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因為孤獨寂寞,還是因為剛剛在徐巧那兒已經激起了我的邪念,或者是因為想找個人宣泄內心的窩火,總之這一刻我特想跟她發生點什麼。
我拉她進了房間。
這次跟上次完全不一樣,上次是她自己硬逼著我,而這次是我懇求她陪我,所以一切都很自然,很暢快,她果然不愧為是專業的,讓我嚐試了好多從來都沒有嚐試過的放蕩不羈的招式,還有一大串的專業術語,叫什麼……
我由衷的謝謝她。
……..
章文傑邀請我去他那兒喝酒。
我和章文傑不過同村而已,小時候並不一起玩,長大了也不曾出生入死。
就像夏璐之前分析的那樣,所謂的兄弟之情隻不過是金錢和利益的勾結罷了,所以用腳關節想也知道他一定是手頭有些緊。
我去見他,身上不帶一紮錢,那就是不給他麵子。
我已經在夏璐那拿了六萬了,不可能還厚著臉皮讓她再給我一萬。
我隻能打電話向李珊珊開口,說:“我需要一萬塊錢救急。”
她悶悶不樂地怪罪道:“你呀,要錢了才想起給我打電話,我在家等你,過來拿吧。”
我按響她家的門鈴。
她盤著頭發,圍著浴巾來開門。
她說:“怎麼這麼晚。”
說著話,她故意鬆開浴巾,讓它滑落在地上,光潔的身子光條條地展現在我眼前。
她以為這樣就能勾搭我了?她錯了,徐巧、夏璐,她們每個人脫光了都比她的膚色更加優美,更何況我更熱衷於卸衣服的快感。
但為了拿到她的錢,我還是得喉結動動,咽下一口口水,表現出看了便抵不住的模樣。
我從後麵抱住她,手掌掩蓋在她的前方。
我賤笑著說:“你以為我不想早來,那邊出租車難等你又不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給我配輛車吧,要是想你了,多方便,我們各自開著車在中途相會,就可以在最短的時間熱火朝天了。”
我去親她,挑釁她。
她呼喚出嚶嚀之聲。
她什麼都讓我做,我不能拒絕,可是我也絕不能吃啞巴虧,所以她讓我碰過她哪裏,那我也必須讓她碰我哪裏,到了那步田地,也由不得她不肯。
她說:“你真壞,竟然讓我給你……我得去漱漱口。”
她漱完口從浴室裏出來,我已經穿著好,直接開口說:“姍姍姐,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另外我真的很急,還請姍姍姐資助我一萬塊。”
她享受夠了,慷慨地拿出一疊錢,說:“拿去,先開我車去,按你說的,下個星期我就給你配輛屬於你自己的車好了。”
我開著李珊珊的奧迪來到了當山兄弟理發店門口。
吹毛見我下車,趕緊笑著迎上來,說:“森哥,是你啊,發達了,這車子真漂亮,有空帶我去兜兜風。”
我笑道:“好,有機會帶你去,文傑哥呢?”
他引我進去,說:“文傑哥正在裏麵等森哥您呢。”
我就知道絕對不是請我來這喝酒這麼簡單,喝酒怎麼可能這麼興師動眾,還在理發廳裏屋。
章文傑端坐在那抽煙,圓形的大桌子,估計和學習某部電影裏的一套,圓桌象征著每個兄弟地位平等。
一陣煙霧撲麵而來,烏煙瘴氣的狹小空間讓我感覺很不舒服,章文傑對麵坐著一個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人。
見他的坐姿和抽煙的樣子,以及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他並非什麼好人,看他那隻有外表囂張的模樣,也並非什麼了不起的厲害人。
莫非章文傑是要介紹這個人給我認識?那肯定是這個陌生人一定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這麼揣測著。
章文傑說:“來了就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