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難度很大,需要在大學立項,組建編委會。”這是與出版社高級編輯的交流。從年初就有的這個計劃,我開始心裏打鼓,實際上我的確做不下去,難度太大,規模太大,實用價值不高。於是,再寫18萬字的長篇如何?6月以後,我希望,不能落下這一塊,《讓?柯克多的足球流浪日記BOOKii》立即上手,而第三部,才會是留給公眾的最高懸念。而這個時候的我,正處於一年中精力最充沛的時間。
就這麼忙碌過來。25日晚上才和你通話7分鍾有餘,從你那蒙蒙的帶睡意的聲音中,我完全感覺不到有任何分裂的跡象。掛了電話,留下一句“我第二天就會上傳看球的照片到QQ空間”後,就同一沙發人,陶醉進了羅本絕殺到來前的90分鍾比賽裏(而你第二天一醒來就點開了我的空間)。
5月27-31日:
早20天就已經走上了為《讓?柯克多的足球流浪日記BOOKii》搜集資料的路。已經能得心應手。這個時間,正因為我絲毫沒感覺到感情方麵出現任何問題,更能投入到寫作當中。
勞爾、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查令十字街八十四號》、若澤?薩拉馬戈、波爾圖、阿瑪莉亞?羅德裏格斯、薩爾瓦多?達利、薩馬蘭奇與何振梁……還有沒提到的。它們,都是這個時間為《讓?柯克多的足球流浪日記BOOKii》壯麗出爐而搜集的素材。我將它們,一一記錄在了自己的便簽本裏。現在,它們一一都進入了作品的書頁中。
“如果快的話,6月下旬就能寫完。因為對這整個流程,我都胸有成竹。”其實這個時候,你在哪裏,在做什麼,我既在意又並不特別關心。因為:
“我明天要回長壽,又要回去一次。”
就像你說過的“不來”、“不去”一樣,到這個時候,不僅僅像你現在竟然能夠說出“跟他沒有瓜葛”這樣的話一樣,應該是我覺得我像是跟你沒有瓜葛似的……究竟誰忽略誰?如果你不在今年情人節過來做出這麼‘驚天動地’的事,我都根本問不到這個問題。
不是我不關心,而是你不讓我關心…..你連在哪裏、日常生活細節都不額外告訴我,我想問的時候,你總來一句“怎麼,你又不關心”……跟我玩“躲起來”。我已經在2014情人節過後10天試過全城瘋找,好在2013年6月過來,我沒這麼做。因為我仍在和你玩“躲起來”。而我其實也更沒有那麼多精力去找你。
6月:
《弗格森的紅色帝國》(我能說一句我想忽略《貝影?大結局》嗎?我實在不大喜歡貝克漢姆)、《第七天》、《炸裂誌》、《******時代》、《******?重整舊山河》、《萊山之夜》、《劍橋中國文學史》等充斥了《讓?柯克多的足球流浪日記BOOKii》之餘的所有時間。在歐洲足球暫歇的一月裏,重磅轉會及聯合會杯的到來,讓這個月的我,心思仍在閱讀、寫作和足球裏。但這,絲毫不代表我忽略你。這…….根本就是兩回事。
6月3日:
一提筆就如此流暢。千萬別問我“我不感興趣”…..我寫不寫這本書跟你感不感興趣沒有半點邏輯關係。全球60億人如果隻有你不感興趣我有何懼?時間無限,讀者無限。這個時代沒有,就留給下個時代的讀者。這個時間,我根本不知道你在哪裏,在做什麼,你也沒有通過電話和QQ告訴我半句。仍然是上麵的心緒,我沒有哪怕一天忽略你,不在乎你;但每次問你的時候,你總是玩兒任性。我想我是在陪你玩,但到頭來你又總要來一句“不理我一輩子不理你……”你簡直讓我天旋地轉。
《讓?柯克多的足球流浪日記》第二部開篇如此洋溢。我自信於這部作品在成品書出版以後能夠達到的時代高度。
6月7-25日:
行文如流水。《足球文學知識學》的大功告成讓我能自信滿滿進入它的推進。我並不清楚我為何要寫出它,就同上世紀以來所有的偉大作家一樣,都不明白。但我就是要寫,而且是以中國人的身份,來寫國際足球。將中國人在此中的國際地位,有意或無意的,提高到一個新的位置。
25日以前一周,我就自信能用大半個月就寫完。效果出奇得理想。你才告訴我了四句話:
“胡說八道。”
“我在LN過兩天就回去了。”
“誰是你老婆啊?”
