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11:00,我打開房門,感到全身乏力,精神萎靡,我被悲傷和憤怒消耗了大部分體力,我想我需要休息。
我把鑰匙扔到圓石砌的牆上,把外套隨手一扔,準備回房休息。
克利夫蘭叫住了我,問道:
“怎麼了,謝爾頓?考試不及格了?哼,看來我猜的沒錯。你快看看你現在的表情,簡直像一隻溺水的倉鼠一樣滑稽。”克利夫蘭坐在沙發上,笑咪咪的看著我。
“該死!克利夫蘭!你能不能閉上你的嘴,就算你再怎麼聰明,也不可能體會到我現在的心情有多糟糕!”
“噢!恕我冒昧。謝爾頓,你不會被你的老師臭罵了一頓然後趕出診所了吧。”
“噢!你又知道了,得了吧!你肯定是跟蹤我了。來吧,盡情的取笑我吧,我不會再難過了,因為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我氣的發昏,一抬頭,看見克利夫蘭臉上的微笑我差點克製不住自己在他臉上來一個直拳。
“哦?說給我聽聽?”克利夫蘭悠閑地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撐著半邊臉,打了個哈欠之後用嘲諷的語氣對我說。
我想我已經注意到克利夫蘭身前的地攤上散落著一份用牛皮油紙製成的文件夾和一張寫了字的紙,但是那時怒上心頭,根本不想理會這些看著像垃圾一樣的東西。
“聽著。就是因為你那些所謂的收集線索,我無故向我的老師請了三天假,結果今天的考試我沒有做任何準備,成績很不理想,還被老師拿著試卷指著我的鼻子罵了一頓,之後氣不過來索性直接把我攆了出去。”
“那可真得恭喜你擺脫了這門無聊的課程,感謝我吧。拜我所賜,你現在失去做研究生的資格了,接下來你就可以專心致誌地做我的助手了,千萬別告訴我你不期待那些驚險刺激的偵探冒險。”
“很抱歉我不能和你一起玩那些無聊的偵探遊戲了,失去了讀書的機會,我就會被遣送回國,我們永遠都不會再見麵了,除非我有份工作。”
克利夫蘭端起小桌上的馬克杯,小酌了一口咖啡,一臉淡定地說道:
“這還不簡單?找個時間把那張合同簽了,我就正式雇用你為偵探艾米爾·克利夫蘭的助手兼代理。喏,合同就擺在那邊的桌子上,我已經幫你把信息填完了。”
“這樣的工作能真的能把我留在這裏嗎?別開玩笑了,再說了,你是拿什麼填我的個人信息的?”
“你的個人網站上不都寫著嗎?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了,這可能會讓你陷入未知的威脅。”克利夫蘭頭也不抬地說道,“別關心這個了,你快看看地毯上手寫紙,那是這座城裏起的最早的報童今早送過來的,把它上麵寫的字大聲念出來。”
我拿起地上那張寫了字的紙,這是一張古早時用動物的皮製成的紙,這種紙在現在非常罕見。上麵參差不齊地寫著幾個單詞,我大聲念出來:“愛蓮娜·菲力奧委托七月七日正午十二點到訪保密”,我讀完之後,克利夫蘭讓我打開地上泛黃的文件袋,把裏麵的東西全部拿出來。裏麵有一張帝國銀行的銀行卡和一疊寫著拉丁語的牛皮紙。
“事情好像變得有趣了。”克利夫蘭把上身靠過來,伸出雙手抵住下巴,盯著這一堆紙做出一副正在思考的表情。
“你不會一個上午就坐在這等我回來幫你把這裏麵的東西拿出來吧?”