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下該如何?”
“回雲城,揮兵北伐!”
“也隻有這般了!”
二人邊走邊說直奔城外,禦劍而起,直奔南下往雲城去了。
二人一入雲城便見歐陽誌於雲城外遣兵調將,雲城全城戒嚴,忙去見了歐陽誌,歐陽誌一見伏禦回來頓時長籲一口氣,拉著伏禦便於城外大帳中坐定,未待伏禦開口問話便急急言道:“司州太守蔣定禦無故犯境,統兵壓進雲城。”
“司州太守蔣定禦可說什麼了,為何要兵伐雲城?”
歐陽誌拿出一張布告遞給伏禦,伏禦展開一看,隻見上麵寫道:“天降大任於斯人,忠臣之於孝子也,上位之臨國家,兵之於四域,該天子之所為,伏禦擁兵自重,於雲城勾結內外,割據南北,不顧內外之亂,置天子於靖州,與敵相峙,豈人臣之道?國之亂也,伏禦之罪,內外****,趁火打劫,竊窺神器,天地不容,神鬼所棄。今奉陛下詔令,兵至雲城,內外一統,然後攘外,故掃伏禦,以一統神州也!檄文至時,兵馬所至,悉令調度!”
伏禦看罷將檄文遞於孔伯軒,“歐陽大人,此時兵馬壓境便是蔣定禦一隊人馬麼?有多少兵馬?”
“已查清了,蔣定禦兵馬三萬,龍州太守李彥嗣、延州太守周乾、羌州太守元成煜各領兵馬三萬正在趕往雲城的路上,共計兵馬十二餘萬!”
“龍州、延州、羌州、司州此四州緊挨建州,建州太守那處可有什麼反應?”
“建州太守於藍乃是個窩囊之人,於藍怕擔罪責,得知此事竟然攜家眷一走了之,建州個郡縣官員一時間無了主張,好在將軍將兵馬留在雲城,如今建州上下一體聽著下官調用!”
伏禦聽聞嗬嗬一笑:“如此也好,看來是在靖州的人坐不住了,竟想出這樣的招數來,這樣一來可是可憐了這百姓咯!”
“以戰止戰而已!”孔伯軒言道:“這建州原有多少兵馬在此!”
“建州有兵馬五萬!”
“我部兵馬三十萬,共計三十五萬,如此便是硬碰硬也是勝券在握的!不知二位有何見解?”
“雖說兵馬勝算甚大,不戰而屈人之兵乃為上策!”歐陽誌言道。
“如何不戰而屈人之兵?”
“四州雖來,卻非一心,羌州居西,雖近建州卻無接壤,羌州太守元成煜老奸巨猾,雖在路上,卻是拖拖拉拉,元成煜乃是觀望,既然四州兵馬來此,必是有調令下發各州,蔣定禦乃是出首之人,第一講蔣定禦打趴下,那李彥嗣、周乾隻是觀望不前,雲城之圍自可解救!”
“若是將那蔣定禦打趴下之後,靖州震怒,令天下之兵攻之,我等豈非百口莫辯,隻要將蔣定禦打了趴下,這反旗算是舉定啦!”
“一掃六合,便是此時,若是不做,隻能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
“再者我與那周乾還有些交情,下官修書一封,讓他回轉必是不會不聽,我們隻是好好對付蔣定禦便好!”
“那好,便照歐陽大人所言,整頓兵馬,戰雲城!”
一下子雲城之中戰事吃緊,如黑雲壓城,愁緒滿天。蔣定禦兵陳雲城五十裏處,伏禦調令三十萬大軍嚴陣以待。
蔣定禦麵對雲城泰山之勢不由他心中不慌,畢竟援軍未至,自己孤軍五萬,本想著趁伏禦未歸,群龍無首,能調令四州一舉將雲城拿下,不曾想伏禦竟早早歸來,真叫自己始料未及。遂召集手下謀士,商議長短,最後實在無法,高掛免戰牌。
伏禦聽聞蔣定禦所為便知他那是在拖呀,哪能讓他等到援軍到跟前來,遂定下了夜襲之計。
是日夜間,伏禦令鎮遠將軍薑從一領兵五千前去偷營,自己領兵一萬於後包抄,如此如彎弓之勢可一舉吞下蔣定禦五萬大軍。
那薑從一舉兵入營,伏禦在後麵看的真真的,也聽得真真的,隻見營中火光四起,殺聲滿天,伏禦見之以為得手,遂下令諸兵包抄入營,卻不想一入營寨竟然是另一番光景,薑從一等落入陷阱,伏禦等闖進來的乃是一座空營,伏禦頓時大驚失色,心知上當,急令兵馬撤退,伏禦剛下令撤,隻聽的大營四周喊聲震天,隻見蔣定禦領兵包圍而來,軍士大喊活捉伏禦!
伏禦暗叫不妙,本以為以眾淩寡,便可一舉拿下蔣定禦五萬大軍,卻不想高掛免戰牌乃是個計策,伏禦急令軍士突圍,殺出一條血路。蔣定禦圍軍甚言,伏禦幾次皆被殺退,直殺得是屍骨堆山,血染黃沙,萬餘兵士隻剩五千。
這真是自大不知兵馬事,用計何處待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