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多月後,汪師傅的媳婦被人暗害了,一屍兩命,是謀財害命,包裏的手機和幾百元的現金被拿走。屍體被藏在了她家的床底下,第三天才發現,汪師傅還在自家的床上睡了一晚上。
汪師傅是一名司機,專門跑山上拉貨拉人,來回最少一天一夜。那天晚上正好他上山不在家,回來已是第二天的晚上,他以為媳婦回娘家了,也沒打電話問,就睡下了。天亮找換的鞋子,一掀床簾,才看到媳婦死在了床下,手腳被捆,口鼻被膠帶封著,頭上還有硬器砸傷的瘀血。汪師傅立刻報了案
半個月後,案件告破,殺害汪師傅媳婦的凶手,就是去淩菲家的那倆人,他們的最初目標,就是淩菲一家三口。
淩菲夫婦是外地人,當地沒什麼親戚,丈夫為了做生意方便才定居在此的。當地的山上有一種礦石,人們稱它海藍寶石,可以作為首飾佩戴,淩菲的丈夫就是收購這種海藍寶石的。
他們第一次來淩菲家就做好了殺人的準備,把他們一家三口滅掉,有錢搶錢,沒錢一定有寶石,無論哪種情況,都能發筆財。沒想到淩菲的丈夫不在家(他們不想漏掉他,怕有後患。),這是其一;沒有對淩菲和孩子動手,是淩菲女兒的可愛讓年齡大的男人想到了自己的女兒,動了惻隱之心,喚醒了善念,這是其二;因此,淩菲母女躲過了一劫。老男人一直插在口袋裏的手握的是凶器;年輕的不摘手套是避免留下指紋。
第二次沒有得手,是那個串門的小夥子無意中救了淩菲母女,遇到了熟人,破壞了他們的計劃。
第三次更是淩菲一家三口命不該絕,幸運神的降臨,丈夫剛走,他們來了,淩菲沒給開門;他們剛離開,丈夫回來了,路上沒有相遇
汪師傅的媳婦可就沒這麼幸運了。
幾次的不得逞,使他們放棄了對淩菲一家的惡念,轉而針對上了汪師傅家。
汪師傅結婚已有數年,可媳婦一直懷不上孩子,看了多家醫院,吃了好多藥,還沒見效;除此以外,家裏就沒什麼負擔;汪師傅跑車,一年下來能掙不少錢,他們就是看準了汪師傅家有錢才把矛頭轉移向他的。如果那晚汪師傅在家,恐怕也遭到厄運了;不在,算是撿了條命。
那晚,汪師傅的媳婦正要休息,聽到有人敲大門(汪師傅家是帶院子的平房。),就站在院裏喊了一聲誰呀,就聽來人道:汪師傅的朋友。他上山了,等他回來,你再來吧。
我知道他上山了,我碰到他了,他讓我給你家捎了點兒東西,你開一下大門,我放下就走。
汪師傅媳婦也沒多想,就把大門打開了
他們搜遍了所有的房間,也沒搜到錢(除汪師傅媳婦包裏的幾百元之外)。汪師傅媳婦告訴他們:家裏沒錢,錢在卡裏呢,卡被老汪帶走了。
就在他們即將離開之際,看著被捆綁在地的汪師傅媳婦,惡念立刻占了上風,老點的對年輕點兒的說:兄弟,她會認出我們的。年輕的點點頭,心領神會,立刻用膠帶又把女人的鼻子粘住;見女人不會馬上死去,老的掏出凶器砸向了女人的頭;連女人自己都不知道,她已懷孕兩個多月
案子破了,公安機關一直沒查出,他們用的什麼凶器,審訊後才知道,就是普通的石頭,路邊隨便撿的
一念之間善,一念之間惡,沒有界點,人都有善惡兩麵性,就看哪一麵占上風。
在即將赴刑場的時刻,二人痛哭流涕,悔恨晚矣,年輕的泣不成聲說:如果有來生,我要好好做人,就是幹最卑微的活,我也不會再為錢而謀財害命了。
一樣的軍訓 不一樣的教官
看了“教官與師生互毆”的新聞,感觸頗深。就這件事的看法,恐怕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眾說紛紜,本人不想作任何的評判;我要講給大家聽的也是發生在前幾天軍訓期間的幾個小故事,和新聞中的故事簡直是天壤之別。
女兒是剛升入初中的一年級學生,也是第一天報到,第二天就參加了軍訓。這些從小沒吃過什麼苦,幾乎是嬌生慣養的孩子們,在大太陽底下一站就是三個多小時,也挺不容易的。有些身體弱一點兒的孩子,腿軟的直接就站不住了,教官隻好讓她們去蔭涼處休息。
參加軍訓的初一年級共十幾個班,組成了十二個方隊,至少有五個以上的民族組成(除漢族外,還有維族,哈薩克族,回族,蒙古族;中間,也還會有我們不熟悉的其他少數民族。)因為我們這裏是一個由十多個民族聚集在一起的大家庭。
女兒在六方隊,教官是一位二十六、七歲的大男孩,個頭中等偏上,看上去又黑又瘦,但很陽光很精神,工作起來也很認真很負責很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