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們不能算是真正的社會工作者。也許在人們的眼裏,我們是在做社會工作,但其實,我們真的隻是世界中心的修行者。因為,我們一天24小時都在觸摸基督的聖體。我想,在我們的大家庭裏,我們沒有必要用槍支和炮彈來破壞和平,或帶來和平――我們需要的隻是團結起來,彼此相愛,將和平、歡樂以及每一個家庭成員靈魂的活力都帶回世界。這樣,我們就能把世界上現存的一切邪惡都打敗。
我打算把我所獲得的諾貝爾和平獎獎金捐出來,給那些無家可歸的人們建立自己的家園。因為我相信,愛源於家庭,要是我們能為窮人建立家園,我想愛便會傳播得更廣。
而且,和平將通過這種寬容博大的愛而被我們帶來,成為窮人的福音。首先為我們自己家裏的窮人,然後為我們國家,最後為全世界的窮人。為了使這一點實現,姐妹們,我們的生活就必須與禱告緊緊相連,必須與基督緊密結合才能互相體諒,共同分享,因為同基督結合一體就意味著互相體諒,共同分享。因為,今天的世界上依然有那麼多的苦難存在……
當我把一個饑腸轆轆的人從街上帶回時,給他一盤飯,一片麵包,我就能使他心滿意足了,我就可以軀除他的饑餓。然而,倘若一個人露宿街頭,感到沒有人要,沒有人愛,惶恐不安,被社會拋棄——這樣的貧困讓人心痛,如此令人不能忍受。所以,讓我們總是微笑相見,因為愛的開端就是微笑,一旦我們開始互相自然地相愛,我們就會想著替對方做點什麼了。
非法入境的嬰兒
文/卡埃瑙瓦埃斯
從布宜諾斯艾利斯出發,一位名叫羅澤瑪麗的阿根廷婦女路經巴西前往紐約與丈夫團聚。她的兒子不巧就降生在巴西巴拉那州貝倫機場。直到我撰寫本文的時候,嬰兒依舊被扣留在官僚主義的尿布。這一事件引起了英國領事館的幹預,巴西外交部和阿根廷大使館分別發表聲明。我甚至確信,必須召開一次聯合國安理會的緊急會議,才能使海關當局釋放這個嬰兒.……
故事得從頭開始講。在飛行中,羅澤瑪麗女士覺得陣陣腹痛。她不忍在飛機上把孩子生出來,而想在陸地上分娩。然而誰能想到這一選擇招來的痛苦竟比分娩更大。DC-10客機在貝倫機場緊急著陸,一個新的生命在機場大樓內誕生了。在醫院裏度過了兩個晝夜後,羅女士出院了,但等她的卻是一個張著血盆大口的老妖魔——官僚主義。羅女士帶著同行的另外兩個孩子來到機場,準備繼續旅行,但一位海關工作人員把她扣留了。這位官員查對了三份護照,經過多次反複核實,發現初生的嬰兒居然沒有任何證件。帶著官僚主義特有的那種腔調,他問道:“他是怎麼樣入境的?”說著用手朝嬰兒指了指。
“從我的肚子裏。”
這個官僚主義不明白羅女士簡明扼要的回答,他不明白這最簡單的道理,依舊不慌不忙地重複著他那已背熟悉了術語:“那麼,請問女士有沒有在行李申請單上填寫了腹部攜帶孩子一個?”我並未申報,但大家都能看見的。”
“這隻是個不充分的理由。”他接著說,“我隻能表示遺憾。但既然這樣,孩子怎樣入境就怎樣出境吧!”
“我的先生,請你原諒我吧……”
他似乎才明白過來,他終於覺察出自己言行的荒誕不經。然而,為了顯示他的思維敏捷,他立刻給她提了個建議:
“好吧,女士,那我們就這麼辦吧!為了讓彼此沒有任何麻煩,請你把嬰兒裝在一個皮箱裏出境,我就裝作沒有看到。”
羅女士聽完後,呆若木雞。官僚主義看對方沒有說話,又接下去說:“要是您不願這麼辦,我隻好宣布你是走私。因為你拿不了任何證件來證明這嬰兒就是你的孩子。誰知道你是否在做嬰兒走私的勾當呢?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我的女士,看來我隻能扣留你在此。”
聽完後,羅女士隻感覺頭暈目眩。她要求見機場場長。場長滿麵笑容地來了,也盡力安慰她,並推說那位工作人員是個新手,保證一切都能得到順利地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