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安王的男子一隻手正不老實地從花想容腰上向下方挪動.
花想容咯咯笑著,半推半就著嬌嗔道:
“安王,旁邊還有別人呢,花妹妹可是害羞的啦!”
新子躲在樹後一身的雞皮疙瘩,他現在終於知道花蓉姐姐是做什麼的了,難怪王嬸在世前說她女兒命苦,原來是被賣到這種地方了.
“要不,花妹妹今夜給本王侍寢,本王是絕不會虧待花妹妹的,嗯!”安王另一隻手捏起花想容的下巴,霸氣地說道.
“嘻嘻,怎麼叫不虧待呢?”花想容巧妙的掙開安王的摟抱,走到一旁嬌笑道.
“本王給你一大筆財寶,咋樣?”安王追了過去,花想容又是閃身一躲.
“還有呢?”
“穿不完的淩羅綢緞,吃不完的山珍海味.”
花想容往一條偏僻的小徑跑去.
“嘻嘻,若是安王能追到花妹妹,花妹妹今夜就給安王侍寢.”花想容說著轉過身來,胸前衣裳竟半開著,露出一邊柔軟的半圓,嬌俏一笑就回身向前方跑去.
“哈哈,那本王來追囉!”
就著笑聲,幾人跑遠.新子從樹後閃身出來,趕忙悄悄溜回先前被安置的小樓裏.先前看的那一幕讓他想來實在害躁,竟有些後悔沒答應那位呂清清出去找舅舅.
正獨自悶在屋裏不知做啥好,就聽小樓前鬧哄哄的,傳來一個大漢粗聲粗氣地罵聲:
“那個**養的敢擋老子的道,老子就把他的皮給扒了.”
新子從窗子伸出頭去看,隻見女兒閣的幾個護衛正在盡力攔著一個硬闖進來穿青袍法衣的大漢,大漢一臉絡腮胡子,凶眉豹眼.
“老子來找外甥,你們幾個**養的攔了老子一路.老子不找到外甥,你們幾個**養的別想把老子弄出門.”
幾個護衛被打得鼻青眼腫,應是領教了大漢的拳頭了,對麵前這位青袍法師大漢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正在鬧哄哄時,呂清清口中的徐采吉師兄帶著幾個法師翩然而至:
“凡師叔,您老咋在這裏耍起橫來了?”
“你來了正好,你們幾個龜兒子都能進來,怎的這些個**養的護衛就不讓老子進來找外甥呢?”
徐采吉臉色一沉,這師叔罵人真是不講禮數,所有人都要被他罵一通:
“師叔,女兒閣和登境法師學院有契約的,您又不是不知道,今天女兒閣有貴客,師父囑我們一行來女兒閣巡邏護周全.”
“哦,師叔老子我忘了這事.”對這奇怪的契約這大漢是知情的,過後大大咧咧地又說道:
“老子管他狗屁契約,今天老子不找到外甥,這些個**養的就別想攔著老子.”
“請問……您是凡依成舅舅嗎?”人群中擠進一個小少年,帶點激動地開口問道.
“你是——新子!”大漢看清麵前的少年後眼神一亮,見少年點了點頭,過去給新子一個大大的擁抱,抱得太緊以至於新子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你個龜兒子,眉眼太像我姐了,舅舅我一眼就認出你個龜兒子了。”大漢喃喃說道,眼中竟有瑩光閃動,還把外甥也罵了一通。離鄉背井獨自一人多少年,家中來了親人不知有多感動。
一旁的徐采吉正想勸說師叔找到外甥回去,之前在安王身旁的一個護衛氣喘籲籲的跑來,向他報備道:
“快,快去找安王,安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