我一點不詫異。因為我想關心的時候你不讓我關心。我想來找你的時候你全部是“躲起來”。我有啥辦法?我畢竟有書要寫,有書要讀,有全新文論的推進計劃,我不可能整日把心思放在找人上麵。何況這個找人有多大意義?(它既不是人口失蹤,又不是異地高就,不過是鬧別扭……)我想我心裏一直想著你就好了啊,一直思念著你,仍然不必表達出來。《流浪日記》第二部已經完成14萬餘字,伴著《文學回憶錄》下冊的閱讀,這個月過得異常的快。而我更期待的,莫耶斯上任暨新曼聯、新歐洲足球季的到來,不過是在2個月以後。
我想問你的時候,你又回答:
“怎麼,你又不關心……”
而我更連你怎麼從“我睡覺了,我不出來”這個狀態一下子去到LN的,也無法清楚細節。我想問的時候你總跟我玩性格,我連你人都看不到了(甚至這個時候,我都一點沒感覺到有任何情感上的變化)。
6月26日:
《讓?柯克多的足球流浪日記BOOKii》落下了最後500字。最後一部分早在一天前就胸有成竹,特意在2013年6月26日上午花10分鍾寫出來。檢查的幾遍中是帶著享受的愉悅。然後下午去經典書店瞅新書,並去環宇網絡會所玩幾小時實況2012並浩方CS,出來之後吃牛肉砂鍋米線。爽呆的一天,沒有你在身邊的一天,卻因為我心中始終有你,並不感到孤單。就算事實上你確實不在身邊。
不知道那個時候的你,是不是也是這種想法。
6月27-30日:
歐洲轉會市場打開前的一天。全球體育焦點仍然沉浸在弗格森退休帶來的巨大震動中。已經從《流浪日記》第二部中抽身出來的我,快速進入《盛夏晚渝都》的隨心創作中。標題一擬出來,段落一擺開,就是自己從小的成長經曆。享受於閱讀中的我,更因為這個快樂的寫作而覺得這個時間過得異常的快。快來吧,新賽季!快來吧!莫耶斯時代!在足球群裏呼號著,絲毫沒感覺到身邊人的去向。
《刑事偵緝檔案III》,記憶猶新的一段時間。早在《流浪日記》第二部寫作之前,我就重看到了16集,在即將進入“誰明浪子心”一章前,我停下來。想等到寫作完成以後再痛痛快快一個晚上連看5集(最終27日夜隻看了4集,到淩晨2:00)。
而這個時候我已經和你分享開了:
曦月:“丫頭。”
伊澤森:“摸頭發。”
曦月:“哼。”
伊澤森:“喜不喜歡我這麼喊你嘛?”
曦月:“反正你都喊習慣了,沒什麼感覺了。”
伊澤森:“《刑事偵緝檔案》裏麵,李忠義就是這麼叫李思龍的。”
曦月:“什麼?”
