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嗎?”醜娃問。
我很是生氣,我是縹緲,我們的名字相同而已,我們不是同一個人。
“你想問的是什麼?”隆問。我聽到凳子響,也感覺得到他走向我,離我不遠的位置,看著我,“她們不是同一個人,對吧?”
“你覺得呢?”隆說。
這人真是,不是有什麼說什麼嗎?非要將話題轉個圈,不想回答明說嘛,耽誤時間。我這心情急的想要蹦起來,對醜娃喊:我不是縹緲。我們不是同一個人。可惜,我隻是軟軟的躺在床。
“不是她。她的脾氣沒有她的好。”醜娃說。
我真想跳起來打他一個大耳刮,這是什麼意思,既然不是,為什麼一定要我和她呢?誰的脾氣好?誰的脾氣不好?想要指責誰呢?
“是。”隆說。
我更是無語。這人實在無趣的很,多說幾句,把答複說的清楚些,不要讓我猜好不好。都欺負我不能動是怎麼著。
“我在想她什麼時候來。”醜娃說。
“我也是。”隆說。
這種打暗語的話,終於讓我明白些。他們在等縹緲歸來,而這縹緲一定會回來的。隻是我這名字相同的縹緲,讓他們誤以為縹緲回來了;假的終是假的,對他們而言,是清楚不過的事情。隆很清楚我並非他們等的縹緲,為何還要將我束縛在他身邊,他不怕那縹緲回來之後,生他的氣?
生氣?!如果她回來了,她要是生氣,將怒氣砸到我身,我不是的活該的承受著嗎?我這又是何苦呢?我在家宅太久,也不是跑到這裏承擔別人的怒火的。我必須離開這裏,趕緊賺錢,將我的誓言化解。
他們一直沉默,沉默的想讓我抓頭,最後,醜娃發出聲音打破沉默。他說:“武啟在吳國搞出來的動靜很大,原本保持立。在他回國後,多次出兵滅掉幾個小國。李梅知道了,怕是不會饒了他。”
“無事。那些小國也是在找機會挑事,隻是沒搞大,最後把機會給了武啟而已。”
“這也是戰爭。”
“我們做的那麼多的事情不是戰爭了?你說哪個戰爭不流血?”
“總之,我們的做法,降低了流血的可能性。”
“你隻是看到了明處。我們派出去的人,手也沒有少沾鮮血。要更換他們的思想,會遇到他們的反擊,都是不是你死是我亡的事情。這戰爭要戰場靠力量和武器拚,還要殘酷。”
“我覺得灰灰變了許多,你也不出麵管一管,李梅回來,我們該怎麼向她交代呢?”
“你做的事情還是容易些。灰灰做的事情要你的複雜。雖然她沒有我們人類的這種情感,但是和李梅相處最長的是她,關於如何做,做成什麼程度叫好,不是通過簡單的幾件事情看得出來的。我們要看的更加長遠,李梅教你的很多,當初,你也不是很不明白,做了許多事情還是不明白,過了幾年後,你覺得怎樣?不也是認可了,甚至培養了一大批這樣的人才。”
“是我多慮了。我總想著,我做的事情都是李梅要做的,灰灰做的事情全憑她自己怎樣想,怎樣做,是否是正確的,是否合了李梅的心意。”
“你想多了。你也該結婚娶妻了。年歲不小,老是這樣單著,也不是一個事。”
“你怎麼隻知道勸我?見到無塵怎麼不說?武啟呢?他還未有一個子嗣。”
“我。。。。。。”
“你還怕我和你搶李梅嗎?她始終是你的,我一直記得。你想多了。”
“李梅?還有李梅?”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