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幾張發著光的符咒就向舞台上的花想容飛去,此時花想容的白紗裙正在舞台上旋轉開來,美妙身姿半隱半現,台下的男子們看得正帶勁.
那幾道符咒隨著花想容旋轉的白紗裙轉了個圈,竟向著呂清清飛了回來,正要進一步動作時,一隻大手壓上了呂清清的肩,幾道符咒被另一隻大手收了回去。呂清清怒目望去,一張出塵飄逸的臉微怒地望向她。
“師兄!”呂清清低下了頭。
“出去。”冷冷的兩字,呂清清咬了咬嘴唇,不甘心地望向舞台上的花想容,卻見花想容正擺著一個飛天的舞姿,一隻腿向上擺成一字,白嫩的大腿都露了出來,臉向著她,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呂清清帶著新子鬱悶地走了出去,師兄讓她出去,她隻有乖乖出去。先前在城門經另一位末師兄,簡單測了花想容與新子,然後就放了他們,但是呂清清總感覺不對勁,輪到她不當值時就跑了過來想印證自已的直覺。
不過這種話她也不好去和師兄講,這不是懷疑師兄的法力嗎!
現在連徐采吉師兄也把她趕了出來,徐采吉師兄是上百位師兄中法力最高的,難道他沒察覺到花想容的異常嗎,又或許是她呂清清真是看錯了,那幾道鬼現形符咒貼著花想容轉了一圈竟沒憾動她一分,結果符還被師兄收了去。
“花蓉姐姐沒有問題,我看你真是多此一舉!”兩人來到一處無人角落,新子在旁開口說道。
“你小娃知道什麼!”呂清清氣不打一處來。
“新子別的不知道,但知恩圖報還是懂的。不是王嬸幾次救我,新子恐怕已不在這世上了,王嬸生前最大心願是與夏城的花蓉姐姐重聚,這也是新子最後唯一能夠報答王嬸的一點了。”
“隻怕報得不知是什麼,你準備一直在你這花蓉姐姐身邊呆下去?”呂清清哼了一聲,話鋒一轉。
“新子到夏城除了找花蓉姐姐,還有一件事是來投奔舅舅的。”新子從山裏出來,心思純樸,沒想什麼就說了出來。
“你舅舅在夏城?”呂清清問道。
“是的,在登境法師學院,叫凡依成。你可認識?”
聽新子說出他舅舅的名字,呂清清一下腦海裏閃現出一個火氣大愛罵人的大漢形像,簡直可以說登境法師學院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人的臭脾氣已是他的招牌了。
“原來他是你舅舅,常言說外甥像舅,咋你一點都不像啊!哈哈……”呂清清指著新子竟笑了起來.
“你認識我舅舅?”新子不怒,反而欣喜地說道.
呂清清不語,細長的眼睛笑起來像月牙,雖然她不及花想容的美麗,但是卻有種妖豔冷淩的氣質.尤其在晚上,黑絲裙反襯出她的白,再配上有點妖媚的五官.
“有沒人說你長得像妖精?”見呂清清不語,新子來了這一句.
“像你個頭!”新子頭上被重重地彈了一下.新子捂著頭上腫起的一個大包,瞪眼望著麵前的呂清清,這女人好狠!
“走,我帶你去見你舅舅!”看到新子頭上迅速鼓起的大包,呂清清自覺下手重了點,將功補過地說道.
“花蓉姐姐說過會帶我去找舅舅的,不勞你了.”挨了這麼重一下,新子使勁將淚水壓了下去,說什麼也要離這像妖精的女人遠一點.
“嘿嘿,隨你.你姐姐我不在這裏陪你了,告辭!”話音未落,人已不在麵前了.
沒多久就聽見一陣笑語聲,然後一陣讓人酥麻的嬌滴滴女聲傳來:
“安王,花妹妹專為您獻的舞可好看?”
“嗯,這是本王看到的最美的舞姿了.花妹妹真是美得勾魂呀!”
新子連忙隱進一棵大樹後,隻見一對男女停在前方池上亭閣中,旁邊還有幾個侍女和護衛.那男的赫然就是那位派頭很大的男子,身邊摟著一身半透白紗的花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