“開局啊,快點開,看是不是豹子。”
荷官無奈,隻得上前開了罐子,果然是三個2,豹子!
“這是第七把了,媽的,不帶你們這樣的!”連輸七把的男人“噗通”一下摔在地上,後悔得腸子青了,想去用腦袋撞牆。
他抬手狠狠抽自己耳光,讓你丫的理智,讓你丫的不信,這回可好了,又開一次豹子,白白損失了好幾萬。
“這一局又搞定,可以摸二十分鍾財神爺,哎呀呀,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雲康笑眯眯地伸出兩根手指,在荷官麵前晃一晃。他隻要再贏一把,就是三十分鍾,摸翡翠半小時的工夫,足夠他突破煉氣一層。
金哥的臉色更黑了,這荷官怎麼回事,連一個傻小子都贏不了。
荷官一口氣憋在腔子裏,上不去下不來,雲康是故意跟他裝傻,如果連這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千王之王的傳人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兄弟,還想不想再來第三把?”荷官語氣陰沉地問道,不是要死磕到底嗎,看最後誰先死。
隻要雲康再玩一把,他就使出殺手鐧,讓這裝·逼小子輸得褲子都脫·光光。
“你太了解我了,太善解人意了,趕快來第三把,我還著急去摸財神爺呢。”雲康笑嗬嗬說道。
他眼睛一瞄過去,發現荷官正跟金哥暗中使眼色,雲康頓時明白,肉戲終於要上場了。
荷官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這開賭局的花樓建好時,莊家在地磚裏安裝了作弊的開關,此時這塊地磚就踩在荷官的腳底下,隻要他控製好力度踩下去,開關打開,就能遙控罐子裏的骰子,想讓它出幾點就幾點。
本來這一招荷官根本不屑用,他自己的賭術已經很高明,搖一下骰子就知道是幾點。但是碰到雲康這扮豬吃虎的裝·逼貨,每次落下罐子之後,他才押注,而荷官一落罐就不能再搖了,所以要治雲康的病,就必須使用作弊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