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失玉牌(1 / 2)

黑袍老人一現身,兩名執法堂弟子徒然緊繃,旋即抱拳彎身恭敬道:“師侄正在執法,不知師叔駕到,望請息怒。”

老人神情嚴肅,屹立在人群的中間,冷漠地掃視了圍著穀口的眾人,發出幹澀蒼老的聲音:“本宗禁地聚集著上千人,是想著去執法堂喝一杯茶嗎?”

此言一出,眾人戰戰兢兢地快速離去。執法堂就是地獄,進去容易,出來難,不死也得脫層皮。禦山聞言,木然的注視著黑袍老人腰間掛著的令牌。

那令牌極其漂亮,由銅作為原材料,做工精細,宛如是天然形成的一般,黑色長袍完美襯托令牌的立體美,眼神不由自主地緊緊鎖定著。

“別看了,令牌是實力的象征,越看你會越想要,尋常人是很難得到,麵前這位黑袍老人是青銅二的實力,他有著強悍的實力,現在的我們還惹不起,禦山,快跑。”見禦山呆滯地望著那個令牌,冥在神識裏勸禦山逃離。

“冥,我不會逃跑的了,我要戰下去,哪怕他實力再強大,我也要打掉他兩顆門牙,我要證明我是一個天才,而不是一個廢物。”微微挺起胸膛,雙眸頓時亮堂起來,身上猙獰的淤痕襯托出濃厚的殺氣。

“別意氣用事,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苦笑一陣,冥在禦山神識裏不間斷的勸著,卻絲毫沒有引起禦山的反應,心裏憤懣不平,沉睡了下去,任由生死,與我無關。

“哦。”黑袍老人的眼眸閃出耀眼的光芒,偏頭望了望禦山,對眼前這小子越來越好奇,這小子無論是膽量還是毅力,都非常驚人,向著執法堂的兩名弟子指向禦山問道:“就是這小娃娃擅闖禁地?”

“是,是。”兩名弟子連聲答道,畏懼的神情毫不掩飾的彰顯出來,身前這老者可是執法堂的執事,稍一動怒,挨打是小,踢出執法堂是大,這麼多年來,自已也數不清欺淩了多少同門,若是沒了執法堂的庇護,豈不是死路一條。

本有上千人圍著看熱鬧的穀口處,現隻剩下四人,氣氛顯得非常詭異,再加上執事在此,心中難免也變得忐忑起來。

“玄月宗的門規不可違背,執法堂的威嚴不可冒犯,弟子更加不可被隨意欺淩,你所犯下的過錯隻能用死來彌補。”一支精鋼製成的毛筆從黑袍老人的衣袍下飆射而出,不由禦山辯解,直指禦山腦門,觸犯門規隻能以死謝罪。

兩名執法堂弟子見狀,心中頓時大喜,都是鬆了一口氣,這才是執法堂的風格,原來師叔來此不但不懲罰我們辦事不力,反而幫我們出手製裁,看來我們在師叔心目中地位還是蠻高的。

“傻徒兒,危險。”

剛傳入禦山耳中,自已便被一個不知名的玉牌擊飛數米,看見一個矯健的身影從背後竄了出來,神情旋即猶如菊花一樣綻放。

“師傅,看見你這樣,我就放心啦。”躺在地上,禦山心裏暗暗念道,並沒有大聲呼叫起來,他要捍衛師傅的威嚴,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葛青雲收了他為弟子。

目光再次在禦山身上轉了一圈,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略微鬆了一口氣,還好及時趕到,收回玉牌,來到黑袍老人的麵前,眉頭緊皺,不卑不亢,淡淡的說道:“馮天縱,別以為你是執法堂的執事就可以任意妄為,草芥人命,我弟子差一點就死在你的手上,你說說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