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的一下從躺椅上跳了起來,跑到花言跟前,瞪大雙眼看著他,眼神堅定,一本正經,“花言兄這話什麼意思,你不要丫頭了?”夕顏上下打量眼前儀表堂堂的白衣人,到底有什麼東西使他連自己的親閨女都舍得扔下,搖頭惋惜道,“衣冠**。”說完撈起椅上的薄被裹在身上,飛身躍下高樓。
“嗬,衣冠**…嗎?”
天不知何時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朦朧了地長萬物,遙見細雨中一白衣男子不急不緩走向枯勿山。
樓西魔宮內,正殿上立著一人,黑衣狐麵,自麵具下透出的駭人冷氣,威懾著大殿內的每一個人,夕顏雙手環胸靠在門邊不語。
“本宮日思夜想,可算把弟弟你給盼回來了…”移形幻影,片刻停在夕顏跟前,隔著麵具冷冷的看著同自己一般模樣的人。
夕顏盯著麵具看了一會兒,眼神卻不敢同他相接,低頭小聲說了句對不起,話一出,跟前的人突然尖聲厲笑起來,隱約可見麵具下那張笑得變形扭曲的臉,梅落笑著走進了殿中,一個旋身飛落到金椅之上,攏了攏黑袍,“你將本宮迷暈鎖到地牢的事,本宮不怪你。到底是本宮唯一的親人,定要好生護著。不過,你若再敢瞞著我同鬼族那小子廝混,小心本宮遣人去端了他老巢!”
“我…你…身上的傷好些了嗎?”夕顏為了阻止魔族同神族結盟,破壞兩族聯合攻打鬼族的計劃,隻得用藥將梅落迷暈送到地牢裏鎖住,誰知不要命的獄卒竟然對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到底是心中愧疚。
當日,夕顏趁梅落午睡,將鬼醫那兒得來的迷藥放入杯中,迷暈了的梅落被送到地牢,不過那時的夕顏已經換上梅落的衣服,吩咐獄卒好生看管此人,不得讓他逃了出去。體態肥碩的那人點頭稱是,一把接過昏迷不醒的梅落,鎖到了裏間的水牢裏。兩個呆頭楞腦的家夥以為魔主親自送來的人必是要犯,故而加以極刑,重傷了昏迷的梅落,之後的事就像之前見到的那般,慘不忍睹。
梅落的出現,多少讓夕顏有些措手不及,問候,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
“本宮…可以理解為你是在關心我嗎?”梅落顯得十分激動,深深望著淅瀝雨下的夕顏,異色的瞳孔中倒映著幼時的夕顏,他總是喜歡圍在自己身邊,不停地喚著“哥哥”,模樣乖巧可愛。
夕顏像是沒有聽見問話一般,麵無表情地轉身離開了正殿,消失在煙雨朦朧的微夜。
一滴冰涼的水珠不知何時掛在眼角,罷了,或許是這無情的雨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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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又有人過節,提前祝要過節的節日快樂!
祝@全天下所有外婆、媽媽、奶奶(此處藍字)婦女節快樂好好噠,請一定要快樂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