伊澤森:“97年那會兒很火的港台刑偵片。我現在正在重看。”
曦月:“哦。”
伊澤森:“傻丫頭。”
7月:
《足球文學辭典》最終是怎麼變成《足球文學錄》的,已不甚了了。但這個月開始的諸多情況,才是我現在失心於初戀的開始。半年來的大小國際焦點、中國社會焦點問題都被淡開,而我為了走出已經完成的寫作,需要一個過渡的時間。我遺憾於從這個月開始,我已沒有精力再問你在哪裏了,更別說來找。隻是重複年少時最瘋狂的那些玩耍活動。因為我就算再問你,得到的你的回答同樣會是“不來”、“我要睡覺”、“我明天不去”、“都這麼大了不要抱”……哪裏是不關心,而是我被你弄得筋疲力盡。
7月1日:
CS和實況2012。讀書和《名偵探柯南》、《刑事偵緝檔案III》。然後就是不斷問《流浪日記》第二部出版合同何時會來。整一天,拋開了學生時代應付不盡的家庭作業和留校挨老師的罵外,我已能從早到晚,享受在自己最渴望的快樂中了。
7月2-14日:
同樣的玩耍活動,但我現在才醒悟的,是那時候就已經出現的失落。失落於你沒有在身邊。哪怕現在,你就住在天龍城市花園,住在南坪,我當時也想不到,你會在哪裏?“我始終能感覺到她像是就在我的附近……”這是我對家人說的話。哪怕那會兒,手上所做的都是玩耍,但心裏想的,已經是“《足球文學辭典》還有沒有這麼急著手的必要?”了。現在想來,一看到8月以後又坐到ZQ圖書館3樓的閱讀區裏的我,根本無從評估大半年過來,一己之巨大心理落差。
7月13日:
聯合會杯落幕。並不是場場都看。在5月底著手《流浪日記》第二部之後還在猶豫“接下來該做什麼”的時候,聯合會杯就要打響。那個時候我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問你“在哪裏?”的確那天你出來了,在南坪,在萬達,然後向百盛走去了。那個時間裏,那一天,你被路人拉住問話時,我在你左側約20米的位置,我在問:
“你知不知道那幅畫是什麼?”我問的,是萬達廣場室內步行街進門抬頭的那幅油畫。
搖搖頭。
“是梵高所繪。我現在正在新書裏,寫另一位世界級的畫家達利。”
又搖頭。然後就轉身說要走了。
“你去啊。”我說的,正是我想去網吧打實況。但是,我更想跟著你啊。到了馬路前端,你轉過頭來。那個時候我根本想不到的,是大半年以後,以同樣體貌出現在附近的你,已經依偎在了另一個肩上,並且鏗鏘有力說道:
“已經結(婚)了。”
而那個時候的氣氛和現在,已經完全不一樣了。而我至今都沒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以前我也跟我爸提過你,他說我們差距太大了。”我始終不明白,我興之所至問起你的這些遊戲,怎麼成了‘差距大’的理由?
7月15-31日:
玩娛到了要收拾心情的時刻了。並不是說接下來要幹的事就那麼違自己的心,相反這反而是我更想幹的。“足球文學”一定是我想弄出來的,所以我調整精力進入的,將一定是一個更快樂的時間段。
而我憑記憶確定,這半個月過來,我跟你對話寥寥。
7月23日:
《名偵探柯南》之,一下午看得火熱。晚上整好吃飯。我確定,這一天我沒有QQ上線,手機也沒有開機。
7月27日:
歸還《一個村莊裏的中國》、《偽東京》和《新結構經濟學》三部作品,並買來《解讀中國經濟》。沙坪壩和解放碑兩頭跑,你都沒有在我身邊。而我,根本沒想到要找你。絕不是不想,而是在我問之前就知道你一定會拒絕:
“我不去。”
那我連口都懶得開了。而一路上我所遭遇的幾千人色,眼線裏所映入的事物,對於你的這個答複,早已傷不到我了。
8月:
如果以現在的事實來看當時,我一定不會想到放下足球來追尋你。一來我根本不知道你在哪裏,二來我已經投入進《足球文學錄》的寫作中了。這部我覺得無比完美的作品的完成,正是在拋開了一切雜念以後做到的。但如果在當時我就已經想到了現在,我想我不可能專注完成出它了。
8月初:
歐洲足球全麵啟動。伴著自己的寫作和閱讀到來的,是一段全新的旅程,鑒證新時代的種種可能:習慣勝利還是失敗。這個時候,我仍然沒有過多想你那方麵的情況。我已經開始頻繁開機和上線,看到了你的QQ簽名一改再改,都是我習慣了你的向往和簡單的想法。我想你仍是那個傻丫頭。但我突然發現,這個月以來,你開始不回我QQ,不接我電話了。但我仍然沒有把情況想糟。
