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過神,整理了一下語言又再一次把近來所經曆的講給了這位真的神婆聽。
“......所以我想去參加夜行者考試,歐陽姐,希望你幫幫我。”
女人聽得很認真,我講完之後她思索了很長一段時間道:“你以前接受過氣的訓練嗎?”
“氣?什麼氣?”
女人開始搖頭,接著慢慢發出陣陣笑聲。
“嗬嗬,那就隻能對不起了,我幫不上什麼忙,你還是換個請求吧。”
“怎麼會?歐陽姐,我哪裏不行了嗎?”
“問題不在這兒。你知不知道夜行者考試在哪天舉行?”
我愣愣的看著她。
“七天後!”她比劃了個手勢,“七天之內教會一個門外漢,我做不到。”
“但氣不氣的跟考試有什麼關係?”我實在不解的問。
女人開始大笑,就仿佛我的提問是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你知道,你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嗎?啊哈哈......冬天不穿棉衣的傻子!”也許她爽朗得有些絲毫沒顧慮我的感受。
等她笑夠了,更用一種訓斥小輩的口吻對我道:“你以為夜行者考試是什麼?一場有規矩的球賽?那是每年舉辦一次的生存挑戰!有多少本領不凡的奇人異士對那張資格證虎視眈眈?其中又有多少自以為是的天才斷送在那裏?哼,據我所知近三年內還從未有人成功拿到資格證。所以不是我打擊你,就憑你個三腳貓的功夫都沒有,還被我家小女兒耍得團團轉的家夥,就算我有時間教你,你覺得能你行嗎?”
“那,那我......”
“我知道在你身上發生了點怪事兒,可那有什麼用嗎?你還不是廢紙一張。”
我終於聽出了她話裏的意思,我有些生氣道:“這麼說問題在於你不肯幫我?”
“那倒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請求還未使用,等再遇到什麼困難,可以試試來找我。對了,不如我建議你向我提出讓我保你的請求,我可以把你關在一個地方,供你吃飯讀書,娶妻生子也未必不可以,隻要以後一切都聽我的。”
......
談話陷入僵局,時間正一分一秒的擦身而過,我看著她的眼睛,女人至始至終保持著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最終打破這份沉默的還是我。
“阿姨,原來你並沒有表麵看起來那樣好。”
“孩子,我想你該回去了。”
摘掉麵具,說話也沒了當初的客氣。既然女人下了逐客令,我想繼續賴在這兒也就沒什麼意思。果真靠人不如靠己,瞬間我便有了自己去網上查資料的打算。
女人將我送到門口,期間我們沒有任何交談,我更沒有打算告別的意思。可當我邁出鐵門時她卻突然叫住我:“小弟。問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你以前曾接觸過什麼奇怪的東西沒有,我是說看得見摸得著的實物。”
我想了一會兒,道:“沒有。”
女人似乎還想說什麼但卻是終未出口,她算是禮貌的一笑,然後豎起雙指輕點額頭。
“祝你好運。”
這四個字終歸還是埋沒在三月的冷風裏,而我此時注意到原來她勃頸上一直戴有一枚掛墜,上麵獨特的圖案,我好像在哪裏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