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下,從懷裏拿出那一萬塊錢,說:“文傑哥,許久沒有來跟兄弟們喝酒了,這是我答應請兄弟們喝酒的錢。”
我瞟見對麵那人看我掏出那疊紅錢時,眼睛亮了一下。
那人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說:“森兄弟果然闊綽,難怪文傑老是跟我提起你,讓我照顧好你。”
我當然聽不懂他說這話的意思。
我微微笑著點頭說:“這位大哥是?”
章文傑給我介紹,說:“這位是淩哥,匡堰那邊的人物,這次讓你來是要讓你親自感謝感謝淩哥,淩哥可是幫了你一個大忙啊。”
我跟他素未蒙麵,他幫了我什麼大忙?但章文傑也不可能胡說,想必這事跟我在公司的一些事有關聯吧。
我起身恭敬地握住他的手,說:“淩哥,初次見麵,你好,真是麻煩淩哥了,文傑哥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啊,讓我也好提前準備準備,我這一下子真不知道怎麼答謝淩哥,多尷尬啊,淩哥對不住,真是對不住了。”
章文傑開玩笑地指責我,說:“你還好意思說,在國恰物流公司上班,你是錢也到手,女人也到手,一箭雙雕這樣的好事還瞞著我,還好我早就跟淩哥提起過你,不然你被自己人給教訓了還蒙在鼓裏。”
我越聽越糊塗了,我問:“文傑哥,淩哥,到底怎麼回事啊?”
淩昆說:“你跟你老板娘的事已經被你們老板發現了,他給了我五千塊錢,讓我好好教訓你。”
我琢磨著,周形勢沒理由會發現啊,如果他發現了那又豈會繼續留我在公司,也肯定會在徐巧那有異常的動作才對。
我問:“淩哥,你確定是周老頭委托你的?”
淩哥說:“周形勢怎麼樣也算個老板,這種事不可能親自出麵參與的,是個叫衛理翔的人來找的我。”
我就猜到是衛理翔這個雜碎。
我說:“淩哥,你們仔細想想,如果真是周老頭交代,肯定是以其他理由,怎麼可能家醜外揚呢,再說他堂堂大老板,真要你們辦事,一定希望你們幹的幹淨利落,絕不可以牽扯到他,所以出手怎麼可能這麼寒酸,才五千塊呢。”
文傑哥想了想,說:“的確有道理,誰會把自己老婆跟別人的醜事公開出來,要辦的話也一定辦狠你才對。”
淩哥不解道:“那會是誰要對你下手呢?”
我解釋給他們聽,說:“原先老板娘的小三正是那個衛理翔,後來我的出現讓他失寵了,他怕我在公司繼續往上爬,動搖到他的地位,所以真正的主謀就是衛理翔。”
我眼睛裏的憤怒讓淩哥發現了。
他慷慨地說:“那森兄弟希望我怎麼替你出出這口惡氣呢?”
我說:“以牙還牙,勞煩淩哥替我好好教訓衛理翔一頓,然後說是周形勢問候他。”
我想,是他動我在先,如果我不有所反擊,他還真當我是草包一個呢。
淩哥爽快地答應,說:“好,這小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準給你辦的妥妥帖帖,森兄弟就等著看好戲吧。”
我客套地說:“那就有勞淩哥了,走,我請兩位大哥去黑夜白天酒吧耍耍去。”
走出來時,吹毛禮貌的喊我們。
我對章文傑說:“文傑哥,吹毛這位兄弟挺熱心腸的,帶上他一起吧。”
章文傑打量了一會兒吹毛,說:“你小子的確挺懂事的,店也看的不錯,既然森哥都開口了,那今晚就放你假,跟我們出去見識見識。”
我開著奧迪,載著他們三個來到了黑夜白天酒吧。
其實我身上沒多少現金,但我隻要想到夏璐就在那裏上班,我的底氣就很足。
我們四個人要了個包間,接著就有個漂亮的妹妹來給我們推薦煙酒,我隨意從她端著的那個籃子裏拿了兩瓶酒和一包煙,結果就是將近一千塊,這特麼也宰的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