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2.15(2 / 2)

“我衣服呢?”

“都給你脫了!”

我有些無語,他卻怪異的笑,輕聲輕氣的說“小鷗,沒發現你膚如凝脂啊”

我知道我滿臉脹得發紫,狠狠的剜他一眼。

“你放心啦,我沒吃你豆腐。跟死豬似的......”

看著沙發上淩亂的長被,我想昨晚應是一夜無事的。

“衣服我給你拿樓下幹洗去了,都弄髒了,上午你就別出去了,在這呆著吧。”

“這是你的家?”我試探著問。

“當然,怎麼樣,喜歡嗎?”我沒有回答,喜歡又怎樣它不屬於我,不喜歡又怎樣,反正會離開。

“這狗真是很聽話”,轉開的話題,我發現我是脆弱的,寧願此刻我們的相處不遠不近,相安無事就好。

“那是,比你聽話,不讓你去那兒你還去,我當初拉你出來的時候就告訴你不許再去,我鄭罡養得起你!”他說話的聲音大了起來。

“我憑什麼要你養?”我說的那麼倔強而又那麼沒有底氣。我真希望我情願就是那條被拴著的狗,他可以讓我有個窩,讓我衣食無憂,讓我不再那麼憂心忡忡。

“我就喜歡養,以後這房子就養你和我兒子了!”

“你兒子?”難不成我是被他選中做後母的?他邪惡的笑著。“你別說拴著的那個是你兒子!”

他開懷大笑,“比豬聰明多了!”我卻如釋重負,是不是日久生情,我多了期待和索取?

吃過早飯,我和那個狼狗臉對臉蹲著,相持的目光裏我發現他是一個溫順的大家夥。脊背和額頭是黑色的皮毛,臉頰是兩側雪白雪白的,像一張完美的臉譜。剛子說這個狗叫哈斯其,我對它喊著哈斯其,拿包子引誘它,剛子說這類狗叫哈斯其,它叫“貝利”。

“哎呀,你家狗還跟球王一樣啊,真能懸,”

“行啊,你還知道個球王。”

“那是,我博古通今,知男認女,乖乖,以後我就叫你小貝了,多帥啊!”

“你看足球?”

“我不看球,就看人!”

“咱倆是天生一對吧,我看女人也不看衣服就看內涵!”隱隱的卻喜歡他這樣色迷迷的說話。“給你一把鑰匙,明天搬過來!”他的口氣沒有商量的感覺。

“方便嗎?”我對同居沒有心理準備,我始終覺得我在他眼裏無非就是坐台賺錢的小姐而已,我沒有出眾的外表,沒有秀色可餐的身姿,我怕進來這棟房子可以興高采烈,就是擔心有一天離開的時候會慘烈難堪。

“沒什麼不方便,這個年我看你過得瘦了很多,過來也方便我照顧你!”我實在揣摩不透我眼前的這個男人,時而是挑逗的邪惡,時而又是這麼溫存,我怕我會有種離不開的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