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陳越風沒有說話,忽然,他吻住陳善,激烈而又興奮。吻畢,他在陳善的耳邊吐出了兩個字‘妖精’。

“你說我是妖精,我隻是你的妖精,你說我是天使,我隻想做你一個人的天使,”她的唇掃過陳越風的唇,火花在她與他之間燃燒著,在知道陳善不是他親生女兒的那一刻,他沒有對前妻隱瞞的痛恨,而是欣喜,她不是他的女兒,他心裏不再有任何的壓力。

先前雖然說過不會顧忌陳善與自己的關係,但,心裏卻隱隱明白,不顧忌是不可能的。那一夜的亂輪,雖然時而真實,時而夢幻,但,卻也是他最為驚心動魄的歡愛。

“哦,我的天使,”他激烈的求愛,陳善也很溫順地附和著,夜因他們的激情而更加的美麗。禁忌愛情見到朝陽,連太陽也因它的激烈而嬌羞地躲藏起來,不肯早早地露麵。

“先生,”門外是管家很恭敬的敲門聲。

“進來,”替陳善蓋好被子,確定她從頭到腳沒有一絲裸露之後才喚門口的管家進去。

“先生,小姐不見了,”管家的聲音很平靜,等待著陳越風的雷廷之努,以他從前的經驗絕對會是這樣的,半響,不見陳越風有反應,倒使管家疑惑起來。

“先生,”這時,管家才注意到陳越風的床上有另一個人,因為從頭到腳都被陳越風用用被子蓋起來,而讓管家不知道她是誰。

“你先下去,我會處理這件事情,”注意到管家好奇的眼光,陳越風倒是有些怒意。占有性好雙手收緊,讓被子下的陳善與他緊緊相貼。

“是,先生,”再次望了床上的人一眼,就算有再大的好奇或疑惑,他都應該退下,這是他作為管家的職業道德。

“會是誰?”陳善在管家走後坐了起來,不是她甘原做‘縮頭烏龜’,不想他人見到她與陳越風在一起,而是因為昨夜因他的索求無度而使她現在都全身酸疼。就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會不會是她自己出去的?”抱起陳善走向浴室,還細心地在放好的熱水裏加上幾滴能除去疲勞的玫瑰精油。

“不會的,一定是有人帶走她,帥哥,她不能有危險,”趙贏是因為相信她會照顧好趙霰兒,才把她唯一的親人交給她。而現在她居然讓趙霰兒被綁架了。

“別急,隻要是在台北,不出一個小時我就會查到她在哪裏的,”拿起電話,陳越風拔了幾個電話號碼。是誰帶走她的?

“走,快點,別在那裏裝白癡,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一個麵容全毀的女人對剛從出租車上下來的女孩暴力相加。那女孩的眼神裏充滿了對她的恐怕,沒有出聲,隻是害怕地玩弄著自己的手指。

“陳善,你也會有今天?想不到吧,我莫芙沒有任何人保護也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去沒有死,可是,你看,看這張臉,它是因為你毀了的,因為你,全是因為你。”因激動過度,又對趙霰兒一頓暴力相加,手臂,臉上都有淤青。是剛才從出租車到公寓這一段短短的距離被莫芙打的。

“你說過你不會跟我搶震的,要是為什麼你要和他一起去韓國?你有那麼多人愛你,可我隻有震啊,為什麼?陳善,你告訴我啊?告訴我,怎麼?震沒有保護好你嗎?從飛機上跳下去你變白癡了?報應,報應啊,你陳善變白癡了,”瘋狂的笑聲傳遍整個屋子。趙霰兒去始終是不敢出聲,害怕地玩弄著自己的手。看也不敢看眼前的瘋女人一眼。

“我有說過你可以打她嗎?”笑過還未落,公寓最不起眼的一個角落裏,坐著一個穿著白色衣服,且清秀的女孩,她的聲音很純淨,像天使,隻是,誰也不知道她隻是個披著天使外衣的魔鬼而已。

“你憑什麼說我不可以打她?她是我從陳家帶出來的,你什麼也沒有做。”說話的同時,趙霰兒又無可避免地被她重重地推倒在,撞上離她不遠的茶已一角,額頭被茶已撞出血來。

“給她止血。”眉皺地看著莫芙的瘋狂行動,她隻是要她帶來,可沒有要她的命,誰也不能傷害她。也不能阻止她的計劃。能殺她陳善的,隻有她一個人有資格。

“哼,最好是流血而亡,”看也不看被撞傷的趙霰兒一眼,莫芙拿起冰箱裏的冰鎮啤酒喝了起來。

“給陳越風打電話,說他最寶貝的女兒在我們手裏,要他今天下午一點到陰明山來,不準多帶一人,不然,就等著給他寶貝女兒收屍。”拿出潔白的手絹替趙霰兒擦流出來的流,一麵對莫芙說道。

“哼。”雖然是哼了一聲,但,莫芙也拿起電話拔了陳越風的電話。

“帥哥,是誰帶走了霰兒?”接到電話的陳越風一臉的凝重表情,讓陳善似乎猜到了那通電話是誰打來的。

“一個女人,”還沒等他說話,對方就已經先掛上了電話。

“你以前的情人?”一挑眉,陳善似乎沒有注意到自己在提到陳越風以前的情人時那表情很像是在吃醋的樣子。

“怎麼?吃醋了?”寵溺地刮了刮陳善的俏鼻,他愛的天使哦,什麼表情都是那麼真實地表現在臉。他愛的就是她的那份純真,即使是從前以為她是他的親生女兒就是如此,現在,他更是要以全部的生命來愛他的天使。天知道在得知她不是他親生女兒那一刻有多感謝上帝?

“討厭,人家才沒有吃呢。她說了什麼?”嬌羞地把頭埋在他的懷裏。這種感覺她夢想了二十餘年,現在,終於可以擁有他了。

“下午一點,陰明山見。”腦海裏一直在收尋那個聲音的主人,卻一直沒有印象。

“我陪你去,”她必須知道霰兒是安全的。她也許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

“善兒,我一個人去,放心,我會把她帶回來的。”緊緊抱住她,陳越風安慰道。

“我有種不祥的感覺,我想那個女人原本是要打算綁我的,可她卻替我受了這苦,要是趙贏知道我沒有照顧好她的話……。”心中不安始終沒有消失,這是不是雙胞胎的心有靈犀?那這種不安的感覺代表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