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來的前夕總是寧靜的,陳善在過完半個月寧靜的生活,卻沒想到,一個電話打破了她寧靜的生活。
“陳小姐,”電話那頭是柔弱的女聲,聽起來還有帶著哭泣的聲音。
“你是香蝶?”陳善因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而略有一絲的驚訝。
“子和,子和他,他快不行了,陳小姐,求你救救他,現在隻有你能救他。”電話那頭的哭泣聲越來越大。
“怎麼回事?你在哪裏?我馬上到。”陳善聽到這個消息,一邊拿著外套來到車庫,
“我在台南的x醫院裏,”
“馬上我就到,”幹脆放棄了開車,陳善掛掉電話直接又撥了一個號碼,她來到另一個車庫,車門打開裏麵停留著一架小型直升飛機,那是陳越風送她的十七歲的生日禮,到現在為止她還一次也沒有作用過。坐上飛機,陳善從容不迫地架著飛機離開了陳宅。而這一切也隻是這暴風雨的前夕。
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玉香蝶所說的醫院時,陳善看到到玉香蝶在急救室外的牆角默默哭泣,不知她這個情況有多久了。陳善搖搖頭,她與她都是被愛情捉弄的人。
“香蝶,”陳善把手搭在玉香蝶的肩上,似在給她力量。
“都是我,都是我,如果子和不是為了救我的話也不會也不會有危險的,”似找到了傾訴的對象,玉香蝶把頭埋在陳善的懷裏,用她那嬌柔且帶著哭音說著她的自責。
“不會的,不會的,子和不會怪你的,”輕拍她的背,安慰她,陳善心裏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龔子和的武功也不弱,怎麼會發生此事呢?
“香蝶,你知道是誰傷了子和嗎?”抬起玉香蝶的頭,陳善的聲音顯然很冷靜。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知道那個人一身的黑衣,還有,那傷了子和的東西,似乎?似乎是什麼利器,可卻是由那人腿上抽出來的。因為他帶著麵罩,我根本看不到他的樣子。”玉香蝶想起那時的情景,現在她都渾身顫抖。
“放心吧,子和會沒事的。”陳善看了看手中的腕表,他應該差不多來了吧。
果然,說人,人到,說鬼,鬼到。
一身的奇裝怪服的人向陳善走去,那人便是道上很有名氣的鬼醫。有他在,龔子和絕對沒問題。
“阿善,”隻要是道上的人,稱陳善都為阿善,也有人稱她為善姐,當然,那隻是比她‘小’的人,這裏的小並不是指年齡,而是指那人在道上的威望。與年齡無關,而‘姐’這一稱呼隻是一種尊敬。
“鬼醫,他在那裏麵,如果他死了,下場你是知道的。”揚起冷淡的笑,但鬼醫卻沒有絲毫的害怕,沒有他醫不好的人。更何況那人還是女王指名的呢?
“有我在,誰也別想跟我搶他的命。漂亮的小姐,請你寬心,包你明天就能聽到那屋子裏的人平安的消息。”給玉香蝶一個微笑,鬼醫不顧急救室護士的阻攔進去了。
“香蝶,子和什麼時候受的傷?”扶玉香蝶坐下,看著她那一雙紅紅的眼睛,她應該哭了很久了吧。
“十天前,”玉香蝶帶著哭音,更顯得柔軟無助。
“該死,你怎麼到現在才通知我?”因一時的激動,加重了雙手扶在玉香蝶身上的力道,讓玉香蝶因雙就肩的疼痛而皺眉。
“是子和,他告訴我不要讓你知道,可是,可是醫生剛才告訴我如果子和再脫離不了危險就可能,可以……。我沒有辦法才想要打電話給陳小姐,我知道陳小姐一定有辦法救子和的。”玉香蝶心裏其實很害怕,她雖然從龔子和那裏知道他與陳善定婚隻是一場戲,但,難保陳善是這般想啊。
“你在這裏先等著,我有事要辦,放心吧,有鬼醫在,子和不會有事。”鬆開扶住玉香蝶雙肩的手,陳善的眼光冷裂,十天前,那時間,一定不會錯的。她知道,他為了她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那個用生命保護著她的男人,隻是,他不該傷了子和。她提醒過他,如果他傷了子和一分,她會從他身上討回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