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站起身,依舊低垂這頭,看著地板,珍兒懦懦的怯生說道:“是,主子您說什麼,珍兒什麼都聽您的,主子讓珍兒做什麼珍兒就做什麼,讓我說什麼不不說什麼,珍兒都照做!”
看似顫抖的身體是因為害怕,實乃是因為心中的怒火,珍兒隱藏的很好,讓林冰兒沒有看出分毫的不滿,倒是裝的乖巧異常。
點了點頭,很是滿的珍兒的回答,林冰兒走到西麵的窗口,看著開著窗子外麵的景色,翹起嘴角,那正是蕭詩丹寢宮所在的方向。
站在窗口處正看著景色的蕭詩丹感覺到一陣涼風吹過,這宮中她待的時日並不過,自穿越到此,不過才一月有餘,具體的日期,蕭詩丹早都忘到了腦後,畢竟這些日子經曆了太多的變故,而且馬上就會麵臨更大的變故。
膨,手拍到桌子上,攝政王蕭清一臉的怒意,早就不再掩飾心中對皇權的欲望,通紅著雙眼對站在對麵的大將軍威風說:“不能再等了,我們的時機即使現在立刻馬上,召集所有在京城外麵紮營的將士們,本王決定,幾日之內,集合到京城,這天下,馬上就是我蕭某的拉,哈哈哈&……”
看著狂笑不止驕傲自滿的攝政王蕭清,搖了搖頭,不敢相信當初邊境救自己的正義之士,如今竟然變成了這幅貪權好利的嘴臉。
看著蕭清那寫滿了貪念的醜惡的臉,大將軍威風不禁歎息一聲,心中有些懷疑當初攝政王蕭清救自己的真正目的了。
突然蕭清從太師椅上一躍而起,走到房間的門口處,站在旁邊的隨從立刻從把手上的披風披到了他身上。
回過身看著身後的大將軍威風,一臉喜色和迫不及待的蕭清,低聲說道:“如此夜晚,大將雲難道不想出去透透氣,和老夫一起看看這外麵的明月夜如何?”
蕭清心中打著小算盤,越是到了眼看就能看到成功登上王座的時候,越是對身邊任何的人都不能鬆懈。
年紀大了就想起往事來了,想當初自己那個一妙計,嘴角的胡子就忍不住往上翹,心情大好起來。
那個計策也是到了邊境的時候,看到敵人來了,臨時想出來的招數,特意找了個武功高強的武林中人,假扮成了邊疆的戰士,在背後偷襲大將軍威風,然後自己挺身而出,為了讓苦肉計逼真,真的刺穿了自己的心窩上一寸處,不過滴血卻換來了如今的兵權和王座,攝政王蕭清認為自己值了。
半彎的月兒高高的掛在天空,
此時此刻的蕭詩丹卻被壓在身下,低聲磁性的嗓音耳語著:“怎麼,想我了嗎?”
偏過頭躲開了宸焱王想要吻自己的唇,蕭詩丹知道自己不可能是身上之人的對手,但也不甘於屈服,尤其是一想到在他昏迷的時候,為他洗澡時那個尷尬的事情一時間又氣氛又臉紅。
一雙手拚命地捶打著身上的宸焱王,心中卻因為脖子上被宸焱王輕輕吹氣,而感到一陣陣的酥麻,自己的身體竟然像是被宸焱王落了印記一般的,身體接受了這首挑逗方式,不顧蕭詩丹的大腦願意不願意,早已經癱軟了的她,心中暗想,難道,自己愛上他了嗎?
用力的搖了搖頭,想把這種想法拋出腦中,蕭詩丹無奈的發現,這一切都是徒然的。
蕭詩丹不想承認,在宮內雖然自己的處子身被破,但那時候她是嫁給了宸焱王為妃子,且是大婚,名正言順。不想承認,那些出宮在外,她也想過此時宸焱王在做什麼,又納了幾個妃子。
看著身下不斷搖著腦袋,臉色忽紅忽白的五顏六色好看的緊,宸焱王心中突然像是被一隻小手兒抓住了一般,不輕不重的一握,一陣陌生的悸動,這種感覺是什麼,從看著父親被毒害的那一刻起到至今,幾乎在沒有動過感情的宸焱王,難以言喻,但是他知道,身下的厲害的小女人喜歡上自己了。
低下頭宸焱王依舊霸道的用手強迫著蕭詩丹麵對自己,在蕭詩丹眼中的宸焱王一副凶悍模樣,但是落到蕭詩丹雙唇上的吻確實極近溫柔的讓蕭詩丹無法自拔,深深沉迷其中。
宸焱王站起身,脫掉了長衫,讓蕭詩丹迷蒙的睜開眼,唇瓣上還殘留著那溫柔又霸道的感覺,看著宸焱王走到一旁的燭火前,輕輕一吹,屋子內立刻暗下來,隻能隱約被月光的微弱光線照到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