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邸縱然是有人受傷,流了些血,可是也很快會有下人來打理幹淨,然而眼下,府外無人看守,下人也看不到一位,整座府邸安靜的有些可怕。
“該死的,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如鬆急忙丟下手中的韁繩,急不可耐的向著後宅奔去。
張家的所有人包括家眷都住在後宅,他現在繼續找到一個人問問,到底張家出什麼事情了。
可讓他走到後院的時候卻整個人愣住了。
張家那火熱朝天,日夜不息的百草丹作坊此刻卻遭到了重創,毀的七七八八,原先盛放丹藥的大綱,似乎被人有意的擊碎了,丹水流了一地,此刻也沒有人收拾,那各種木架,藥材也散落在地上,被踩的七零八落,爐灶的火也熄滅了,不過眼下依然有幾縷白煙冒了起來,而且還不止如此,位於北邊的那個張家巨大的藥材倉庫,此刻卻成了一堆黑漆漆的廢墟。
隻身下一片斷壁殘垣。
就連放置丹藥的庫房,也被人損懷了,裏麵焦黑一片,一顆丹藥也看不到了。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張如鬆眼睛都紅了。
這些可都是張家十幾年來拚搏出來的一切,這麼這才半日功夫的時間就全部都毀了,以後張家該如何是好?沒有了作坊,張家日後沒有半分錢的收入,到時候張家可就要垮的一幹二淨。
“父親,對了,父親在哪?父親......”
他猛地意識到什麼,向著後宅狂奔而去。
可是當他來到後宅的時候卻發現後宅的大堂之中聚著二十幾號人,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人有孩童,還有哭泣不斷的婦女,他們都是張家的家眷,此刻卻全聚一堂。
除此之外,大堂的中間還躺著一位五十餘歲,留著黑須的男子,這男子身穿錦服頗有幾分富貴之氣,可是此刻卻雙目緊閉,嘴巴發白,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在他的胸口處,染著縷縷鮮血。
“父親,父親你怎麼了。”張如鬆臉色大駭,急忙奔了過去。
“大少爺,老爺他沒事,隻是一時氣的昏厥了過去,休息一下就好了。”張家老管家有些愁眉苦臉的說道。
張如鬆抓住他道:“怎麼會這樣,我之前出去的時候府上還是好好的,怎麼一下午的功夫府上就變成了這般模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管家歎了口氣道:“這事情倒也不複雜,下午時分,張家有個仇人尋了上來,打傷了護衛,還有護院石開,一把火燒了庫房,而後這仇人又乘亂毀了作坊,還奪走了家內兩箱子百草丹.......可以說是損失慘重,因為這次動亂,那些個下人,小廝,還有護院全跑了,並且還乘亂洗劫了張家不少的財物,老爺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當即氣的吐血,昏厥了過去。”
“二叔呢,我二叔他不是在府上麼?碰到這事情他難道沒有製止麼?”張如鬆神情激動,心中卻是在滴血。
大好的家業,一日之間毀的幹幹淨淨,連父親都氣的吐血昏厥了,若果不是他已經有了一些心理準備,隻怕他要立馬發狂。
老管家說道:“張超,張二爺發現之後立馬騎著鐵甲獸去追殺那歹人了,已經有些時候了。”
“可惡,可惡,是誰,到是誰對我們張家下這狠手,”張如鬆連連怒吼:“我張如鬆若不殺此人,誓不為人。”
“大少爺,這個老奴也不知道,當時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我們也不清楚那個仇家的姓誰名誰,不過那人打上張府的時候,曾指名道姓的要找少爺......”老管家說道。
“是來找我的?”張如鬆頓時有些蒙了。
也就是說這仇人是自己引來的,這怎麼可能?
自己在外可都是廣結朋友,可從未招惹過什麼敵人,縱然是有敵人,也是幾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根本不可能有這個能力報複張家。
“對了,大少爺,倉庫的賬房見過此人,並且畫了他的畫像,也許大少爺認識這仇家。”老管家忽的記起什麼,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畫像。
“給我。”
張如鬆一把抓過,然後定睛一看,頓時雙目通紅,一股逃脫怒火欲噴薄而出。
“秦時,我誓殺汝,啊~!”
他見到秦時的畫像後,忍不住仰天咆哮,心中亦是有著萬般恨意。
此刻,張如鬆方才記起來了,自己在半個月前的確是和這個秦時結下了仇,當時此人還口出狂言要讓自己家破人亡。
不過那個時候他並不以為然,因為秦時不過練血境中期的修為,連自己都不是對手,怎麼可能滅自己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