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禦山能聽見,定會活活氣死,現在的自已已不是當初剛進門的禦山,微微發力,進入冥想狀態,感受著四周的精氣,將精氣聚集在右手上,旋即一個轟擊,後者便被擊飛,形成一個巨大的拋物線,重重地摔在地上。
另一名執法堂弟子見狀,欲要上前擊殺禦山,見打飛出去的師兄沒有示意,眉頭緊皺,忍了下來,緩緩聚氣,稍有意外便一拳轟殺禦山。
“我不是廢物。”禦山壓住胸口的傷勢,以便緩解疼痛,擺出陣勢,眯縫著雙眸,緩緩聚氣。見那執法堂弟子拍打身上的塵埃,禦山淡淡的說道:“今日,我讓你看清誰才是廢物。”
寬闊的平地上此時擠滿了人,眾人都聞風趕來,執法堂弟子被打,這還是宗內第一奇葩之事,從來隻有執法堂欺負他人,誰要是抱怨一句,逐出宗門是小,失去性命那可是不值得的。
“快看,那雜役要聚氣了。”
執法時議論違背門規,執法堂的另一名弟子快速掃視著周圍,試圖把議論的人揪出來,可自已被裏三層外三層地包圍著,赫然一看,竟有上千人彙聚以此,場麵空前浩大,堪比宗會。
執法堂弟子看禦山那桀驁的雙眸甚為不爽,心裏略有點納悶,這還是個雜役嗎?敢惹執法堂,觸犯執法堂的威嚴就是死,大吼道:“廢物,拿命來。”
無數的氣流在黑色鐵棍上盤旋著,帶動著周圍枯枝碎葉彌漫天空,落在禦山身上。盤旋的氣流越來越多,氣勁也隨即越來越強大,隻聽執法堂弟子大喝一聲,略微發力,氣流便爆射而出,氣勁越來越強,翻倍增長著,筆直地向著禦山的方向轟去。
聽見穿黑衣服的又喊自已廢物,依然是怒睜著雙眸,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注視著執法堂弟子那奸笑的神情,心中怒火燒的更加旺盛了起來,雙腳岔開,等待著那團氣流的到來。
轟
強勁的氣流在禦山身上綻放,頓時掀起滾滾塵埃彌漫四周,執法堂弟子一擊即中,便放下心來,料定離死不遠了。
塵埃散去,一個身影出來,眾人驚呼:“咦,看來我還是真的看走了眼,雜役也是有實力的。”不禁的搖了搖頭,現在看來這位少年還是隱藏著實力的,畢竟敢擅自闖進禁地,不是老鼠就是虎。
出人意料的結果讓執法堂弟子也甚是好奇,雜役也會有春天?還是扮豬吃老虎?明明二者都不可能。
此時禦山的上衣被強勁的氣流震碎,白色的布衣碎塊散落一地,露出猙獰的淤痕,注視著那漆黑如墨的雙瞳浩瀚莫測,守在右側的另一名執法堂弟子不禁的打量起來,禦山帶給他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眾人驚歎,他那柔弱的身軀竟有著淤痕,那可不是一條兩條,而是成千上萬遍布全身,猶如地獄中的惡鬼一般,讓人不禁膽怯起來。
在穀中這段時間,禦山每日勤奮練習龍衝拳,由於每次強製性的將氣勁聚集在拳上,而導致無法控製,氣勁旋即狠狠地打在禦山身上才散去,留下的淤痕也恰好證明了禦山艱苦的修行歲月。
看著剛才還囂張得不可一世的執法堂弟子還沉浸在意外當中,嘴唇微微抽搐,旋即揮出一個拳風。
“好快。聚氣好快。”人群中又傳來驚呼聲。
此時拳風所聚集的氣,不是一般的氣,而是精氣,精氣在過程中不斷翻倍增強,掠過之處無不狼藉一片,重重地轟在執法堂弟子身上。
“噗嗤。”
見師兄被衝擊打成重傷,單膝跪在原地不斷擦拭著從口中噴出的殷紅鮮血,怒氣頓時在心中爆射出來,正要出擊,空中落下一個身披黑袍的老人,站在禦山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