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兩位金錢衛也明白了,為什麼秦時如此的有恃無恐敢一個人衝進張府。
原來,秦時是想利用自己兩個認。
他知道金錢衛會出手,不會坐看他被殺,所以以身為誘餌,引誘張家的高手前來。
看著鮮血淋漓,四肢被斷的張超,兩個金錢衛不由的帶著幾分同情之色。
這人實力雖然很強,可惜憤怒之下失去了理智,中了秦時的算計,栽在了一位練血境中期的武者手中。
不過秦時的這般手段和心智,張超栽了還真不算是冤枉,畢竟又那個練血境中期的武者有這般的膽量,無視整個張家的力量?要知道這稍有不慎可就要把命丟在那裏。
看來,秦時不光是對別人很,對自己也狠。
兩個金錢衛心中不禁有些佩服起秦時了,此子若是不死,日後成長起來絕對是一個可怕的存在,京城之中已經很少見到這樣的人物了。
“賊人,我今日廢我四肢,他日我就要滅你滿門,我發誓。”張超忍著劇痛,控製著氣血,止住鮮血的同時又發瘋似的對著秦時吼道。
憤怒和仇恨如大河之水,足以淹沒一切,此刻他心中的恨已經沒有辦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秦時卻是不以為然的笑道:“你四肢健全我尚且不怕你,現在你成了一個廢人,你以為我還會怕你?不過若是你真的要滅我滿門的話我也不介意,京城秦府就在城東,你若想去便去好了,隻要你能夠做到的話,我絕對歡迎。”
京城秦家~!
張超渾身猛地一震,憤怒的腦海之中仿佛有一盆冷水澆下,瞬間讓他一個激靈,所有的仇恨和怒火似乎都在這一刻被熄滅了。
位於城東的秦家隻有一位。
那就是傳承數百載,權傾天武國的頂尖豪門世家,掌管邢獄的秦家。
和秦家相比,張家就像是一隻螞蟻,隨時都可以碾死。
“現在不說話了?”秦時似笑非笑的說道。
雖然他被趕出了秦府,但是卻不介意利用一下秦家的名頭,唬一唬此人。
光身體上打擊此人還不夠,還要從心理上打擊此人。
“對了,如果你要怨的話就怨你那個什麼張家一棵蔥吧,誰讓他多管閑事插手秦家弟子之間的爭鬥廝殺,還真是有夠膽量的,秦家的內部恩怨也敢插手。”秦時嘲諷道:“你以為別人都是蠢的麼,那個張如鬆想得名聲,也不看看時候,罷了,我也懶得和你說了,今日時候不早了,我要離開了,你繼續在這裏哀嚎吧。”
說完,他也不再理會此人,從路旁撿起那兩箱子丹藥便大步離去。
這場戰鬥是自己勝了,接下來就看此事如何醞釀了。
秦時知道自己和張家之間還有一場戰鬥。
兩個金錢衛見到秦時這般大搖大擺的就離開了,不禁搖頭苦笑,同時看了一眼那已經心灰意冷,重傷不已的張超,心中一歎,便又迅速的混入人群之中消失了。
他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還得繼續護衛這個秦時,希望這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之內,此人別再鬧出什麼麻煩才好。
一行人很快離開在,隻留下失敗的張超躺在血泊之中,雙目無神的看著天空。
他雖然憤怒,生氣,仇恨,可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之後卻是一股悲涼湧上心頭,這事情和秦家有關係,張家該如何去報仇?
張如鬆啊,張如鬆,你害了整個張家啊。
張超的心痛如絞,本以為張家出了一個武道天才,日後崛起定能讓張家光宗耀祖,遠勝從前,可誰能想到這張家的天才卻給張家帶來了毀滅性的災難。
此時此刻的,張如鬆還並不知道家族之中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他剛剛在外辭別朋友,傍晚而歸,心情還算舒暢。
因為最近又結交了一些大家族的弟子,人緣也算是越來越好,雖然前陣子的事情讓他顏麵盡失,可也因禍得福,散播了一番名聲出去,盡管名聲不算好,可也讓人所熟知了,再加上自認為自己也是武道天才,年輕一輩的武道高手,願意結交的人不少。
當張如鬆來到張府前的時候,卻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今日傍晚的府邸這麼有些靜悄悄的,平時的護衛都不見了,而且府上的燈籠也沒有點著,黑燈瞎火的。
府門雖然敞開,但是一眼看去卻看不到一個人。
“怎麼回事?”張如鬆眉頭一皺,牽著馬進入了府邸。
剛進入府上,他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飄來,雖已將入夜,可是這天到底不算昏暗,他看見在前院的一片地上留下了好幾攤幹枯不久的鮮血,似乎就在前不久的時候府上發生了爭鬥。
見到這血跡,張如鬆立刻臉色一變,感覺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