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那二十米,是李福對李穆的尊敬。之後的主動出擊,更是李福能想到的李穆唯一的獲勝機會。否則,李福大可以與李穆對耗魂力。
李福不斷奔襲,眼見李穆就在眼前,卻穆然間在五米外站定:“二哥,認輸吧。”
沒有答應,李穆在李福站定開口的一刻,停下了手。卻又在話音剛落時打出一團火焰,說明著自己的態度。
不閃不避,李福血氣離開體表半分硬接李穆的燃火:“二哥,我在謝鎮的這些年,並不是白過的。謝楠可以用萃血草強堆出築基境界,我雖然沒有萃血草,可是我本身就度過了築基境啊。這也意味著,我的血氣,能真正離體,而不是先天中期所謂的暗勁!”
李福又是手繪點點雨落攻向李穆:“這就是我的觀想!針!”
雨落,真正化為密密麻麻銀針。靈氣盾已然無用,覆蓋範圍太大,李穆隻能勉力支撐起靈氣屏障,卻難以支持它的消耗。
“這就是你擊敗李柯的原因嗎?三弟。”李穆說得很平靜,平靜地李福覺得怪異。
“不夠嗎?”李福不顧一切地將自己的一切掏出,隻是為了讓李穆退卻。應該說,原以為能讓李穆退卻。
一聲長歎,李穆一邊支持著屏障的展開,一邊口述著:“我的觀想,是劍,隻是我自私地為它添上了明心兩字。”
一點寒芒出鞘,而鞘,正是李穆本身。和當初李柯亂飛的劍一樣,甚至更普通。唯二的不同,是在劍柄上方的明心兩字。還有就是劍身很亮,很光滑,能映照出李福的臉,一張很年輕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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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怡然哥,我父親是到哪裏去了,和我福叔在一起。”李顯道處理好李正豪的傷勢,確保不會再有生命危險後不急不緩地問道。
李怡然慌張起來,趕忙出聲:“顯道,你快去那邊的一個小丘,李福和你父親在決鬥!”
李怡然認知中,李顯道是斷然擊敗不了李福的,事實也正是如此。
李顯道在聽聞消息後,鬆了一口氣。很多時候,旁觀者看得清,他知道兩人任何一個都不會出事,甚至重傷的機會都沒有。
心裏放鬆下,表麵功夫卻要做到位。隻見李顯道的臉色在瞬間陰沉下來,說了一聲抱歉,便行色匆匆地趕向李福兩人交戰的地方。
李中午無力訴說著:“怡然,你去李洋他們那裏看看,未必沒有生還的人,畢竟這麼匆忙。”
李怡然自然依言,可是真正麵對倒下七人的瞬間,忍不住趴倒在地。鮮血已經在草坪上蔓延,就連跪下的雙膝,也是瞬間飽飲了鮮血。
伴隨著手指的跳動,李怡然放棄了計劃中的哀嚎,激動地翻開蓋在顫動手指的人上方的屍體。
上麵的屍體是李洋,而被他撲倒而獲救的,是李羊。
同年同月同日生,一起長大,一起想做的太多。我救你,因為你是我兄弟,善待我們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