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笑容僵硬道：“怎麼了？媽咪。”
女人嚴肅的問我：“你口中的婆婆是指什麼人？”
我不暇思索的答：“就是神婆唄，我是她的客人。阿姨，她老人家去哪兒了？”
聽了我的回答，女人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她低著頭，就好像突然想到了一件令她無比氣憤的事。這不免讓我感到有些害怕，我說錯什麼了嗎？突然，她大吼一聲，聲勢足矣與突如其來的驚雷比擬。我被嚇得蹲在地上。
“小蝶！”
小蝶？等她劈頭蓋臉訓斥完那個看起來天真無害的小女孩後，我才明白事情的經過。
喝著女人煮的咖啡，我道：“這麼說，您才是神婆？”
女人毫不顧忌的對外人展現爽朗一麵，笑道：“對。不過這名字我已經很久不用了。還有剛才真是抱歉，拔下你一朵頭發下來。”
看著從沙發下麵翻出的人偶，雖不免心有餘悸，卻也不得不佩服那個叫小蝶的女孩。這麼小的年紀居然能把人唬得團團轉，我真是服得五體投地。
我歎了口氣道：“唉，沒事。”
女人又問：“你說這朵珠花是你爺爺交給你的？”
“對，他要我拿著這個來找你。”
“你姓什麼？”
“曹。”
女人的眼神忽然變得深邃，仿佛勾起了某些深遠回憶，但也僅是一閃而過。
她道：“既然如此在你向我提出請求之前必須要服從我兩個要求。一，以後不許再向人提起神婆這兩個字，在我麵前也不行。順便自我介紹下，我叫歐陽小諾。”
“二，關於你的請求，力所能及之外，我是不會去做的。那麼請你說吧，有什麼忙要我幫的。”
對這兩點我倒不是很意外，隻是她沒再接著去問我有關暗語什麼的，這就令我感到奇怪。爺爺給我的便簽上明明寫了三句不同的暗語，而她卻隻是輕描淡寫的問了我姓什麼。想了想這些其實也無關緊要，我點頭道：“好。那歐陽阿姨，我想......”
突然女人打斷我：“對了我再補充一點，以後不許叫我阿姨。我有那麼老嗎？”
“有！”這並不是我的回答，而是在一旁頂書罰站的小蝶。
女人不耐煩的抄起本厚厚的學生字典加在小蝶頭頂道：“還多嘴，自己犯了多大的錯不清楚嗎？”
“哼，一把年紀，還裝年輕，我告訴你啊，她今年已經......嗚嗚”
然而一隻襪子已經塞進她的嘴裏，女人光著一隻腳丫道：“看你還敢不敢跟我頂嘴，沒大沒小。”
轟的一聲，女孩把頭頂的書重重地摔在地上，再呸的一聲掏出嘴裏的襪子，“你等著，我去找爸爸！”她哽咽的哭喊著，然後跑出門。
我尷尬道：“哦，那歐陽姐，這樣叫可以吧。”
“嗯哼。”女人甜美的朝我笑了笑，她指著門口道：“我調皮的女兒，小蝶。給你添了許多麻煩，抱歉嘍。”
我苦笑：“這樣做是不是過了點？”但心裏卻想著，絕對是後娘。
但聽女人口氣她仿佛並不將此放在心上。
“沒事。我故意讓她找個借口跑到外麵去，那孩子太像我小時候了，鬼精靈得很。”對此，我隻能難以置信的望向門口。
“對了，小弟，你有什麼請求還沒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