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的臉真的變回來了呢。”說著,仰起臉讓喻子言看個仔細。
喻子言也裝模作樣的勾起他的下巴,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在上麵烙下一吻。
“切。你又偷親。”漠塵不滿的看著他。
旁邊的雲琰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的說:“你……你是那個怪物?”
漠塵不溫不火地瞟了他一眼,“不然呢?”
“漠塵,我……”雲琰一聽漠塵承認,心中有些別扭,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
“好啦,沒關係。畢竟我那個樣子,也不是誰都能認出來的。”漠塵笑著仰起臉,絲毫沒有在意雲琰從前的嫌棄。
雲琰看著漠塵不在意的樣子,心中更加的不好意思。
“沒關係,你們幾萬年的交情,還怕這個嗎?或許這是惡魂的計策呢?”喻子言站出來打了個圓場,也為漠塵的大度感到欣慰。
“你們,真是般配。”雲琰聽到他們這麼解釋,別沒再矯情,然後上去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擁抱。
“謝謝。”喻子言由衷的說了一句。
“我更應該謝謝你。”雲琰退了一句,不好意思地說。
“你看我是不是更俊俏了?”漠塵心想著錯開這個話題,便假裝給發現自己的不同,驚訝的說。
“是是是。”兩個男人同時應著,被漠塵這麼一化解,心中沒有一點點隔閡了。
“我們快去抓惡魂吧。”漠塵忽然想到了什麼說。
“嗯,去那九個小鎮。此去凶險,都多加保重。”喻子言拍了拍他們二人的肩膀,擔心地說。
漠塵笑著撲到他懷裏,而雲琰則是與他握了握手,“同樣。”
“我們要大張旗鼓的去,這次漠塵找了回來,沒有絲毫顧慮了,自然要做大了。”三個人走在回書房的路上,雲琰忽然說。
“那我們的孩子呢?雲琰你還是別去了吧,去照顧他們。”漠塵拉著雲琰的手語重心長的說。
雲琰雖然不是很高興,但也沒有耍脾氣。
隻是建議性的問了一句:“那你的真氣呢?”
“師父的功法,我知道怎麼用了。”然後為了證明話的真實性還隨手拋了一個真氣團。
瞬間假山從正中心爆開,發出巨大的聲響。
這時看門的老伯聞聲過來,看著幾個人幾乎嚇暈了過去。
“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趙伯,你們一輩人也受了這裏很長時間了,不如就將這莊園送與你吧。我們不會再回來了。”漠塵上前將地契遞給他。原來他早就做好了準備。
趙伯接著手中那輕飄飄的紙卻覺得重如千斤,連忙擺手,“主子,我們祖上承您救命之恩,我知道你是凡人,可我們也不能收下這麼大的莊園啊。”
漠塵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趙伯,這些你拿著,若是空著也是空著,不如讓你們一家老小都住進來吧。這裏客房多,做個客棧也是好的。”
趙伯激動得熱淚盈眶,連連道謝。
“好了,我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然後漠塵拉著喻子言的手出了莊園。
趙伯則一直目送他們三人離去,隻是等三人消失的時候。
“主人。”僵硬的轉過身,看著後麵的一團黑霧說。
“嗯。”那黑霧隻是低沉的應了一聲就離去了。
漠塵二人離開莊園後就和雲琰分開了,坐上馬車,漠塵問了一句,憋了好幾天的話,“你怎麼那麼確定是我,我想聽實話。”
“我就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誰知道你哭的像個淚人一樣,就確定了下來。”喻子言將漠塵攬在懷中,拍著他的後背。
“原來是這樣啊。”漠塵點點頭,做出思考的樣子。
“在想什麼?”喻子言抱著他,拿了一塊玉米酥放在漠塵嘴裏。
漠塵咽下去後,撅嘴說了一句,“你為什麼不讓雲琰去?”
“你沒發現雲琰的身上有一股奇怪的氣味?”喻子言將漠塵的手把玩在手中問。
漠塵搖搖頭,“什麼味道?”
“路西法的印記。”喻子言看了看車廂中,聳聳鼻子又聞了聞說。
“為什麼?”漠塵皺眉疑惑的問。
“路西法那麼高傲,怎麼會允許自己的人被別人覬覦,這個香味隻要是魔族都可以聞出來。”
“你是魔族咯?”漠塵不甚在意的問,窩在喻子言懷中像個小兔子。
“嗯,以彼岸花的形式重生也是因為我是魔族。當初我被雲琰他們重傷,不得已陷入沉睡。但是屍身卻被魑魅魍魎四王炸成碎末,所以隻能換一個軀殼。我們魔族正統,可都是不死不滅的,隻是能力會隨著年齡變弱,然後有人覺得自己活著沒必要,就把命賣給了死神,然後就死咯。”喻子言隨意地說。
魔族的人,不死不滅,無情無愛。所以才會覺得活著沒意思,然後去送死。
可誰知幾億年,出了這麼一個怪胎。
可能是因為漠塵不同於旁人吧。
“那你是魔族的話,收拾惡魂是不是會容易一點,而且又為什麼會被自己的一魂一魄所困呢?”
喻子言苦笑一聲,“有情有義的魔族,可就不同於魔族了啊。”
漠塵迷迷糊糊的點點頭,“好吧。”
“那你不知道惡魂在什麼地方嗎?”漠塵不知道想到什麼了,又問。
喻子言好笑的看他一眼,“知道。”
這就讓漠塵懷疑了,趕忙問:“那你怎麼還讓我們這麼找。”
“遊山玩水啊,而且還能解決很多地方的謎底呢。”喻子言把玩著漠塵的指甲,不甚在意的說。
這就好像給了漠塵一個主心骨,“那我們是不是什麼都不用怕了?”
“也不是,有些事情隻能你自己解決,我不會插手的。”喻子言似笑非笑的搖搖頭。
“為什麼?”漠塵偏著頭,覺得越來越搞不懂喻子言了。
“你自己的曆練,要自己完成。不然永遠都不會成長的。”
漠塵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也不再多想,拿起一塊玉米酥吃的歡快。
“好吃嗎?”喻子言為他擦擦嘴角的碎屑說。
“好吃。”漠塵笑著點點頭。
“為什麼這麼喜歡吃玉米酥?我記得你不是特別喜歡吃甜的啊?”喻子言將他的碎頭發別在耳後,無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