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番外篇:2013細碎表(一)(1 / 3)

我必須把這個寫出來了。在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戀愛將可能無緣無故結束的時候,我已為了足球、社會閱讀之外的這份感情,連著一個月做了好幾種創作。但本作的特別處在於,不僅是為了告訴你,“我沒有哪怕一天忽略過你的感受。我沒有哪怕一天不在乎你。”其實更是為了記錄一己的曆史。2013年,是“足球文學”進入起承轉合的一年;是,大事雲集,全球史中無比重要的一年。

2月:

正期待《讓?柯克多的足球流浪日記》第一部上線,從元旦過來就一直在構思《足球文學知識學》的寫作框架,計劃在春節後3天就開始起稿,並且未來3個月都將投入於此。

1月下旬至春節前:

全身心投入《最給力華語解說詹俊2011經典解說合集》、《最給力華語解說詹俊2012經典解說合集》的製作。1月10至1月25日,分段完成了兩部的資料搜集和加編,在春節前半個月就計劃完工,到時候上傳才能心裏有底。

2月初:

2013年這個時間過來,我幾乎沒有感覺到兩個人之間有任何情感裂痕。一方麵積極準備過春節,一方麵投入寫書,再一方麵翹首期盼就要開打的歐冠18強戰:曼聯vs皇家馬德裏等比賽。

2月7日:

《足球文學知識學》起稿最早1000字。購買《文學回憶錄》並《中國文脈》兩部大書。而這些時候,我都並沒有叫你陪伴。

2月9日:

春節。上一次見麵還要在去年12月下旬,相約到(南坪東路)少數花園。2012年12月7日是我第一次向你求婚。而這一天我們相約了情人節。開始出現了有關感情裂痕的端倪,是這一天我仍忙於足球,沒及時顧及你在QQ上向我傾訴。但此時我其實都沒有太在乎(太了解你)。認為過幾天就好了。

“大過年的連一個電話都沒有。當我是什麼,野貓?”

2月14日:

情人節一天的親密,又回到了無數的甜蜜時刻中。其實我現在仍後悔的,是當時顧著和弟弟妹妹玩遊戲,沒有陪你回家。如果我當時果斷選擇了陪你下樓,又會怎樣?

我不知道還要怎麼做,才是對你在我心裏那麼重要的證明?不過,那些因你以為的‘忽略’而造成的誤解,就此都解決了。

2月18日:

春節一結束,《足球文學知識學》投產。並開始《文學回憶錄》、《中國文脈》的精讀。

2月20日-2月28日:

《足球文學知識學》一天3000字,擬出了5個章節,自己非常滿意。這個時候起我就一直是這個心理:我和你之間已經建立起了如此良好的默契。就算不聯係都無礙了。恰逢歐洲聯賽進入到了新一年第一個衝刺階段,白天寫作和閱讀,晚上看比賽,忙碌著的一天天,都是因為背後有可以思念的你,才能全身投入進去。而的確的,這段時間,充斥在耳邊的喧囂聲中,擠滿了腦際的思維線裏,的確少有聽到你的聲音、在生活中注意到你的身影。但從2014年2月下旬來想到1年前,說不出是我傻,還是整個世界都傻了。

3月:

《足球文學知識學》在第一章中順利進行,寫作速率和質量都很驚人;同時歐洲球賽進入到全新階段,最混亂的一個階段,也是醞釀了未來2個月到5個月震蕩的一個階段。我更加全身心投入於此。媽媽後來說“她唯一能找到你的方式就是手機和QQ。你手機不開機,QQ也不上,她自然就根本找不到你了。”現在想來我既後悔又坦蕩。我不知道,你在那段時間裏究竟給我關了機的手機打過多少電話。我現在應該為1年前的兩頭難顧,欠下幾份情債?更不知道你在2013年的日常細節(隻能通過你改QQ簽名猜測。而這段時間,我的確QQ上線都不多。)

波士頓爆炸案、斯諾登泄密事件、南亞航空失事事件、複旦大學投毒案(19年前清華大學朱令事件)、雅安地震、理想國年度文化沙龍都成為我這一個月除了寫作、閱讀、看比賽以後的重點關注。

3月1日:

《足球文學知識學》第一章即將完稿,將一天的全副精力都放到要求精致的3000字中,我總是10點打開電腦,然後到下午5點才宣告告一段落。飯後再將完成的目錄和一段段密密麻麻的文字呈現給母親後,她感受到的總是深奧和懷疑:這個寫出來能不能換錢?

