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音樂聲,紅衣的女子開始在舞池裏扭動,雖然她臉上戴著暗紅色的麵具,但她曼妙的身段還是吸引了許多男人的目光,人們圍著她鼓噪,強烈的節奏一聲強過一聲,她愈舞愈急,層層裙紗在修長的美腿旁飛舞。
人群興奮不已,喝彩聲、鼓掌聲不絕於耳。
強烈的重金屬搖滾,一聲聲,都像是直接擊打在心髒上。寬大的舞台上燈光變幻迷離,曖昧而撩人。
狂亂的、饑渴的、禁忌的刺激令眾人異常興奮,空氣仿佛也熱上幾分。
帶著麵具的紅衣女子,朝白種男人這邊慢慢舞了過來,黑色的眼眸帶著媚惑人心的笑意,修長的纖纖素指輕巧的舞動。
白種老人和來求他的男人,此時早已經沉醉在女子的媚眼迷離中,呆呆的看著女人向他們緩緩飄過……
就在兩人還沉醉在紅衣女子的放浪的表演中時,沒有任何征兆的一道銀光詭異的欺近,一把柳葉般細薄輕巧的飛刀劃破男人的喉嚨,瞬間男人就是一聲慘叫,轉瞬紅衣女子在那些身裝西裝的保鏢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迅速的壓製住白種老人,速度快得讓人乍舌。
紅衣女子手中的刀牢牢的架在白種男人的脖子上,頓時,白種男人像是蝴蝶標本似的,轉瞬間動彈不得,隻能任人宰割。
突如其來的情況讓所有的人都在瞬間呆愣,但很快都發出驚呼聲。
“啊……”
不知道是誰帶頭尖叫,酒吧裏頓時亂成一團。
“這裏沒你們的事,不想死的,都給我滾!”紅衣女子那冷寒的眸子,近乎鄙夷地瞄向四周的人群,開口道。
如拿到特赦令一般,眾人飛奔似的逃離。
剛剛還熱鬧非凡的酒吧一下子氣氛安靜的幾乎詭異。
看著地上躺著的,白虎幫男人的屍體,白種男人暗自心驚。
這女人是什麼人?
怎麼會有如此敏捷的身手,居然可以讓人一刀毖命。
“你是什麼人?我和你有什麼仇怨?”畢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即使身體被人牽製住,還可以鎮定的開口發問。
“我是誰白老大就沒有必要知道了,如果白老大不想死,就讓你的手下,給我出去!”絕色的麵容上多了抹清冷的肅殺。
“你想做什麼?”很警覺的白種男人在這個女人眼底看到了危險的光芒。
“如果你不想死,就讓他們給我滾!”紅衣女子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白種男人脖子上已經隱約看到血痕。
“都給我退下!”知道這女人不是在開玩笑,白種男人趕緊開口道。
眾人聞言都很聽話的退出了酒吧。
電虹燈管忽暗忽明,淡粉紅色的唇,嵌上譏諷的笑,紅衣女人看到人都離去之後,推移著白種男人走回了他們原來坐著的位置。
紅衣女子將白種男人捆綁在沙發上。
然後走向白虎幫男人屍體的身邊,薄刀一滑,很輕易的隱藏在男人身上的東西滑了出來。
紅衣女子勾起一抹冷笑,撿起那串鑰匙,放入懷中。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白種男人不可置信的看著紅依女子一連串的動作,心裏對她的身份更加好奇。
“你不需要知道!”紅衣女子站起身來,冷漠閃爍在她深黑色的眼眸裏。
“我要的東西已經拿到了,那現在就委屈白老在這裏等著你的手下來就你了。”紅衣女子正欲離去。
攸地,紅衣女人感覺到有人將槍口指向了自己。
“你果然很大膽,居然敢劫持老夫!”白種男人站了起來,眸中冷酷的拿槍指著紅衣女子。
“把東西交出來,我也許可以考慮放了你,讓你做我的新夫人……這麼美麗的身體,要是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就不好呢?”白種男人目光猥瑣的滑過紅衣女子身上。
冷冷一笑:“我最討厭別人拿槍指著我,你放了我的大忌!那就別怪我了……”
話未說完,數把銀色的飛刀驀然出現指間,在極短的時間內劃破空氣,拿槍指著紅衣女子的白種老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已經應聲倒了下去。
輕輕拍了拍身體,紅衣女子鬼魅離去。
幽暗的街道上,陰森的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