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異常天氣,讓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海的海水突然暴漲,地下的冒出泉眼,水浮到人們的腳麵,讓他們驚恐的不知所措;天空高懸的太陽像是在嘲諷他們一樣,冷冷的看著地麵慌亂的竄來竄去。
“外麵怎麼了?”小智扔下手裏的白瓷托盤,白色瓷盤落地的聲音讓我發出冷笑的聲音,這個世界該這樣粉碎,我不能讓它的存在指責我的堅持是錯的。
嘴唇附滾燙的溫度,一個聲音從我的心底處傳出來,“縹緲,不怕。縹緲,不怕。縹緲,不怕。”我才不怕呢,我是誰?我是這裏的創造者,錯了,直接抹殺掉,從頭來過最好。
嘴唇的滾燙輾轉不肯離去,我想要推開,身的力氣似乎已經用盡,我茫然的軟軟的躺在隆的懷抱裏。
我聽到他對小智說:“你們現在走吧,我命人護送你們回你們的家鄉。你們的財產我都重新買回來了,到了那裏,會有人將地契、房契等書交給你的。你姐姐已是過了結婚的最好年齡,她雖愛護你,可是畢竟在這樣的環境承受了許多委屈,心意不再單純,如果找到合適的人家,不如把這些大部分的財產交給她,作為傍身的嫁妝。你守好微博財產,用心學習,早日成才,為我朝的老百姓們做事,也不枉她用真心對你。”
小智問,“執政官看的久遠,為小的打算,小的感激。小的想問,楚國一直是由神庇佑的國家,剛才發生的一切定然不是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可否告知小的一二?”
“神靈傷心了,僅此而已。”
“小的事情讓天難過了嗎?”
“也許吧。你走吧。她病了,不能親自送你,我們在這裏等你早日歸來。”隆說。
我每日心思空白,身體軟軟的,不能移動,我的神智還是很清楚。隆摟著我,在我的耳邊不停的說:“縹緲,不怕。縹緲,不怕。”這句話和我心底處的聲音一模一樣,我反倒搞不清楚這聲音從哪裏傳出來的,但是有安撫的效果,我漸漸地平息了我的憤怒,心頭的火漸漸地落入心湖,隻是那閃著金光的藍色靈力是屬於我的嗎?
哼哼曾第一個從外麵衝了進來,他對隆喊:“李梅是不是不回來了?”李梅牽動了他的心,能被人這樣牽掛,也是幸福的,李梅到底去了哪裏?讓他如此等待?
第二個進來的是灰灰,她將哼哼拉住,她安慰他說:“李梅沒有事,我能感應的到,你為什麼不相信我的話呢?”灰灰似乎對這哼哼有情,隻是這哼哼對李梅的情太深,已經容不下另外一個人。不過也不可惜,原本這月亮和這太陽是有著代溝,讓他們不能有感情的。隻是,他們為何能走到一起,還能站在一起交談,真真是不可思議的。
第三個進來的是那與眾人保持疏離的無塵,聽說他是王爺,也有漂亮的名字,可偏偏執著自己的名字。他進了房間,遠遠的看著我,似乎有問題,似乎沒有問題,隻是枯立了半天,飄然離開,真是一個清冷的人。我很佩服這種人,能安靜的活在這熱鬧的人群,真是人如其名,不沾染這世間的一粒塵。
第四個進來的是三隻像是絨球一般的白色飛絮樣的寵物,它們真是不客氣,落在我的臉,我是有潔癖的好不好?它們在我的身邊睡了一覺,輕輕地,沒有重量感,沒有讓我感到一絲的不適感。它們睡得時間很短,睡醒了的它們如同悄無聲息的來,不帶走一片雲彩,又悄無聲息的走。其他的來者,還會見見隆,而它們似乎不在意隆。
第五個進來的是醜娃。他風塵仆仆的進來,被隆用掌風打了出去,似乎跌倒在地,我能聽到他的哎呀聲。隆對他很是不客氣,更像是很防範一樣,如同對小智那樣,不允許他靠近我;他還不肯承認,總找理由,這理由找的讓人無法辯駁。我曾在自己的腦海裏將他的所作做一切和他所講過的話,都在我的腦海轉了幾圈,最後隻得放棄。我同情的等著醜娃,將自己洗刷幹淨,換幹淨的衣服,梳妝整齊後,回到這裏。他坐在遠處的用茶的凳子,看著我,隔著隆,我依舊感受到他的灼灼目光。他為何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