3月3日-3月15日:

《足球文學知識學》第二章寫作中段,長時間往返於ZQ圖書館和BN區不僅為《足球文學知識學》精準對口資料,更為了“足球文學”之上,精準鏈接足球職業化與社會化的那個理論入口而閱讀,開始計劃在《足球文學知識學》完成以後進入一段更繁忙的閱讀期。

3月21日:

寫作到了一個鬆弛期。第二章的完成已經胸有成竹。一篇篇文章的完成,就像是一段段思維經曆的曆練。這時我才又開機,把我對你的思念一股腦放出來:3月23日,寶貝,你21歲生日。正因為背後一直有你可以思念,我才沒有每天都聯係你。

但,“你不要來,我家裏的人陪我過生。”這個時候,我其實連你人在哪裏都不甚清楚;但我肯定你的口氣裏是對我的信任。那麼我就不來吧。

3月24日:

《足球文學知識學》進入第三章,開始收看《足球家》和《超級顏論》兩個節目。時間在上午到下午。《中國文脈》與《文學回憶錄》在飯後交叉閱讀,都完成了最重要的段落。

3月25日:

為雅安地震撰文《回望》,年底入圍《中國網絡文學精品2013年選》(最終自己選擇放棄)。有選擇回看《名偵探柯南》,下午到晚飯後都去網吧打CS等遊戲。為《足球文學知識學》進入4月的衝刺做好準備(寫第4章)。

從BN區到七公裏,這個時間,我沒有想到過問你在哪裏??是啊,如果…..這些時間我都問一問,把遊戲時間變成情侶陪伴時間,哪裏還有現在的沮喪?還會寫兩首《釵頭鳳?離愁》?一定會寫,但表達的是另一番情緒。

3月27日:

隨手翻看書市最受關注的幾部新書,柴靜《看見》、劉瑜《觀念的水位》、李承鵬《全世界人民都知道》等,更是注意到了一個更大出版活動的參與時間。

3月28-31日:

又分出精力上線QQ,並開機,果不其然就收到了你的來電和留言。但我並沒有多問,因為我的精力,還全放在自己的寫作上;我卻一定知道你一天的生活細節和關注點在哪裏。

4月:

3月的延續,重大事件接連爆發的前半個月。社會對幾部電影的極大關注竟無法引起我的興趣。******《******時代》在ZQ的演講日期卻被我牢記。一方麵在與家人、親友分享這些資訊的同時,一方麵仍投入在歐洲足球之中。從這時候過來,我其實才隱約感覺到了,情感上逐漸開始隔閡。我曾想過問你跟我一起去聽演講,但最終作罷了。因為在這之後,我仍是不可能把精力過多放在你這裏的,還要回去繼續寫作《足球文學知識學》,已經來到20萬字上下,就要大功告成,不言放棄。而且我會認為愛好自然和單純生活的你對此會感到陌生,即使這個行為的初心,不過在於想要和我在一起。

4月初:

《足球文學知識學》第四章進入關鍵階段。前4章是原創,最後一章我選擇抄襲自己的舊作,所以隻要第四章能夠趟過來,就將海闊天空。我開始想要常開機和常上線了,這個時候,正在陸續同你分享很多心情。就算不見麵,也足夠了。雖我仍感興趣於你的日常生活細節——這個時候同閨蜜燭光晚餐。

4月8日:

《足球文學知識學》第四章完成上半部分,深感滿意;下午在ZQ新華書店等候******先生簽售。並有心巡視了書市的一些新作品。

4月15日-23日:

《足球文學知識學》第四章進入最後的衝刺階段,靜下心來對一切社會熱點都不再在意。《中國文脈》同《文學回憶錄》的閱讀也放在一邊,兩部大書都已讀到了末尾。全身心進入這一寫作,手機與QQ都處於封閉狀態。

閑下來想到的放鬆仍是看《名偵探柯南》。而歐洲頂級足球,已經完成了歐冠半決賽的兩場首回合。我能憶起自己在寫作完成以後走出家門去便利店買泡麵和飲料的次次經曆,都是在下午6點前後到9點前後。

在ZQ圖書館的現場演講,我並不在意你不在我的身邊。更如你很多時候任性、撒嬌時對我說的“我不去,我不來。”我並不在意。50年過後吧,等我們都老了,再回來看它們。

4月28日:

