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罵道:“你這畜生,最好別落在我手裏。”
我的聲音把徐巧引了出來,她搶過我耳邊的手機,掛斷。
“你在外麵跟人就為了這麼個畜生弟弟?為了個不把你當人看的家庭?”我憤怒地審問她。
她堅決地說:“當然不是,我是為了我自己,還有,我的家人不許你這麼說。”
我不平地接著問道:“那你是不是拿著六萬塊錢才能回去喝他的喜酒?是不是待會兒又要打電話讓周老頭過來,用你的身體換?”
她忽然怒目瞪著我,說:“對,可即便是這樣,又關你什麼事,我的身體在你那是廉價的,不值錢的,但在周形勢那裏就是值錢的,我為什麼不好好利用。”
我說:“好,不就六萬嘛,老子今天晚上就買你,就衝你這般賤。”
我過去摟住她,強行親吻她。
她用力掙紮反抗著,終於她抽出一隻手,一巴掌匡在我的臉上,說:“好啊,你說的,六萬塊錢拿出來,我隨你怎麼樣。”
我把她甩倒在上發上,指著她說:“等著,老子這就去拿錢。”
我出門把門摔得砰一聲巨響。
我給夏璐打去了電話,她在上班,裏頭傳來吵鬧的舞曲聲。
她大聲說:“我在上班呢,有事嗎?不打緊的就等我下班再說。”
我不客氣地開口道:“我們之間若是沒有急事我是不會找你的,你立馬送六萬塊錢來我這兒。”
一百萬她都可以毫不吝嗇地給我,更何況是區區六萬塊呢,她二話不多說,答應道:“好,那你在家等我,我馬上過去。”
我早早地在小區大門口等著她。
十多分鍾後,她就趕到了,看來她車子開得很快。
她下車遞給我一個黑色塑料袋,說:“在這裏麵,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她那張化妝畫得格外美麗的臉並沒有忘記流露出擔心之色,確切地說應該是同情吧!作為一個男人,再怎麼脆弱,也是不希望被同情的。
我說:“你已經幫了。”
雖然我們相識的過程有些與眾不同,但最終我們還是成為了朋友,而且對我來講她是我在這個城市裏唯一的知心朋友,因為不可否認,她真的很了解我。
她說:“那我回去上班了,有事電話聯係。”
我點點頭,說:“開車注意安全。”
“錢就個在這兒,今晚陪我,就是你的了。”我把六萬塊錢做三疊砸在茶幾上。
跟著,我如惡犬般撲向她撕咬她。
有了錢她果然不反抗了。
可是她做完手術還不到一個星期啊!
不是下定決心要報複她這個賤人嗎?可這個期限為什麼始終牽製著我?為什麼我做不到不顧她死活,用力狠狠地幹她呢。
我想是我天生就沒有長那麼一顆殘忍的心。
我鬆開她,無聲地起身離去。
我走到五棟樓道口,才發現夏璐的別克停在那裏。
夏璐沒有馬上去上班,而是去了我家。
我快步上去,就見她匆匆下來了,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她解釋道:“鬧肚子,所以趕去你家方便了一下,不介意吧?我得趕回去上班了。”
我斷定她一定是上去拿望遠鏡偷窺我們了。
我並不生她的氣,她二話不說給我送來六萬,她有權利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一刻我忽然強烈地感覺到她對我的好,盡管明明知道她是有目的的,她是在利用我,可是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本來就是這樣構成而成,想不開的人什麼都可以看成是利用,而想得開的人則會認為是相互幫助。相互支持。
見我直直地盯著她,不說話,她隻好坦白,說:“是的,我上去拿望遠鏡偷看了,我說過,我必須更多的了解你。”
我說:“我知道,可不可以不走,留下來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