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此以往,下屬們就會對你產生不信任,繼而到其他單位就業。因為在這裏已經沒有任何前途可言。工作似乎已經失去了任何的彈性吸引。
世界上所有聞名於世的企業的總裁,都知道言語的金貴。君子說話是講究準確的。有時候,你可能是說者無心,殊不知聽者有意,他們把你天南海北的話當作真事,繼而企盼憧憬。當失望的時候,那是雙重的痛苦,然後就是對你一萬個不信任。所以說,你單圖嘴痛快是不負責任的。如果你去談生意,虛虛實實的或者有意義,可是,在日常生活中,說話辦事從來不講信譽,就很難成為稱職的領導了。
其實,言語的重要性和人的品性是一致的。人無信,則無以立。以身作則和言之有物同樣不能缺。
言語失誤,機智化解
寫錯的字可以塗改,說錯的話卻如飛出去的箭無法回頭,因此,領導脫口而出的話要謹防失當。但世上沒有打仗的常勝將軍,說話亦如此,即使是在競選中脫穎而出的美國前總統福特,也說過“中國主要住著中國人”之類的昏話、胡話,其他的人就更不用說了。下麵我們將談談領導在言語失當時,如何巧妙化解。
及時改口
曆史上和現實中,許多能說會道的名人在失言時仍死守自己的城堡,因而慘敗的情形不乏其例。
1976年10月6日,在美國福特總統和卡特共同參加的、為總統選舉而舉辦的第二次辯論會上,福特對《紐約日報》記者馬克斯·佛郎肯關於波蘭問題的質問,作了“波蘭並未受蘇聯控製”的回答,並說“蘇聯強權控製東歐的事實並不存在”。這一發言在辯論會上屬明顯的失誤,當時立即遭到記者反駁。但反駁之初,佛朗肯的語氣還比較委婉,意圖給福特以更正的機會。他說:“問這一件事我覺得不好意思,但是您的意思在肯定蘇聯沒有把東歐化為其附庸國?也就是說,蘇聯沒有憑軍事力量壓製東歐各國?”
福特如果當時明智,就應該承認自己失言並偃旗息鼓,然而他覺得身為一國總統,麵對著全國的電視觀眾認輸,絕非善策,於是繼續堅持,一錯再錯,最後為那次即將到手的當選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刊登這次電視辯論會的所有專欄、社論都紛紛對福特的失策作了報道,他們驚問:“他是真正的傻瓜呢?還是像隻驢子一樣的頑固不化?”
卡特也乘機把這個問題再三提出,鬧得天翻地覆。
高明的論辯家在被對方擊中要害時決不強詞奪理,他們或點頭微笑,或輕輕鼓掌。如此一來,觀眾或聽眾弄不清他葫蘆裏藏的什麼藥。有的從某方麵理解,認為這是他們服從真理的良好風範;有的從另一方麵理解,又以為這是他們不屑辯解的豁達胸懷,而究竟他們認輸與否尚是個未知的謎。這樣的辯論家即使要說也能說得很巧,他們會向對方笑道:“你講得好極了!”
美國總統裏根訪問巴西,由於旅途疲乏,年歲又大,在歡迎宴會上,他脫口說道:
“女士們,先生們!今天,我為能訪問玻利維亞而感到非常高興。”
有人低聲提醒他說溜了嘴,裏根忙改口道:
“很抱歉,我們不久前訪問過玻利維亞。”
盡管他並未去玻利維亞。當那些不明就裏的人還來不及反應時,他的口誤已經淹沒在後來的滔滔大論之中了。
這種將說錯的地點時間加以掩飾的方法,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當麵丟醜,不失為補救的有效手段。隻是,這裏需要的是發現及時、改口巧妙的語言技巧,否則要想化解難堪也是困難的。
在實踐中,遇到這種情況下,有三個補救辦法可供參考。
(1)移植法:就是把錯話移植到他人頭上。如說:“這是某些人的觀點,我認為正確的說法應該是……”這就把自己已出口的某句錯誤糾正過來了。對方雖有某種感覺,但是無法認定是你說錯了。
(2)引申法:迅速將錯誤言詞引開,避免在錯中糾纏。就是接著那句話之後說:“然而正確說法應是……”或者說:“我剛才那句話還應作如下補充……”,這樣就可將錯話抹掉。
(3)改意法:巧改錯誤的意義。當意識到自己講了錯話時,幹脆重複肯定,將錯就錯,然後巧妙地改變錯話的含義,將明顯的錯誤變成正確的說法。
顧左右而言他
某校某班在一次高考中,數學和外語成績突出,名列前茅。校長在評功總結會上這樣說:
“數學考得好,是老師教得好;外語考得好,是學生基礎好。”
在座老師聽罷沸沸揚揚,都認為校長的說法有失公正。李老師起身反駁:
“同一個班,師生條件基本相同。相同的條件產生了相同的結果,原是很自然的事,不公平的對待,實在令人費解。原有的基礎與爾後的提高有相互聯係,不能設想學生某一學科基礎差而能提高得快,也不能設想學生某一學科基礎好而不需要良好的教學就能提高。校長對待教師的勞動不一視同仁將不利於團結,不能調動廣大教師的積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