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唐學東在我的旁邊輕輕說道。
“白癡,嚇,對啊!不知道白癡在說誰啊”我不知道就隨口就反了回去。我都沒有發覺到,隻是憤懣的生著悶氣。
“你有種再說一次”他的臉黑了下來。
我沒有回應他,而是撞了一下他,就走了。
“唐……你個敗家子,白癡……”
我忘了說在貢城的天府村大多數都是姓唐的,所以今天的事情應該會很快就會傳到祖母或者爺爺的耳朵裏早已麻木的我已經對他們產生了免疫力。
果然不出意料唐學東的奶奶正在那略現腐朽的凳子上跟我爺爺告我告狀。
“哈哈,切”我在門口笑了一下,就從他們的身邊走了過去。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就被他一腳踹在地上,我沒有哭,隻是笑,笑自己更是笑他的所作所為,從小到大我哭過多少,恨過多少,所以我在他的麵前隻是笑,沒有解釋。
“你怎麼就不好好管管他,讓他這無法無天啊?”唐學東的奶奶在旁邊煽風點火的說。
“你真他媽管教好啊,回去好管教你那齷齪孫子吧!”我也不幹落後的說到。想都不用想接下來的是什麼後果。一根棒子朝我我的額頭飛來。一分不差的落在我的額頭上,想番茄汁的液體從我的頭上流下來。不痛隻是癢,我的手摸了一下,我笑了,笑了笑的很開心。最後落下了眼淚。
“這……”唐學東的奶奶也許被嚇到了急急忙忙的就走了。
“你他媽的給我,滾,滾。”一年沒有哭過了,說好的不哭的呢,最後我還是哭了。他並沒有管我依舊抓了一根棍子往我的身上打。我沒有躲站在那裏。也許在你們的眼裏我就是一個白癡。我的眼淚漸漸的隨風吹幹了,麻木,身上的麻木感讓我略感心涼。
那一天沒有幫我說情,祖母和二姐都不在家,就算在有能怎麼樣呢?我恨他發自骨頭裏的恨。
第二天的早晨我獨自去上學,因為昨天的事情唐小二不在和我一起玩了。嚇,隻是苦笑了一下。身上的疤痕還好不是很明顯隻是頭上的還未經過處理的傷口還在流著黃水。
“這不是唐碧溪嗎?不是很牛嗎?呸,再牛一下啊?”唐學東在我的麵前說道。
“哈,哈”後麵的人有的笑道。笑吧沒什麼大不了的,隻是沒想的是在這人群裏有他的身影——唐小二。麻木了徹底的麻木了,我最信任的朋友沒了,朋友,對了我沒有。第一次感到心碎的感覺,比昨天還要痛,痛的我踹不過氣來,隻是這一次我沒有流眼淚,忍著。心裏嘲笑著自己。
“唐碧溪,你他媽真夠矯情的,你他媽的白癡,廢物。”嘴裏流入一股鹹腥的液體。
最終還是忍不住哭了隻是沒有聲音,隻有淚水在我我的眼角滑落打在我的課本上。我的行為並沒有引起老師的注意,或者說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我。
我依舊扮演著好朋友的戲碼,找他玩,看他找各種理由,讓我發笑,輕藐的笑。這笑容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但是我知道我麻木了,笑成為了我的偽裝術,來掩藏自己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