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還有李梅?你妹!”我一屁股坐了起來,瞪著隆。
“啊,對,他是想著李梅。”醜娃說。他說完話,放下手裏的杯子,對我拱手,“我還有好多事情要做,不能在這裏耽誤太久。”
“剛才,你在這裏廢話了半天!坐下!”我喊。
“哈哈,你問他,為什麼這樣做。我別在這裏影響你向他提問。”
“啊。對。”我將頭轉向隆,看到他瞪著眼睛對醜娃揮手,表示他的暴力意味,這人的愛情觀實在太爛,不想和他說話。
我扭身再次躺下,剛才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躺下時,沒有了力氣,摔倒在床,砸的很疼。我用怨恨的眼神瞟了隆一眼,閉眼睛,繼續過著我那無知無謂的生活。
“疼嗎?”他問。
我怨恨的想,難道不是應該急著向我解釋一下嗎?李梅,縹緲;縹緲,李梅。對了,李梅是這楚國的女皇,他的胃口可真夠大的。李梅是女皇,縹緲的身份是什麼?似乎沒有從那些人的嘴裏吐出來過,但是我記得他是鍾情縹緲的。
我身的力量漸漸地回來,等到隆又出去的時候,我從床起來,懷隻裝有小智給我的三十個銅板。其他的,沒有觸碰一下。
我順著有陰涼的牆邊,躲過巡視的侍衛,躲過忙碌的下人們,從樹叢穿過,進入一處荒涼的地帶,這裏麵是一處種滿各種花的花房,房間裏似乎一直沒有人出入,地麵覆蓋著的厚厚的綠草。我小心地踩著花根的邊緣,不讓自己在這裏留下足跡,破壞了這失去主人後的落寞。
我在這裏麵一直等到第二天的天黑,我悄悄的走出花房,左右看去,黑色的花樹別種美麗。我找好方向,半蹲著身子,挪動一截路,停下;再挪動一截路,再停下。直到,接近皇宮的後山,我打算從這裏出去。
“你現在是一個普通的人,從後山走,不是自尋死路嗎?”一個熟悉的聲音悠悠的響起,他似乎隻是在歌唱這麼美好的夜空,一個不知死活的家夥,不知道欣賞美景,卻要義勇向前,勇敢赴死的憐惜之情。
“我去。你怎麼會在這裏。”
“皇宮很大,即使我不出現在這裏,我也有可能會出現在外麵的人和地方。這樣,你也要認為我這是阻攔你嗎?”隆的聲音平緩,更像是在和空氣說話,他始終沒有看我一眼。
“哈哈。”我幹笑兩聲。說實在的,在臨走前,我還是猶豫了。人要在一個地方活的舒舒服服的,時間長了,也會生出不該有的念頭。想到妓院,想到玩具的生涯,我堅定離開這裏的決心。
“你是不是很想離開這裏?”他問我。
“我。。。。。。”我猶豫了,我不是一個堅定的人,更沒有堅強的心,隻是想簡單的過好眼前的生活而已。
“真是沒有遠慮的家夥。”
“我有近憂。”我昂脖子喊著。
“誰在那裏?!”有人喊。很快一隊侍衛跑了過來,看到隆,整齊劃一的行禮,“執政官。”
“你們做得很好。”隆說。
他們走後,我幹笑幾下,“你挺有威嚴的嘛。哈哈。”
“你有什麼近憂?”他問。
“近憂。。。。。。啊哈,近憂,當然,有近憂。”我歎息自己失了剛才最好的機會。
“你認為你有我跑得快嗎?”他說。
我歪著頭想了想,沒有。
“為什麼想要離開這裏?還是你有什麼必須要做的事情嗎?”
“對。有必須要做的事情,所以我要離開這裏。”我說。
“好。我和你一起去做。”他說。
“啊?!啊。你不是這裏的執政官嘛,有許多事情要你做的。哈哈。”我說。
“你還知道我有許多事情要做啊?!我還以為你一直認為我很閑呢。”他說。
“哈哈。我。。。。。。哈哈。”我又不傻,怎麼會不知道呢?每天有人請示,他都將人攔截在院門外,我還是能聽到的啊。
“回去睡覺。”他說。他的手攬住我的腰。
“嗯。”我輕輕應了一聲。
“幸好。你走了,我該怎麼辦?”他將我摟入他的懷,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