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陳善的心情確實很差。陳越風的太度對她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灣。他不再進她定婚以前的那個陳越風了。難道說她一直以來都是他的包袱嗎?她定婚了,這個包袱也可以甩給別人了?可是,不,不可能啊,她明明可以從他的眼神裏看到他對她的憐惜以及寵愛。那種眼神絕對不是父親寵愛女兒的眼神。那是一個男人寵愛女人的眼神。
可近日呢?他喧少出現在她的麵前,且天天上各種各樣的宴會,每一個宴會的女伴都各不相同,且絕對不會有重複的。這將近一個月來在家裏待的日子一隻手都數得過來,還有富餘的。是他變了?還是他已經不再寵她了?或是別的什麼原因?
不,不管什麼原因她都不能接受。她的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創傷,沒有人能幫助它的愈合,除非,他的愛。而她也明白,他的愛,是她最想得到卻也最不可能得到的東西。
而現在又出了龔子和的事情,龔子和對她來說是一種同類人,她與他都能體會彼此的感覺。所以,她對於龔子和才會如此重視,甚至勝過了結識超過五年且又出生入死的朋友。
誰要是傷了龔子和就是跟她陳善作對,而道上人都明白跟女王做對的下場。
“善姐,您怎麼有空回來?”能見到道上人稱之為女王的陳善,可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啊,
“上官言呢?”陳善沒有理會眼前的這個意圖拍她馬屁的男子,她那冷裂的目光又讓他們看到了幾年前那個女王。
“幫主?在裏麵。”知道陳善與上官言的交情,那人也不敢待慢。便領陳善進去了。雖然在外人看到冰龍幫是銅牆鐵壁,但在陳善的眼裏不過是爛銅廢鐵而已。
“阿善,怎麼有空來我這裏坐坐?”上官言正在處理幫務,陳善的到來似乎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便讓手下人散去。而他自己則親自為陳善煮了杯咖啡。
“為什麼要這麼做?”沒有接受上官言的咖啡,陳善隻是用她那冷裂的聲音問話。
“什麼?”抬頭仔細地看著陳善那精致的五官,他還以為陳善永遠不會再露出此表情呢,原來那個龔子和又喚回了她那女王的特性!
“我說過,如果你敢傷子和一分,我便會十倍地從你身上討回來。”瞬間,陳善把平時用來固定頭發的發簪從頭上取下來,頭發順勢散了下來,卻沒有絲毫的淩亂,而原本的發簪卻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一柄銳利的軟劍。
“龔子和受傷了?”聽上官言的聲音,似乎他並不知道龔子和受傷的事情。
“少裝糊塗,言,看到我們是多年朋友的份上,我們來一場決鬥,”陳善看著手中的劍,沒有在意上官言的話。
“上官言不是派人去做的,雖然我很想為你出這口氣,但是你卻說了那句話,阿善,我不會天真人的以為女王退出江湖以後就會改吃素的。”上官言不是懦弱,而是陳善的實力他很清楚,當年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竟然把那一群平常在刀口上混飯吃的幫派中人打到在醫院裏住半年,那不是平常人能做到的。而後,那女孩也同樣加入了幫派,不過短短半年的時間內,道上便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了。而她那冷裂卻又高貴的氣質,道上人都為她起了一個尊稱。女王。
“子和他是十天前受的傷,而你又剛好在十幾天前到台北找我,言,這是巧合嗎?”見陳善似乎在深思,上官言繼續說道:“又不止我一個人知道龔子和丟下他親定婚的未婚妻而跑到南部來與一個女人約會,阿善,道上的兄弟知道會不替你出這口氣?”
“我要見血閻,三個小時之後。”終於,收下了軟劍,又重新固定在頭上。陳善如來時般離開了冰虎幫。她會查出真凶是誰,至於幫凶,那就給他一個警告好了。
隻是,在她離開後,上官言卻勾起一個不為人知的微笑,在向她訴說一個無言的承諾,沒有人能傷害你的,我的女王。
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