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分卷 第五十七章 死也在一起(1 / 2)

再次回到床上,宸焱王緩緩的放下了兩邊的紗簾,讓本就滿室旖旎氣息的蕭詩丹的寢宮,清芷園外遠遠站著宮女和太監們,似乎也能感受到了屋內的氣氛,知趣的避開了。

夜,美。

本該是錦繡河山,突然在一夜纏綿的第二天早上蒙上了一層陰影。

天還朦朦亮,灰色的天空上,絲毫看不到意思明亮,壓抑的緊。城樓上,一個哨兵突然看到前方的從一陣馬蹄濺起的滾滾煙塵中,慢慢出現了一隊兵馬,隊伍中打頭騎著汗血寶馬的,精神奕奕之人,正是當朝攝政王蕭清。

那個哨兵是個實心眼兒,剛剛被調職到守城門這個夜不能寐的苦差事,不懂的看臉色,伸出頭,沉聲問道:“來者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心情大好的攝政王蕭清也不懂怒,這是仰起頭,看著高高聳立的城牆上那個官兵一眼,身邊的隨從立刻會意的跳下馬,手中拿著一個金光閃閃的令牌,走到了厚重的宮門,用僅容人一雙眼看向外麵情況的小孔處,比了比手中的令牌。

門口的有知趣的侍衛立刻去稟報了太監總管王公公,並且命令其開門,那令牌正式攝政王在宮中的無阻的證明。

紅漆鐵門由幾個壯漢緩緩推開,那厚重的大門發出了難聽的吱嘎聲,想著攝政王打開來。

滿意的用手捋了捋胡須,攝政王蕭清之所以從正門進來,因為附近隱藏著的大批官兵,所以心中很有底氣,騎著馬匹慢悠悠的便走向了宮中,卻被侍衛攔下。

恭恭敬敬的侍衛恪守著自己的指責,對騎在馬背上的攝政王蕭清說:“攝政王在下冒犯了,但是宮中除了皇上,任何人不得騎馬和坐轎,一律步行,還請您照顧一下奴才們。”

翹了翹嘴角的胡子,無聲的笑了笑,攝政王蕭清挺了挺胸膛,對侍衛說:“哈哈,你說得對,說得好啊,本王今天之後重重有賞!”

說完,便不顧那正在埋頭道謝的侍衛,立刻大刀闊斧的像皇宮中騎著馬匹走去。

走在攝政王身後的一個侍衛,拔出手中長劍,不過眨眼之間,眼都不咋一下的就把那利劍刺向了方才說話的侍衛,這個侍衛瞪著眼睛緩緩倒下,不敢相信剛才還被好事兒降臨,卻突然命喪黃泉。

看著倒在地上的侍衛的屍首,身後的官兵得到了暗號一樣,立刻從攝政王蕭清的身後衝了出來,大聲呐喊著殺,向了宮中的各個角落裏見到人就一律猶如是牛羊一般的屠宰。

聽到外麵的有人驚呼救命的響動,驚醒了睡熟的蕭詩丹,下意識的伸手一摸枕邊,早已經是平涼一片,從她指尖處傳來的冰冷,也仿佛是借著她的指頭竄到了心頭。

難道說昨天的一夜不過都是自己的虛幻,獨自哀傷了片刻,便隨著清芷園門口的一聲宮女的慘叫,驚醒了在腦中臆想的蕭詩丹,心中大叫一聲,不好。

蕭詩丹立刻翻身坐起,從衣櫃中找到了一套兒普通之極的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用木條插到了門鼻中,蕭詩丹把身子靠在靜靜地聽了下外麵的聲音,好像是走了過去。

用手指沾了一下唾沫,蕭詩丹慢慢抬起頭,在門上的戳了個小洞,一隻眼看向外麵,突然門從外麵被猛烈地撞擊起來,嚇得還沒有看清外麵的情況的蕭詩丹,立刻往後倒退了幾步,用手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讓失聲尖叫的欲望,都噎在了嗓子裏。

第六十六章背後的隱情

厚重的大門被人硬生生的從正麵踹了開來,強烈的撞擊讓碎木屑散落一地。猶如針尖兒似地諸多木屑飛濺到了正對門口的蕭詩丹身上,一個尖利的木屑劃過蕭詩丹的手腕兒,立刻留下一了一道猙獰的血痕。

低頭看到眼前的一雙銀白色刺繡靴子,感覺到一個沒有任何溫度的東西貼著自己的脖子,蕭詩丹知道要跑已經來不及了,與其顫抖著讓敵人看笑話,不若看清來人的相貌,就是死也要死個明白。

頭高高的揚起,蕭詩丹覺得脖子都酸了些,才模糊的看到來人臉的大概輪廓,突然隻覺得後頸一痛,蕭詩丹便失去了所有知覺,昏死了過去。

銀白色刺繡靴子的人,穩穩的接住了昏過去的蕭詩丹,長臂輕輕一攔,蕭詩丹整個人便已經牢牢地箍緊在他身上。

遠遠地走過來一小隊身穿戰袍的官兵,手中拿著武器,但是卻陣型全無,換亂的到處竄躲著身後的禦前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