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溫馨(2 / 3)

“因為,這是你第一次喂我吃的東西吧。”漠塵看著金黃的玉米酥,思索著說。然後一下子將整個玉米酥都放在嘴裏。吃完了還舔舔自己的食指。

“是嗎?原來漠塵這麼情深啊。”喻子言看著他的樣子調侃。

“那是,你又不是我對你的愛。”漠塵看著自己的手指,不甚在意的說。

“喲,我還真不知道。”可偏偏這個時候喻子言起了挑逗的心,剛才看著漠塵用自己的小舌舔手指的時候就已經有些心猿意馬了。現下更是有些欲罷不能。

漠塵看著喻子言的樣子,自然是知道喻子言在調侃他,自己獻上自己的唇吻了他一下。

或許,喻子言在漠塵將自己的舌頭伸進去的時候,喻子言就後悔了。

現在可是在馬車裏,即使是過火,也不過是親親抱抱,根本就做不了別的。

知道漠塵打定這個主意,喻子言隻能無奈的點點他的鼻尖,暗罵了一句,“小妖精。”

漠塵格外喜歡喻子言這個樣子,還故意窩在他懷中左蹭蹭右蹭蹭。

喻子言看著他狡黠的神情,也是無奈的笑笑,然後危險的湊到漠塵耳邊說:“你若是再這樣,我可就什麼都不管了啊。”

漠塵一聽這話,也不敢再做什麼,一點點的想要蹭出喻子言的懷抱。

喻子言看著他的動作,眼中無波無瀾,好像剛才沒發生過。

“漠塵是想讓我看著你做嗎?”喻子言在漠塵蹭出去的時候,猛地拉住他的手在唇上吻了吻危險地說。

漠塵看著他的樣子害怕自己會被他強要了,於是狗腿的笑笑,“我這不是累了嗎?想睡覺。”

喻子言還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漠塵,“哦,累了啊。那,不如跟我說一句晚安吧。”

漠塵一聽這麼簡單,急急忙忙的就說了一句晚安,開心的想著躲過一劫了。

可喻子言卻不作罷,拉著漠塵的手,“誰晚安?”

漠塵苦著臉,不太懂喻子言的話,試探性的問:“你?”

“我是誰?”喻子言握著漠塵的手,撩了撩頭發問。

“你是……你是喻子言啊。”漠塵苦著臉,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喻子言又是誰?”喻子言很有耐心的問。

“喻子言不是你嗎?”漠塵還是很不解,苦著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喻子言。

“哦?那我又是誰?”

漠塵都快被喻子言繞暈了,擔心的問了一句,“那你想讓我說什麼?”

“叫夫君。”喻子言也沒再逗他,爽利地說。

“夫君。”漠塵這才放下心,甜甜的說了一句。

“乖。”喻子言默默漠塵的頭,哄著他睡覺。

其實這樣也不錯,雖然馬車可也一應俱全,絲毫都不會委屈了他們二人。

在喻子言承認自己是魔族的時候,好像就承認了,自己不在意漠塵的所有圈套,更說明了,喻子言其實看得比誰都清楚,而漠塵就是他的掌中寶,願意陪著他嬉鬧。

第二天一早,漠塵睜開眼就已經發現喻子言不在旁邊了。

趕忙下車尋找,剛下車就發現喻子言站在馬車外,而馬夫也站在他的旁邊。

“車裏麵有幹糧,你在這裏麵等幾天,過幾天我們就會回來。”然後喻子言就拉著還能正式清醒過來的漠塵進了村子。

“我們已經到了。”喻子言看著漠塵的傻傻的樣子,好笑的看著他。

“嗯。”漠塵懵懂的點點頭。

“這個村子不太平。”喻子言似笑非笑的看著漠塵。

漠塵這下可就清醒過來了,“怎麼了?”

“沒說是惡魂,隻是說不太平。”喻子言看著他的樣子覺得好笑,也就笑著為他理了理衣衫。

“那有什麼好不太平的?”

“是不是被惡魂衝昏頭腦了?”喻子言敲了敲漠塵的腦袋,繼續說:“隻有有惡魂才叫不太平?”

“哦。”漠塵揉著頭,委屈的應了句。

“好啦,我是說這裏麵雖然沒有惡魂也是有別的東西要你查的。”喻子言拉著漠塵的手,對他說。

“那我們就進去看看吧。”漠塵雀躍的拉著喻子言進了村子。

村子裏麵的人很熱情,把他們二人接到家裏麵做客。

漠塵也嬉笑著和村裏麵的孩子鬧在一起。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太平的。心下裏麵也就覺得是喻子言多心了。

過了兩天,漠塵和喻子言提到這件事的時候,喻子言都會笑著看著他,不說什麼。

又過了兩天,夜幕降臨,漠塵在喻子言的懷中睡得踏實。

卻感覺身旁人的動作,揉揉眼看著喻子言,糯糯的問:“怎麼了?”

喻子言將他抱在懷中,寵溺的說了一句,“你這小笨蛋,看看這些‘人’是人嗎?”

漠塵皺眉,坐起來,透著夜光看著聚在一起的‘人’們。

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像是喪屍群……

漠塵驚訝的問:“怎麼會這樣?”

“含冤而死的人,聚在了一起,做著怎麼害死路人的勾當。”喻子言可笑的看著麵前的這些‘人’。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來這裏?”領頭的那個‘人’奇怪的問。

“你們殺了那麼多人,被說是冥界,連魔族都驚動了。”喻子言把玩著自己的指甲,不甚在意的說。

“所以,你們現在來是為了做什麼?”

“我們來,當然是收拾你們了。”喻子言猛地將被扔到他們的頭上,將漠塵拉起來。

“用前輩教你的。”大喊了一句,倒是提醒了漠塵,漠塵趕忙再次捏起口訣。

“你若不快點,你相公就要被吃了。”喻子言苦笑著看著漠塵的樣子,故意刺激他。

漠塵雖然慌亂,可嘴上的功夫卻沒有念錯,喻子言也挺欣慰他這種變化的。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這次出來可不是白來的。

隻見麵前的人被一個個的炸開,碎肉橫飛。

喻子言冷冷的站在那裏,像一個局外人,一點也不害怕這種場麵,也一點也不在乎他們的死活。

直到最後一個人炸開,漠塵癱坐在床上,看著屋內一片狼藉,有些感歎的問:“那天的小孩子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