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娛樂報道上的事情怎能當真?也許隻是那個女星……。”紀震還沒說完,陳善便激動地從他懷裏抬起頭。

“不可能,他變了,他變了,那是真的,那是真的。是真的。一定是真的。他娶了那個女人,所以才不疼我,想急著把我推給子和,一定是這樣的,他變了,他真的變了。”瘋狂地抓著自己的頭發,陳善有些失常。紀震看著陳善的表情,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賭住一般,好難受。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冷靜些,乖。”一邊安撫著陳著,一邊趁陳善不注意,紀震拿著一個針頭準確且無誤地打在陳善的手臂上。陳善便順勢倒在紀震的懷裏。

看著懷裏的可人兒,紀震一時間回不過神來,那不是她的親生母親為何陳養善會這般激動。輕輕地擁住手中的可人兒,紀震又一次的歎息。

“阿震。”門外的女人推門而入,看到眼前的景象,自己的男友抱著一名昏睡的陌生女子在客廳裏,而客廳的餐桌上還有兩份早餐顯然沒有吃完。這所有的情況說明這名陌生的女子昨天晚上留宿在這裏。恐懼向她席卷而來,那是她的男人,那女人憑什麼霸占著屬於她的胸膛。

“芙兒,你怎麼來了?”紀震被門外的動靜驚動了,一見來人是自己的女友,一個雖比不上陳善美豔,卻也非一般優物的女子,她是男人的夢中情人,這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很迷戀自己,他需要找一個女人結婚,為他生下他的孩子,而莫芙則是他的最佳人選。看著她手中的豆漿和油條,紀震明白了她來的目的。

“她是誰?”莫芙忌妒地看著紀震懷裏的女子,好美,就連同為女人的她都不得不為她感歎。那是隻有天使才能屬於的容貌。她似乎在哪裏見過她?在哪裏?莫芙看了看那張絕色的臉,一時間沒有想起來。

“朋友,”抱起陳善,紀震隻用了兩個字解釋他與陳善的關係。

“哦。”是朋友嗎?那為什麼她從紀震的眼神裏看出了他對那女人的依戀?一種她不曾在他眼中看到的依戀呢?

被紀震注射鎮定劑的陳善悠悠地醒了過來,在她床邊是一個女子,熟悉的房間,她還在紀震的家裏,這陌生女子是誰?

半響,陳善幽幽地睜開眼睛,看見床邊坐著一個女人,很適合做情婦的女人。

“你是?”陳善看著眼前的女子,不明白眼前的女子為何對自己會有怨恨的眼神。

“紀震的女朋友。莫芙。”莫芙特別強調‘女朋友’這一詞。

“哦,陳善,”原來是紀震的女朋友,原來那家夥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啊。隻是不知道有沒有戴綠帽子的習慣。

“陳善?前不久和irc集團總裁定婚的禦華集團千金陳善?”莫芙忽然明白為什麼她對眼前的女子有種熟悉感了。前段時間因為兩大集團定婚一事全台灣大大小小的所有報社都有報道這件事情。當然,還有龔子和在定婚的第二天就消失的事情也少不了上那些八卦版。這段時間她與龔子和以及禦華集團與irc集團早已經成為了各大報社的‘生財’之道了。

“紀震呢?”沒有回答,隻是輕輕地笑,那種置身於世外的笑容,讓莫芙看得有些呆,眼前的女子雖然帶著笑,卻讓她有種疏遠的感覺。

“出去了,陳小姐,你可以離開紀震嗎?”莫芙嚴肅地看著陳善。

“莫小姐,這句話從何說起呢?”陳善輕笑,她與紀震之間不過是利用的關係罷了,當紀震不再對她有用時,那便不再聯絡了。

“紀震他愛你,難道你都看不出來嗎?”輕輕一笑,她太明白早上紀震那雙眸子流露出的東西。那是對她從來沒有過的眼神啊。

“我從來沒有愛過他,也不會給他機會。”收起笑容,陳善思索著這句話的可信度。紀震愛上她了?為什麼她從來都不知道,她一直以為紀震隻是把她當成哥們,或者是更好的紅粉知已。當然,不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她討厭麻煩的朋友,特別是對她有企圖的麻煩朋友。所以,她想她與紀震之間的關係已經結束了。就算紀震目前還有利用的價值。

“陳小姐。”莫芙看著陳善,不明白她那表情代表著什麼。她害怕眼前的女子,可,為了心愛的人就算是小白兔也會化身成為狼人的。

“怎麼?害怕我搶了他嗎?”勾起一個絕豔的冷笑,她驕傲如女王般地從莫芙身邊走過,雖然臉色蒼白得嚇人,可卻沒有任何虛弱的樣子。

“陳小姐,希望你記住你的話,永遠不會給他任何的機會。”莫芙目不轉睛地盯著陳善,一字一句地說完這句話。

“放心,我陳善對他沒有絲毫的興趣。”門開了,紀震剛好從電梯裏出來。手裏還拿著藥。是給她的嗎?難道他真是如此關心自己?還有愛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