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2月15日星期二天氣晴
劈劈啪啪的鞭炮聲沒能讓我安安穩穩的等到自然醒。頭昏昏沉沉。透過窗簾這微亮籠罩的房間讓我猛的坐起來。深紫色的落地窗簾,寬大而整潔的床鋪,潔白入頂的衣櫃......這不是我的家!低頭看看,我穿著居然是他的大體恤,淡淡的有清香的味道。昨晚到底醉到什麼程度,結果對於這一切都一無所知。
這應該就是剛子的家,我甚至覺得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而自己全然不知。起身看看床鋪,身下的床單沒有纏綿的痕跡,我一直睡覺都是這樣睡過的地方可以依然讓它平整無波,轉念也許他又重新拽平了呢?我懊惱得拚命回憶卻絲毫記不得點滴。
轉身找著自己的衣服卻一件也沒有,想著昨晚他幫我脫了毛衫換了T恤豈不一覽無餘?光著腳丫一臉說不清楚的表情不過還得出去麵對。打開臥室門,“剛子——”沒見人影,結果呼嘯而來的是那個大狼狗。我刷的把門關上,隻聽見他低著鼻子嗅著門縫的味道,結果把我嚇的半死,說不定我這一腳邁出去剛子再看見我的時候我就無頭女屍了。
索性打量著這房間,深紫色有點錦緞光澤的落地窗簾,在日光清透的地方閃著低沉而具有質感的光亮。幾何圖案簡單大方的棉質被套,靜靜得散發著洗衣液的幽幽清香。打開一側衣櫃,是清一色的男裝,西服好像就那麼兩套裝在整理袋裏懸掛著,淡粉雪白的暗花襯衫上麵隨色搭配著領帶,我想象不出剛子穿正裝的模樣。其他幾件都是休閑服看著那麼隨意,衣服不多可分放得那麼整齊,想必房子的女主人應該是個整潔利落的女子。推開另一側衣櫃,空無一物。突然襲來全身的不知為何竟是竊喜,難道他真的會是鑽石王老五?不會是小翠嘴裏的我遇到的真是一個老處男?不然這屋子怎麼沒有一樣女人的物件?還是這裏是他帶女人回來走馬觀花的地方?!
想著卻又尿急想去廁所,可惜看家的大狗忠誠的守衛在門口說什麼我也不敢踏出半步。光著腳丫,穿著肥大的T恤,居然在屋子裏兜兜轉轉得好似旋轉舞步。
終於聽得門鎖響,“剛子!!”我在屋子裏迫不及待的喊,“趕緊把狗牽走,我要上廁所!”彷佛隔著門就能看到他一臉的笑。“出來吧!”我奪門而出卻發現無頭蒼蠅一般在這個大房間裏找不到衛生間的門,剛子朝我示意,“哪個設計師這麼有腦袋,廁所弄得跟大衣櫃似的!”藏匿在好似衣櫃門的後麵居然就是wc。
我出來的時候,沒在意剛子的眼神,隻顧著瞻仰那個碩大的狼狗,“能把它拴上嗎?你養這麼大一條狼不怕費糧?”“你就這麼大個膽,它拴著呢不用怕很溫順”。飯桌上擺滿的早餐,豆漿、油條、包子、稀粥還有鹹菜,剛子說不知道我早餐喜歡吃什麼,索性每一樣都買點,勸我多喝點稀的吧昨天喝多了。突然覺得有些血氣上湧滿臉羞澀,“不好意思,我昨天喝多了。”“那真不是一般的多,是相當多,你一醉不要緊跟死豬似的,隻顧飄然欲仙的畫著貓步可累死我!”聽他說我忍不住要笑,可是早已滿臉通紅,竟有些不敢抬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