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處理?”陳善看了看那兩個因被趙贏打了幾槍而至流血昏倒的兩個人。

“我們走吧,等下了山再打電話來救他們。”能不能救活就看他們的幸運了,不過,就算是被救活了,也很悲慘吧。趙贏的那幾槍雖不致命,卻也讓他們今後難以再站起來了。

“好,”沒有再看他們一眼,陳善跟著陳越風離開了。

顧曼坐在公寓裏,離她不遠處的臥室裏躺著的陳潔,一身的慘白,她看著手上的報紙,登的是禦華集團總裁陳越風再娶的消息,而新娘不是那豔冠群芳的明星,而是一個連中等美女也算不上的無鹽女。

不知不覺,指甲便陷入手掌之中,一絲絲血順著指甲滲出來,而她絲毫沒有感覺。

“陳越風,別以為我顧曼是那麼好打發的人。我會讓你後悔當日沒有殺了我。”看了看報紙下角登的他們舉行婚禮的日期,顧曼陰險的嘴臉笑了。望上依舊躺在病床上卻成了植物人的女兒陳潔,那笑容越發的陰險。

聖潔的禮堂,英俊的新郎一臉的幸福笑容,伴著婚禮進行曲,新娘緩緩入內,新娘是由趙贏挽著走進禮堂的,現在陳善的身份是趙贏的養女。

神父在聖經前替他們的婚禮祈禱祝福……

在神父的指示下新郎和新娘交換著結婚戒指……

新郎帶著幸福的笑容吻上帶著絲絲嬌羞的新娘……

一切似乎是那麼的完美,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在教堂的角落裏,一個白色的人影看著他們,眼神裏充滿了算計。

就在新娘與新郎準備踏出禮堂的那一刻,禮堂的大門突然關上。對於這突來的影象眾人議論紛紛……

“帥哥,”

“沒事,”安撫著陳善,陳越風周圍都看了看並沒有什麼異樣。

“你……。”是神父發出的聲音,顧曼走上聖壇,奪過神父手中的聖經,並把它撕碎。

“阿門,上帝不會原諒你的,”神父在向上帝贖罪。

“顧曼,是你?”聽到神父的聲音,所有人都看向聖壇。隻見顧曼身著婚紗禮服,站在聖壇上。

“陳越風,記得上一次在這聖壇的情形嗎?那時候你的身邊是我。我依舊是這身婚紗,你也是那身禮服,現在物是人非了。你的身邊換了另一個新娘,我這個舊人早已讓你忘記了?怎麼連結婚也不通知我?”顧曼似笑非笑地說著她與陳越風的婚禮。

“我們已經離婚了,”沒有絲毫的憐惜,就算她是他的前妻。

“哼,你以為你可以走出這裏嗎?”帶著笑容,她很從容。

“什麼意思,”

“早在我進來之前四周早已經被我埋好了砟藥。隻要幾秒鍾,這座禮堂,你,還有你的新娘,我,和這裏的所有人都將化為灰盡。一切都了了,一切都了了,全都了了。哈哈哈。”顧曼在說完便哈哈大笑,她的話卻讓禮堂的人心慌不已。

“真的嗎?”忽然,禮堂的門被打開了,從外麵進來兩個人,是龔子和與他的妻子。

“怎麼會?怎麼會還沒有砟呢?不會的,是你,對不對?”驚恐地看著由外麵進來的龔子和,顧曼吼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龔子和摟著妻子緩緩走近。

“抱歉陳先生,我因要送你和貴太太一件禮物而來遲了。”溫和的笑容,是在祝福他們,轉向顧曼的眼神卻是犀利無比。

“顧小姐,請吧。”在龔子和說完,便由禮堂外麵進來兩名警察,他們帶走了顧曼。

“真是虛驚一場。”溫柔的嗓音,纖細的身影,此人不是他人,正是龔子和的妻子。

“謝謝你,子和。”陳善看了看龔子和的妻子,今天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看她,差距好大,不是嗎?她也是哦。

“就算是還你救我那次吧。我們扯平了。”

婚禮結束,陳善第一件要做的事不是渡蜜月,而是去一個保險公司拿一個盒子。

“善兒,這是什麼?”看著陳善奇怪的舉動,陳越風實在想不到那個盒子竟然有他們渡蜜的事重要?

“這是媽媽臨死前要讓在結婚後打開的盒子。”在她的房間書桌上最裏麵的角落裏,她拿到一個心形的項墜,鑲在那盒子的心形鎖形上,盒子被打開了。

“就這本日記?”盒子裏放著的是一本日記,陳善拿起它。

“看看它寫了什麼?”陳越風看著那本日記,或許它講的就是那件事。

“好啊,”翻開日記,陳善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聽母親的話,那本日記上記載著於言的一切,裏麵有她的愧疚,和對陳善的懺悔。還有對陳越風的欺瞞。

原來陳善竟然是她從醫院裏偷出來的孩子,那一年於言父親因生意破產,失去父母的她無處可去,正當去醫院看病時想起那一夜,於言知道陳越風的家,於是便想出了那個‘奉子結婚’的方法。

於是她從醫院偷出一個孩子,然後去陳越風家說那孩子是他的,這樣一樣她不但有一個落角處,而且還能擺脫替父親還債的困境。

“好了,我們該走了。”看著日記,陳越風不記恨他的第一任妻子,因為她,他才認識了他的天使。

“嗯,”合上日記,再次把它封鎖在那個盒子裏。而開啟那盒子的項墜則被陳善扔向窗戶外的草叢裏。

“不看了?”陳越風問道。

“不看了,帥哥,你恨她嗎?”陳善問道。

“不恨,沒有她,便沒有我們的相識,”輕托起陳善的臉,陳越風很滿足,他愛了二十年的女孩今天終於成為了他的妻子。

“我也是,帥哥,我愛你。”陳善緊緊地擁住陳越風,把心中的愛意傳達出去。

“我也愛你,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