一年中最重要事件之一,至今刻骨銘心:曼聯主帥弗格森宣布將在賽季後退休。《足球文學知識學》已經進入到了第一次完稿階段。第五章選擇的章節都已敲定,隻剩複製粘貼和編輯,大功告成的喜悅心情和對世界體育的震撼並未來的期待,都令我真正有些忽略你了。而在本能的活動選擇以外,我想得更多的,都不是關心你;而是尋找新的閱讀刺激,及新的感性經曆。我真想扇自己幾耳光。

4月29-30日:

《讓?柯克多的足球流浪日記BOOKi》在網易雲閱讀首先上線,我正在你現在所居住的天龍城市花園的百駿網吧裏通過QQ及作家小站發布這一喜訊。仍然沒有想到告訴你(因為就我看來,你始終是我第一個讀者。我無須特別告訴)。而我一定告訴過你的,這家網吧的“百駿”二字,還是我給起的名字。

而這部作品,相信會在未來很長的一個時間裏,被公眾反複談及。

5月:

一個或許讓我終生銘記的時間。一個是我不可能告訴對國際足球不太懂得的你的時間,我無法與你分享這個震撼。因為就曼聯和貝克漢姆,你一定知道;但就弗格森與莫耶斯,你就會很陌生了。爵士宣布退休的24小時以後,就已經公布了自己的繼任者。這個時間,我無從過問你的細節生活,而全身心、每分每秒都投入到對曼聯俱樂部接下來的變動和人事安排的關注中了。

“常聽魔迷們說,吉格斯的比賽是看一場少一場了。如今,威爾士球星還沒有要掛靴的意思,那位老人的比賽,才是看一場少一場啊。曼聯vs斯旺西ing”這是比賽當天我在豆瓣上寫的一句話。這一個月,除了對現場氛圍的分外矚目,更多就是期待天下足球《弗格森的紅色帝國》的播出。

還有重要的,就是歐冠決賽:那天晚上給你的電話。在這之前我叫你來恒大城和我們一起看比賽,你仍然拒絕。我也同樣不在意。因為,我這裏不差你一個,也不差邀請你一個,傻丫頭(但如果你來,我不知會多興奮。正如2012年8月我再打算上BJ你問我“走之前陪我一天”,我毫不猶豫,並一起去了融僑路)。但是這個時間,這份溫暖,我一點沒感覺到如你2014年4月3日對你妹妹所講“我一年前就和他斷了,跟他沒有瓜葛。”所以,我大大地打了一個哈欠。而且相信未來十年,哪怕我們仍沒有步入婚姻殿堂,也一定沒得‘斷’這個字可言(到那個時候我想找到你是易如反掌的事)。因為我幾乎從來沒認為過,究竟是誰忽略誰……

5月4日:

35萬字完稿。這個早上,這個下午,這個夜晚,我所處於的興奮狀態,恐怕沒有哪一個時刻能比。這部在我眼裏無比重量的著作的完成,在敲出了最後一個字後,那份坦然的心境,赫然出現。這是3個月過來、3年過來所有壓力的釋放時刻,這是對未來一次使命性的承接時刻,這更是對中國文論就此而被推進了一大截的欣喜時刻。擁抱母親的一瞬間,我們一起忘記了3個月前的懷疑:寫這個能不能換錢。

當然,你一定注意到了我修改QQ簽名,你也問過我了。我仍沒有過分同你分享喜悅,因為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我的第一個讀者,終生都是。

5月6日:

歐冠進行了觀戰以來少有的兩場動魄驚心的半決賽。我的專注度、興奮度,除了已經完成的《足球文學知識學》,全在這裏了。5月初過來,我手機和QQ雖都已經改成了在線狀態,但仍想不到第一時間找你。但我收到了你很多短信,很多QQ留言。我想問,這個時候,又究竟是誰忽略誰???

