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紅鼻子!”女孩見緊隨女人身後出現的男人有點僵硬,但還是站起身走向他們。
不喜歡男人。
小醜看著那個胡子邋遢,笑容猥瑣的男人,深感厭惡。
猥瑣男人猥瑣的捏捏女孩的臉,猥瑣的笑容讓小醜感到惡心。
女孩好像也深感厭惡。碎花裙抖動,逃避著那個男人的魔爪。
吉普賽女人說了什麼,男人也回答了什麼。距離太遠,小醜沒聽見,但心裏不好受。
“真可憐……”老板娘過來收走空杯子,順便拿了塊髒的要死抹布擦桌子。
“可憐?”
“當然!他們在這裏住過一段時間了,每天晚上我都聽見他們房間裏的毆打聲,不打那個女孩,難道在SM?”肥肥的老板娘不是想象的那樣惡心,至少還有點人性。
男人拉著女孩卜琳娜走了,那個吉普賽女人跟著。
小醜不說什麼,默默吃完手裏的薯條,轉身回了房間。
鏡子裏的自己,他都覺得好笑。
“怎麼辦呐?”他拉起嘴角,說道。
“很想要她吧?”鏡子裏的自己說道。
“嗯……”
“我就知道,去做吧,好久沒看到你心情愉快了。”
“做吧……”鏡子裏,臉在笑。
拿起一旁的剃刀,他發愣。
刀?不用,他不習慣。
篝火熊熊,附近的人都出來看熱鬧。
沒有什麼好拋的,他拋酒瓶子,空的,才怪。
小醜穿了件黑黑的背帶褲,裏麵穿著紅白相間的條紋襪子,兩隻大大的鞋子滑稽好玩。
半大的孩子看著他,看著他手裏的氣球。
油彩畫的笑臉是定格,他遞給他們幾個,眼裏卻尋找那個自己的目標。
那個女孩沒來,猥瑣男人也沒來,隻來了那個女人。
也好,她看不見自己的真麵目。
小孩子都笑著離開了,因為他們得到他們想要的。
人們席地而坐,看著他滑稽的表演。
摔倒滑稽?他太會玩了,雖然每次摔得很痛,但或讓他清醒點。
“哈哈哈!”人們笑他摔得白癡,可他們一點也不知道摔倒的那個人在哭。
吉普賽女人走過來了。
他拿出了一個牌子。
上麵寫著——
願意和我表演嗎?
字寫得大大的,人們期待的看著那個被小醜拉住的女人,吉普賽女人。
“抱歉!我還有事!”女人想離開,她不習慣引人矚目。
來嘛!來嘛!隻占據你一點點時間。
眾人起哄,女人也不好犯眾怒,隻得被拉著走到篝火旁。
小醜從寬大褲管裏掏出個紅色小球,安在那個女人鼻子上。
他用滑稽的企鵝步走到她麵前,把胸前的白板翻了頁。
跟著我做,好嗎?
女人笑著點點頭。
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先做了個滑稽動作秀屁股,女人很性感的秀了,倒顯得小醜好傻。
人們哈哈笑,他們看到了。
小醜不會說話,表演著啞劇。
他很生氣,胸前的牌子翻了翻。
為什麼要比?
他很無奈的聳聳肩,女人看著他也聳聳。
他拿出瓶子,一隻手兩個,總共四個。
他拋了起來。瓶子掉的太快,打到他的頭,碎了。他用誇張的動作看著地麵,好像瓶子掉的很重,都快把他腦袋砸進地裏。
人們哈哈笑。他們喜歡看別人受傷。
小醜起身,遞給女人四個瓶子讓她照做。
她看著觀眾迷茫的笑笑,拋了起來。
有什麼機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