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砸在她頭上，沒她想的那般碎裂，卻是重重的一擊。
砸暈了。
瓶子碎裂，利刃現。
不過她暈了，也尖叫不起來。
哦哦哦！
白板翻頁，像是事先知道的那樣。
人們以為這個意外還是個表演，還在哈哈哈笑。
不好意思，她演砸了，真是見鬼，讓我變走她！
白板繼續。
人們鼓掌，他們很支持。
他從寬大褲腿裏掏出麵肥碩的絲巾蓋在她身上，遮擋觀眾的眼睛。
撓撓腦袋，他又變出氣球。
嗬嗬
白板翻頁。
他把氣球拿了進去，絲巾就帶著女人扶了起來。
看我！
敲敲白板，翻頁。
所有人都盯著他看。
嘿！
他往那個絲巾踹了一腳，絲巾飄然落下，蒙住他。
“哎呦！”
好像那一腳沒踹到，他以一種滑稽的形象摔倒在地，被絲巾覆蓋。
哈哈哈
人們笑了。
良久之後，他們才發現他們不見了，隻留下一堆篝火和那張大大的絲巾。
散了，散了，表演結束了。
結束了？
大荒石後麵
“嗬嗬嗬。”
女人血肉模糊。前麵的利刃已經把她紮得頭破血流，剛才小醜一路把她拖過來，早就皮開肉綻。
“你……你是誰？！”女人顫抖不止。
身上很痛，但心裏更是有對他的害怕。
“嘻嘻嘻。”遠處的篝火還沒熄滅，小醜的笑容是定格的。
“啊啊啊啊！”手指斷裂，女人慘叫不止。小醜拿著那個手指，嗅著。
血把塗好的白色油彩變色了。
“噗咯哈哈哈……”
女人慘叫不止，身上的血流淌不盡。
生生的虐殺。
血浸地三尺，血肉散布。
誰，來救救我！
她說不出話，小醜把她舌頭拔了。
“喂！你！”
槍響，沒打中。
一堆人出現了，身著警服。為首的那個，是那個猥瑣男人。
卜琳娜在後麵。
那女人的嘴撕了，女人吐著血暈了過去。
“是你！”走近了，他看清楚了。
“哎？是你？”
“你是小醜？叫什麼來著？我記得的！”猥瑣男人用槍撓撓腦袋。
他衝過來。
“哈哈哈！哈哈！想殺我？我是你的副團長！高德馬戲團的副團長！Kaiser！”
他記起來了，就是這個滑稽的玩意。
他記起來了，就是這兩個家夥。
“K！你個混蛋！”
血流淌而出，膝蓋被打碎了，他無力行動。
“不是很狂嘛！”Kaiser擦槍換子彈。
他慢慢靠近，不慌不忙。
他知道，他離死不遠。
一隻離死亡不遠的螻蟻有什麼能耐？
是啊，離死不遠。
Kaiser走得很慢，腳步好似死亡的倒計時。
三
二
一
三步，小小的三步。Kaiser把手裏的長槍抵在小醜腦袋上。
女孩在他麵前不遠處，淚流滿麵。
“可笑的小醜先生！”Kaiser笑著，嘴裏的黃牙金光閃閃。
“啊啊啊啊！”小醜隻能跪著，怒吼。
“啪！”巴掌清脆用力，小醜打得偏過了頭。
“不要忘了我！紅鼻子！”
“別人笑又怎樣！你讓我開心，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