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田必爭突然道:“小家夥,你是想加入我們,對嗎?”
阿喜欣喜的點著頭顱。
田必爭看向龐老大,道:“沒關係的,這小家夥救過我,讓他聽聽也無妨。”
按照常理,這兩人本應水火不容才對,卻想不到龐老大沒再說什麼,也就相當於默認了。
我問道:“那人手是怎麼回事?”
龐老大道:“一進門就在那裏了,還有張紙條,以及這個。”他拿起一條針孔攝像頭。
我腦子裏頓時靈感一閃,道:“是我們丟失的那個?”
龐老大點頭道:“對。算是恐嚇吧。你再看看紙條。”
我伸手接過紙條,打開後發現有兩張,上麵寫著:已經沒用了,還給你們。
另一張紙條上寫著相同的話,字跡也極為相似,看起來是出自同一人手筆,隻不過紙質不同。
田必爭道:“其中一個是我寫的,你能分辨出來嗎?”
阿喜也踮著腳,道:“看不出來,哪個是你寫的?”
我道:“那麼之前的那張果然不是你留給我們的?那麼會是誰?”
田必爭道:“是個與我有過接觸的人,而我的字跡隻給一個人看過。”
我動容道:“誰?”
“天使。”
這個名字一從田必爭嘴裏說出,我便回想起與她單獨相處發生的那些事,看來這個女人身上的謎團越來越多。
我道:“你為什麼又要跟那女人混在一起?”
田必爭道:“那是我個人的私事,與這件事無關。”
龐老大道:“對了,分組行動後我們那幾個海蛇幫的人一直來到最底層,你跟天使去哪兒了?”
我用簡短的話向他們講了那個故事,關於一些不便說出來的細節我想就沒必要講出來,但我那兩瓶寶貝被騙去的事我卻毫不保留的說了出來。
“噢?看來那船長那老家夥還暗中藏著一手,怪不得吸血魔那些東西的來去如此隱蔽,看來是故意給他們製造了作案的機會。”龐老大感歎道。
阿喜也跟著歎道:“怪不得大冰哥會在那種地方。”
說著龐老大盯著我露出猥瑣的笑容,就連田必爭也忍不住笑出來。
我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道:“笑什麼。當初你倆怎麼忽然情投意合,把我留給那女人?”
田必爭道:“我就是想借此機會試探一下,想不到還真的露出馬腳。”
我不滿的看向龐老大,“那你呢?你不是挺喜歡她的嗎?當初怎麼不搶著去。”
可龐老大卻忽然看著我哈哈大笑起來,然後道:“大冰,你還看不出來嗎?”
我不解的問:“看出什麼?”
龐老大指著田必爭道:“還記得我跟他打完那場架後麵的事不?這龜孫已經在那時候私下與我達成共識,我們早就算自己人了。”
我聽得是目瞪口呆,可仔細一想怪不得!原來我一直被蒙在鼓裏,看來又被人賣了!
田必爭瞪他一眼道:“注意你的用詞。還有咱們合作隻是為了增加存活率。”
龐老大不去理會又趕忙向我解釋:“不過讓你跟那女人單獨在一起卻也不是出賣你,因為這裏麵數你戰鬥力最小,經驗又少,一看就是個容易上當的主,加之天使又是個聰明絕頂的女人。所以對與一個自認為聰明的人來說,她一定不會想法除掉對自己毫無威脅的人,最高明的辦法就是加以利用,不出所料她肯定會百般引誘你,甚至給你灌下迷魂湯,就像她所謂自主招攬的那些家夥。而且她也一定會安然放了你,因為她還摸不清我們的底,以後還有用到你的時候。而且她不是對你說了麼:‘你就算講給他們也沒人會信你。’然而事實卻恰恰相反,我們非常信任你。”
經他這麼一說,雖然戰鬥力地下這點我十分不願意聽,但我忽然想到香豔的那一刻自己喉嚨裏被灌了什麼東西,然後才昏倒的。我謹慎道:“她還真給我吃下什麼東西。臥槽,我不會被人遠程控製了吧?”
龐老大笑道:“放心,你現在神智還算清醒,等到發現你不對勁兒的時候,我會一掌將你打暈,然後丟去喂狗。”
說完他再度哈哈大笑起來。
我瞥了一眼道:“隻怕當時,你已經被我從背後坑得連親娘都不認得了。”
我又道:“認真的講,我真被人下藥了,不會有事吧?”
田必爭抓過我的手,道:“看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