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為我們觀察到的可能隻是物質的一麵，還有我們看不到的一麵，根據陰陽理論，陰間是存在的，它是我們現在這個世界的反麵。而靈智並不會完全隨著人死亡而完全消失，而是如電磁一樣，減弱而存在與世間。而這種靈智才是可以穿透陰陽，甚至穿透世間的東西。
高繼衝和王婉容不能反駁。現在耿先生等一批人還沒有搞懂電磁是什麼東西，雖然她們可以運用。而高繼衝和王婉容兩個人自己靈魂穿越似乎在證明這個理論是正確的。
後世也有暗物質的理論，並試圖獲取暗物質。耿先生也隻是提出了這麼一個假說，並把這種假說運用到了電磁研究和電報通訊上了。
要想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你隻能去研究，而有理論總比沒理論好，有理論你可以用事實去證明它的對錯，沒有，你就會無從下手。
這次小型的學術會對舊有的哲學思想實際上是毀滅性的，不過也同時是建設性的。因為高繼衝一下子撤下那麼多自以為是高深學問的典籍，弄得大家無所適從，現在大家總算知道該往那個方向去努力。
從圖書館出來的時候，王婉容對高繼衝偷偷地說：“繼衝，你說耿先生是不是從兩千年後穿過來的？”
高繼衝低笑：“我覺得不像，不過我們不能完全左右事物發展，能影響的也是有限的。耿先生說的都是基於傳統思想上的東西。如果她說的是正確的，那麼隻能說我們放棄傳統，是忽略了幾千年觀察總結的可貴之處。”
“那孫睿永又是怎麼回事呢？他可不是魂穿，而是身穿。”
高繼衝歎了口氣：“也許蟲洞真的存在吧。我還是覺得現在的氣候與後世差別太大。我在旅順十多年，很清楚那個時候是什麼氣候。所以我覺得這可能是地球一個很特殊的活躍期，可能來到這個世界的不止這幾個人吧。也許這也可能是另外一個位麵吧，誰知道呢？”
王婉容點頭：“就是，誰知道呢。隻要我們能在一起就夠了，我心也不高，不希望你能統治宇宙的什麼的。”
高繼衝和王婉容已經掌握了一些兩個人私語而不被別人聽見的技巧。兩個人長時間出去保護與監視之中，大概隻有兩個人休息的房間才算是安全的。
來蘇縣，學術會還沒有什麼影響。但是女兵們卻造成了轟動。
女兵們過後，城裏的女子走路的腰都直起來了。幹完活回城的學生中，有一部分是師範學院的女學生，她們已經嚷嚷著跑到服裝店裏定製軍服，不說有女兵那麼威武，至少要把匕首和刺刀像女兵們那樣裝備上吧。何況那些女兵在緊身軍服的映襯下，身材好到爆。
見到王爺和王妃出現在街頭，一些女孩子主動跑過來和王婉容說話。
“王爺王妃，我們能參軍嗎？”
王婉容打趣笑道：“當然可以，你們可以參加任何工作，你們又不比男人差。”
高繼衝咳嗽道：“是不比男人差，但是男女體質還是不同，要量力而行。”
“喲，王爺是怕王妃吧。”女孩子們笑鬧著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