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我會安全帶她回來的,你不相信我嗎?”指腹輕按在陳善的唇,阻止她再說下去。

“我相信你,”但我還是會去,後麵那句陳善沒有說出來,她會去,憑她的本事想要跟蹤一個人簡直是易如反掌。

天氣似乎也跟他們過意不去,上午還是朗朗晴空,到中午時卻又下起了傾盆大雨。

順著電話裏的指示,陳越風來到了目的地,一間破舊的房子,順著雨水,他看到了一絲絲紅色,難道說他們已經下手了嗎?

“陳越風,在看到門外那些血時有沒有心疼的感覺?那可是你的寶貝女兒流的。”房裏的聲音是打電話給陳越風的莫芙,陳越風很快地認了出來。

“你是誰?隔著門板,陳越風再次肯定他不認識那個女人。絕對。

“我是誰?這要問你的寶貝女兒啊,她知道,她搶了我的男朋友,還害我男朋友為她墜機而死,不過,她也有報應,看,她這不是就傻了嗎?哈哈哈,堂堂禦華集團總裁最寵愛的千金居然變成了個傻子,如果報社或者新聞記者知道了這個消息不知道會不會高呼三聲萬歲呢?”莫芙得意的聲音惹怒了陳越風。雙腳一踢,那門便在陳越風的‘超度’下正終就寢。

“放開她,”陳越風一臉的陰唳,雙眼注視著莫芙扣住趙霰兒脖子的那隻手。

“你著急了?我不放,你能怎麼著?別動,別動,如果你上前一步,那她的脖子我不敢保證還是不是完好無缺的。”見陳越風想上前,莫芙一臉的笑容,並加重了扣住趙霰兒脖子的力道,讓趙霰兒掙紮不已。而額著上那道沒有包紮的傷口更是格外的顯目。

“放開她,”果然,陳越風沒有上前,隻是臉色更加難看幾分。

“怎麼?我冷靜,殘酷的父親也會有衝動的一天嗎?”後門開了,從門裏走出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孩,純潔的聲音,天使的容貌,撒旦的心思。她是陳潔。

“陳潔?”似乎意外於自小就有些自閉症的女兒會出現在這裏。老實說他對這個女沒真的沒有什麼感覺。

“怎麼?意外嗎?你那寶貝女兒就是我讓莫芙去帶回來的,看,你多緊張她呀。可是我也是你的女兒,為什麼?為什麼在我被車撞了有生命危險的時候你卻派秘書來料理我?而知道陳善在南部有危險時丟下一堆的重要會議南下呢?在你心中,我和她的差別就那麼大嗎?”陳潔手中拿著一把匕首,在趙霰兒的臉上比劃了幾下。

“陳潔,如果你傷害了她,你該知道,就算你是我的女兒,我也會讓你生不如死。”

“陳潔?哈哈,你從來都是連名帶姓地喚我,而你喚她總是善兒善兒,從小到大的家長會你一次也沒有去過,你沒有抱過我,沒有吻過我。外麵的人知道的也隻有你的那位大小姐而已,如果我不出聲,就連家裏的擁人可能也會一起遺忘我。父親,在你心裏有過我這個女兒的嗎?”淚流滿麵,陳潔怕問陳越風。

“你是不是我的女兒這還要問你那自認風流的母親吧。”他一直都知道陳潔不是他的女兒,在他母親顧曼嫁給她時不知道跟過多少男人,但他不在意,反正他要的不是一個貞潔的妻子,而是一個能占他妻子之位的女人而已。

“你越是在乎她,我就越要折磨她,看見沒?她額頭上的傷,哈哈,我還要在她這裏,這裏都補上這紅色的印記,我要讓所有人知道,你陳越風最愛的女兒不但是個傻子,還是個醜女。”激動,加上陳越風的話讓陳潔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匕首劃向趙霰兒的臉。

“這是你傷她的代價。”在最後一刻,一顆子彈打掉了刺向趙霰兒的匕首,並在她的手腕住補上了一顆子彈。兩聲槍相讓屋裏的人震驚,隨即出現的兩個人影更是讓陳越風震驚。

“我不是讓你別來嗎?”其中一個人影便是陳善。另一個則是趙贏。

以極快的速度救回了前一贏還被莫芙扣住的趙霰兒,愛憐地安撫著因害怕以及恐懼而全身顫抖的趙霰兒。

“那天酒店也是你嗎?”剛才她與陳越風的對話在她在外麵都聽到了,她沒有想到陳潔居然是這樣的人,她一直以為那個不說話的妹妹隻是內向而已。

“既然知道了,又何必多問?”一個疑惑的眼神閃過,卻又在瞬間明了。

“你該死,”以牙還牙是陳善的風格,毫不留情地在陳潔的雙膝處開了兩槍,讓她瞬間倒地,而莫芙則被剛才的槍聲嚇傻了。一聲不響地站在那裏。

“你答應我要照顧好她,現在你不但沒做到,還讓她因為你而受傷。”趙贏在看到趙霰兒額頭上的傷時,臉色更加陰鬱。

“對不起,”陳善歉意地說。

“是誰傷了她?”眼神在陳潔以及莫芙徘徊。快速地執起搶,槍聲過後,隻聽見一聲慘叫,便見莫芙一隻手握住手腕,血順著修長的手指流下來。

“剛才你是用這隻手扣住她的脖子,”又一聲槍響,莫芙的兩隻手均被趙贏打傷。

“這隻手是你傷了她的額頭以及全身的代價。”再一聲槍響,莫芙跪在地上,那一槍打在了她的雙腿上。

“這是利息,”趙贏的臉色並沒有因為討回了趙霰兒的公道而鬆幾分,反而更加的緊繃。

“不,不要……”微弱的聲音,但趙贏也確定是懷裏的人兒發出的,趙霰兒蒼白的雙手輕佛趙贏緊繃的臉。

“噓,我們回家了。”溫柔的聲音,讓人如浴春風的笑容。讓懷裏的人兒收回了手。

“陳善,你沒有照顧好她,而我按照約定,要帶走她。”抱起趙霰兒,趙贏離開了,離去前還溫柔地替趙霰兒披上自己的衣服,外麵的雨依舊沒有停。

“這樣好嗎?”陳善看著趙贏遠去的背影。

“他能照顧好她,這些年不都是嗎?”他看得出來,那個男人的眼裏寫著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