8月7日:
社區盾杯。《足球文學錄》順利進行,比《足球文學知識學》進行得還要順利。我一如4年來進入足球創作的每一天一樣,觀看比賽直播,並從中吸取核心內容。這個時候,我QQ聯係人裏你時常處於離線狀態。從大半年的忙碌和調整出來以後,這會兒,是我該頻繁使用QQ的時候了。
8月8-15日:
新賽季打響,《足球文學錄》正進入痛快的撰寫時間。我在資料堆裏爬羅剔抉,好不恣意!而我這時,也不在意你不理我。
一切如故?在這裏用問號,完全是出於現在的心境。
8月16日:
新賽季英超首輪。並《足球文學錄》整個目錄搭建已經完成。閱讀量減少。專注於這17萬字的計劃中。閃過腦際的那些線索、條理都是由比賽日而來。在更重大的國際焦點發生以前,對於足球內從業人員,這是一個平常但仍令人充滿期待的時刻。
8月17-31日:
一個頂級轉會案相繼發生的時間。我的全副精力都在此中。貝克漢姆等巨星的退役更令足球內從業人員驚愕不已。在QQ簽名檔裏我所做的,都是關乎於此的修改。
已經是一個十分渴望與你取得聯係的時間了。雖然在這之前1個月、2個月,我始終不知道你在哪裏,在幹什麼。你始終不讓我知道,我一點招都沒有?!但那個時候,我也沒有想過要來硬找。
8月29日:
“8月29****生日和我去吃小火鍋啊。”
“回答我啊。”
“打一串省略號過來也好啊……”
8月25****在QQ上連叫你三聲,而你回答我的時間,是3個月後的12月6日下午3點。整好是世界杯抽簽儀式的,這天下午:
“什麼啊?”
“哪有叫人不接的?”
“怪胎。”
“我才看完世界杯抽簽儀式,親個。”
我的生日過得充實但不快樂。一眼路過無數漂亮女孩,我都統統婉拒,“我有女朋友了。”是啊,就算不在身邊,我心裏有你,就像你就在身旁一樣。
從已經穩操勝券的寫作中脫出,此時,我心中醞釀起的,已經不隻是一個《足球文學錄》的寫作了。
8月30-31日:
生日過後的兩天,仍是在《足球文學錄》的創作過程中,異常充實。雖仍沒得到你祝福我生日快樂,但我心裏已經得到了。
9月:
歐洲足球進入全新階段。幾大頂級轉會案的完成,星期一的《天下足球》,幾部足球運動員傳記的上手,《足球文學錄》酣暢的前9萬字的完成,都使我能在這個月裏充分享受忙碌的快感。國際焦點事件又頻頻爆發,但與中國人都關係不大了,頂多是外交層麵,而沒有下到民間交流中。不過我已經得到了《遠海的偵探》在大陸的完整版,正打算2014年春節當天再看。心裏給自己留下的好奇中,當然有你。不過,從不是如今令我始料未及的巨大變化。
9月初:
又一個賽季歐冠的到來。書市上又一陣的熱鬧。除了我自己的寫作,我所關注的幾位作家紛紛都有新動向,尤其是餘秋雨。繼年初秋雨書係通過時代華語(我的出版聯係方之一)和長江文藝出版社出版16部作品以來,《吾家小史》與《極端之美》跟著上市,令人愛不釋手。這個時候,我不是不想聯係你,而是我根本聯係不到你。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我認為的始終是“躲起來”。那我隻能繼續埋頭在自己熱愛的事業中,就如我成長歲月中的所有。
9月3日:
《足球文學錄》12萬字寫就,寫作“弗格森時間”一部分時的心境,至今猶新。但我仍聯係不到你。電話不接,QQ也不回。
9月4-18日:
越寫越順暢,順暢得我自己都情不自禁的喜悅。在段落和章節中所采用的寫作風格和敘述風格,及對題材的任意跨越,不知這部作品出版實體書以後,會不會得來劇烈反響?我已經在美好的設想:一部融合辭典和史書兩大編撰方式的作品,一部融合小說與散文兩種記述方式的作品,一部跨越幾大領域的作品……一部還將不斷被譯介、被接納、被二次開拓的作品。這個時候,我滿腦子充斥的、兩眼所見的,全是足球和書稿。因為我聯係不到你,你也不主動找我了,我連你住址都模糊。隻能通過你偶爾修改的QQ簽名判斷你的情緒和周邊人事,想來一切正常。那麼,我何必再費心思來找?全身心,投入到這部作品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