廋幹手指在門上劃過,“唐碧溪,走。”我的小二在我家門口叫我。
“來了!”
小二其實他並不叫唐小二,他原名叫做唐益程我也不清楚他的外號是怎麼來的,我們玩的很好,大概我們處境差不多的原因導致的吧。
我家是比較窮的,爺爺所住的房子是土房,比不上小二家好。與其是說小二家還不如說是小二的伯伯家,小二的爸爸媽媽離婚了,所以小二住在他伯伯家。在外人看起來他過還好但是我知道他過的很不快樂,置於為什麼?我後麵再講吧。
小二叫我去沱江邊上玩,我答應了。畢竟小二是我的小二我怎麼舍得讓他傷心呢?我是一占有欲和排他性很強的人,所以我固執的將他的所有都是我的包括他,因此我很愛他(友愛)。他也知道的。
“那,我們玩什麼呢?你說”小二說到。小二曾說過他把我當成他哥哥看了,所以他一直都是我的弟弟,直到五六年未見我還是把他當成我的弟弟。
“不在這裏玩吧,還是回去玩彈子吧?”我看著他說道。雖說是疑問的語氣但裏麵還是參雜著命令的語氣在裏麵。
“哦,那好吧,現在就回去”有一點失落的看了我一眼。
兩個小孩兒就又開始跑了起來。
我知道他不想回去,我也不想回去,隻是爺爺的眼神讓我害怕,所以不得不回去。
更準確的說到現在我都無法理解,他為什麼這樣對我。至於唐益程對我是什麼地位,我就不清楚了,也許是我太膽小了,接受不了現實吧。
九月的貢城顯得格外的清爽。至於現在我都無法敢回憶。
“啪”一記重耳光打在我的身上。
酒瘋又犯了,他每次都這樣早已習以為常,沒有理由,沒有解釋的打。委屈不是沒有的,但是卻沒有能力反抗,隻能在心中沉澱沉澱。
說什麼親情在他眼裏對我微乎到幾乎沒有了,什麼大姐和堂哥犯的錯誤最終都跑到我的頭上,無盡責罵和捶打,早就讓這個乞丐失去了要錢的飯碗。
我常常在廣州看見許多的乞丐在火車站的外麵要錢,總會讓我感到淒涼。我何嚐不是一個乞丐呢!我不是每天都在乞求嗎,隻是我要的很難會有人給我。
有人問我為什麼情緒變化那麼大,我常常是這樣回答的:我是雙子座,你說啦。我想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這一切也許是他還是她造成的呐。
也許我的人生就像我的名字一樣,唐碧溪清澈而孤僻。我更本就狠不起他們或者是你們,因為我是一個乞丐,沒有選擇的權利。我想我注定是個壞胚子,可是有人告訴我我注定成不了壞胚子。時光像一瓶洗潔劑把我忘記又不許反抗,隻能跟著它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