《足球周刊》和《文史哲》,在《中國文脈》的最後兩個篇章與前後閱讀,《足球文學知識學》以後,還沒有打算小寫一份《盛夏晚渝都》以前,我的整個重心都處於重新調整和過渡之中。這個時候我想到過找你,更想到過,你會不會起了異心?正如現在一切糟糕的情況都發生過後,我非常渴望回到7月至10月。但很重要的問題,哪裏是我忽略你,而是你躲起來不見我。5月過來總是“不來”、“我要回長壽”、“我不想出來”這些話。我才不管你現在對我爸媽說什麼“我已經不愛他了”、“我隻把他當哥哥”,這個時間,基本上就是除了自己事業以外,感情矛盾集中爆發的前夜了。我根本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而且,就算你躲我又能怎麼樣?我根本就不大會在乎。我要關心的人群從來不止你這裏。我如果長時間在外地、在國外,哪裏還有什麼躲不躲這一說?就像30出頭,我一定會去RB和英國。同東京株式會社取得合作,將中國足球帶入一個空前繁榮的國際關注期;並前往英國修《歐洲文學史》等課程,再走鍾書先生的路。

你今天躲我,10年後你躲不躲?20年後你躲不躲?30年後你躲不躲?半個世紀以後你72歲了躲不躲我?如果你能活到92歲,我陪你活到96歲。那個時候,你躲不躲?

2014年2月14日晚你發一條短信問我“什麼稍不留神,都這麼久沒聯係了”…….你說,我是不是被你弄白癡了?我這一年哪怕和你見麵時間少,但天天都在想你,隻是沒有用語音和文字表達給你罷了,因為我和你有了這麼好的感情默契。你卻說“都這麼久沒聯係了”……

5月7-13日:

《足球文學知識學》脫稿並外傳,我處於身心的完全調整時間。最放鬆也最享受的一周。繼續讀餘秋雨和木心的同時,又在圖書館裏選取其它讀物;然後就是曼聯在弗格森治下的最後兩場比賽,還有歐冠決賽。這個時間,社會熱點問題從集中到變得分散,我能把更多注意力專注到歐洲足球上來,幾筆夏天的重大轉會都是在這個時間裏定下的。

專注閱讀、兩個篇章,幾十頁的書目。這個時間,我完全沉浸在閱讀了10年以上的餘秋雨文風當中,又加入了1年多來因BJ的往來而有了對木心的感觸。討論、思想和足球以外,我感到自己思想水平的異常豐溢,根本談不上會覺得自己在感情方麵即將陷入危機……

5月14日:

從《足球文學知識學》的寫作中脫身出來10天的時候。雙眼緊盯的電腦屏幕裏,是實況2012和CS的交換畫麵。正沉浸在最熱愛的娛樂中,國際廣播出版社並不希望出版這部35萬字作品的電子書了。我並不感受到打擊,因為我之所寫從來不為個人所得,而是中國足球頹勢的扭轉。這時,“哥哥”張國榮10周年逝世宣傳在網頁中鋪天蓋地,香港由一幹一線影視歌巨星引領,正在舉行一場場萬眾翹首的張國榮紀念歌會。梁朝偉在大屏幕上打出了“Lesile”。背景聲裏想起了張國榮令億萬歌迷魂牽夢繞的電話答錄聲:

“你好,這裏是張國榮。我現在不在電話線上,請稍後打來。”

《足球文學知識學》在第二章中,寫到了張國榮墮樓時,給予15歲我的感觸。

這個時間,我無從與92年出生的你,分享這一情緒;就如2012年10月我告訴你周汝昌先生病逝的消息時,你給予我的隻是麻木和知之甚少。

5月15日:

英超的最後一個比賽日。全身心投入於此,正如瘋狂追求足球以來的這6年,每年都對這個時間點特別在意。《足球家》和《超級顏論》交換觀看,就像前3年的每一次,等待10天以後歐冠決賽到來。即使對陣雙方,我並無偏向。

整半年的閱讀到這個時候可以告一段落了。上半年瘋傳一時的《盛夏晚晴天》給了我寫一寫ZQ的靈感。正在我已將創作事業帶入到一個隨心所欲的境界中前,絲毫沒有留意感情方麵有任何變化。

5月16-25日:

熊培雲《一個村莊裏的中國》、林毅夫《解讀中國經濟》、新井一二三《偽東京》已經收入閱讀計劃,將打算在歐冠決賽之後的兩個月仔細閱讀。熊培雲和新井都是在BJ的見聞,對林毅夫早已仰慕,但真正想要接觸,還是在我渴望實現“足球經濟”獨立理論的輸出後。而這個時間,《足球文學知識學》被國際廣播出版社電子出版拒絕,我一方麵正計劃在虎撲連載一部分,一方麵計劃下一個操作的上手:《足球文學辭典》。我本打算就在6月以後來做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